咳嗽最怕這個水果,3元一斤,烤一烤,止咳化痰,不懂喫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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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語:“咳嗽”最怕這個水果,3元一斤,烤一烤,止咳化痰,不懂喫可惜了!

一到冬天,這嗓子眼就跟裝了開關似的,咳嗽感冒說上門就上門,往年總覺得老人孩子得小心着點,現在倒好,連我這三十來歲的“壯勞力”也逃不過去。

這不前陣子孩子剛退了燒,我這咳嗽就接上了。白天還能忍忍,一到了晚上,那叫一個折磨人,好不容易把娃哄睡,自己剛沾枕頭迷糊着,“咳咳”幾聲又給咳醒了。坐起來喝口水壓壓,躺下沒兩會兒,又來一輪。一晚上折騰個三四回,第二天整個人都蔫了,黑眼圈都快掉到下巴了。

沒法子,趕緊給老媽打了個電話求救,老媽二話沒說,拎着包就來了:“你趕緊歇着,孩子我接送幾天。”

說來也怪,老媽一到家,沒先去廚房熬什麼冰糖雪梨,倒是拎回來好幾斤金燦燦的桔子。我正納悶呢,晚上下班回家,一進門就聞到一股特別的味道,不是藥味,是一種暖烘烘、帶着點焦香的橘子味兒。

“快來,趁熱喫。”老媽從廚房端出個盤子,裏面躺着幾個黑乎乎的玩意兒,仔細一看,是橘子,皮都烤得有點發黑了。

“媽,這橘子怎麼烤成這樣了?”“你別看它不好看,喫起來就知道了。”老媽笑眯眯的說到。

我半信半疑地剝開一個,裏面的橘肉還是橙黃的,熱乎乎的。嘗一口,嗯?跟生喫完全不一樣,橘子那股子酸勁兒沒了,變得特別柔和,甜味卻更明顯了,還帶着一種說不出的溫暖感。汁水比平時更濃,順着喉嚨滑下去,整個胸口都覺得舒坦了些。

說來也巧,那天晚上,我竟然睡得踏實多了。雖然還是咳了幾聲,但至少沒把自己咳醒。第二天我好奇地問老媽:“您這招哪兒學的?”

老媽一邊剝着橘子一邊說:“老法子啦。我們小時候哪有現在這麼多藥,冬天咳嗽了,家裏老人就給我們烤橘子喫。那時候用的還是煤球爐子呢,把橘子擱爐子邊上,慢慢烘烤。烤好了剝開,熱熱地喫下去,能管用大半天。”

“這橘子啊,是冬天最常見的水果了。”老媽接着說,“你看菜市場裏,三塊錢就能買一斤。很多人買回去就是剝着喫,其實烤一烤,味道不一樣,對咳嗽也管用。不懂這個喫法,真是可惜了。”

我來了興趣,決定跟老媽學學這烤橘子的手藝。我們用的是砂糖橘,個頭小,甜度高。老媽教我先用清水把橘子洗乾淨,然後泡在淡鹽水裏十來分鐘。“現在的水果,還是泡一泡放心。”她說。

泡好後擦乾水分,關鍵的一步來了——怎麼烤?老媽拿出幾根筷子:“我們小時候是用火鉗夾着在煤爐上烤,現在沒那個條件了。用筷子串起來,放在燃氣竈上小火慢慢轉着烤就行。”

我試着串了兩個,打開小火,把橘子懸在火苗上方慢慢轉動。橘皮在火焰的烘烤下,顏色漸漸加深,從鮮橙色變成深橙色,再慢慢泛起黑色斑點。一股焦糖混合着橘皮清香的獨特氣味飄散開來,怪好聞的。

“注意看着點,”老媽在一旁提醒,“烤到橘皮剛剛發黑就可以了,千萬別烤糊了。糊了味道就苦了,也不好了。”

我小心地控制着距離和速度,橘子在火上輕輕轉動,發出細微的“滋滋”聲,橘皮的油脂被烤出來,亮晶晶的。大概烤了四五分鐘,整個橘子皮都佈滿了均勻的黑斑,我就趕緊拿開了。

稍微晾一下,不燙手了就能剝開喫。烤過的橘子特別好剝,皮肉已經有些分離了。橘瓣還是完整的,但溫度讓它們變得更加柔軟。一口咬下去,溫熱的汁水在嘴裏爆開,那種甜是經過加熱後濃縮了的甜,帶着一點焦香,一點也不膩。

“爲什麼烤過的橘子感覺更好喫呢?”我問老媽。老媽想了想:“我也不知道爲啥,反正老人都這麼說。可能是熱着喫,嗓子舒服?也可能是烤過之後,橘子不那麼寒了?”

我後來查了查資料,才知道傳統認爲生喫橘子容易“上火”,但烤過後性質會變得平和一些。不過對我來說,最直觀的感受就是好喫,而且喫完喉嚨確實舒服很多。

那天之後,我家每天晚上都會烤幾個橘子。一家人圍在茶几旁,一邊看電視一邊等着橘子烤好。說來也怪,連續喫了幾天烤橘子,我的咳嗽竟然真的一天比一天輕了。晚上能一覺睡到天亮,白天的精神頭也回來了。不知道是橘子的作用,還是老媽來了我心裏踏實了,或者兼而有之。

老媽臨走前,又去買了好幾斤橘子放在家裏:“冬天乾燥,容易咳嗽。平時就當零嘴兒烤着喫,又好喫又有用。”

是啊,有些老法子就是這樣,說不出多麼科學的道理,但就是管用,就是透着那麼一股子生活的智慧和人情的溫暖。就像這普通的橘子,三塊錢一斤,家家都喫得起。稍微花點心思,烤一烤,就能變出不一樣的味道,帶給家人不一樣的呵護。

冬天還長,如果你也在爲咳嗽煩惱,或者只是想嚐嚐不一樣的味道,不妨試試這個簡單的法子。好了,今天就分享到這裏了,我們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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