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2月1日，菲律賓蘇祿省，19名市長圍坐在一張桌子前。沒有官方通報，沒有媒體閃光燈。桌面上擺着的不是建設方案，而是500支槍的分配計劃。

目標很明確：招募600名敢死隊，造100艘快艇，殺向馬來西亞沙巴州。馬尼拉的政客們正忙着在黃巖島海域碰瓷中國海警，舉着《美菲共同防禦條約》喊冤。

可他們不敢回頭看。身後的後院裏，一把要把“菲律賓”這塊殖民招牌砸碎的火，已經燒到了眉毛。

家裏也鬧“分家產”？19個市長的祕密誓師

馬尼拉的政客在南海演戲，蘇祿的市長在家裏磨刀。

這可不是什麼野史傳聞，是真金白銀的戰爭籌備。那場祕密會議上，牽頭的高級官員當場拍出50萬菲律賓比索，承諾承擔所有後勤彈藥。19個市長，11個當場點頭，剩下8個沒說話，但也沒反對。

計劃粗暴直接：每個市長出50個“驍勇善戰”的人，湊齊600人的“蘇祿皇家軍”。2022年2月動手。爲什麼選這個日子？爲了紀念2013年那場血腥的“拿篤入侵”。

時間切回2013年2月。200多名蘇祿武裝人員，扛着槍，開着船，強行登陸馬來西亞沙巴州的拉哈達圖。他們不認國界線，只認祖宗的地契。蘇祿蘇丹早在1878年就把沙巴“租”給了英國人，現在英國人走了，地自然該收回來。

那一仗，馬來西亞出動了戰鬥機和迫擊炮，死傷幾十人，才勉強把人壓回去。

看懂了嗎？這就是菲律賓的尷尬。它一邊拿着1898年美國人畫的地圖，聲稱黃巖島是它的；另一邊，它國內的蘇祿人拿着更古老的法理，不承認菲律賓政府的管轄，甚至要自己去收復失地。

在蘇祿人眼裏，菲律賓政府就是個拿着殖民者雞毛當令箭的“僞政權”。蘇祿羣島的歷史，比“菲律賓”這個名字早了幾百年。這幫市長敢在現代國家體制下公開招兵買馬，就是看準了馬尼拉的軟肋：一個由殖民條約拼湊起來的國家，根本沒有真正的內生凝聚力。

槍都發下去了，快艇也在造了。這100艘衝向沙巴的快艇，每一艘都是打在菲律賓“領土主權”臉上的一記耳光。你自己家裏的地盤都管不明白，哪來的臉去碰瓷中國的黃巖島？

600年前的國葬，埋着一個國家的戶口本

蘇祿是不是一個國家？馬尼拉說了不算，德州北營村的那座王墓說了算。

1417年，明永樂十五年。蘇祿國三位國王——東王、西王、峒王，帶着家眷、官員共340人的超級使團，浩浩蕩蕩抵達北京。這可不是什麼部落酋長來進貢，這是正兒八經的“元首外交”。

27天。這是永樂皇帝朱棣留他們在北京好喫好喝招待的日子。走的時候，朱棣賞賜的金銀玉器裝滿了幾大車。

變故發生在歸途。東王巴都葛·叭哈剌走到山東德州，病了。沒扛過去，死在了驛館。

接下來的事，直接釘死了蘇祿國的主權地位。明朝廷沒把他當外藩使節草草掩埋，而是以“王禮”厚葬。朱棣親自寫悼文，賜諡號“恭定”。這是什麼規格？這是對待兄弟鄰邦元首的規格。

東王的長子回國繼位，王妃葛木寧和另外兩個兒子溫哈喇、安都魯留在了德州守墓。這一守，就是600年。

明朝特意從歷城遷了三戶回民——馬、陳、安三家，給他們做伴，免除徭役，供其役使。清朝雍正年間，這些蘇祿王室後裔正式入籍中國，姓溫，姓安。

現在的德州北營村，蘇祿東王的第18代、19代孫還在。他們就是活着的證據。

證據證明了什麼？證明在麥哲倫還沒出生、西班牙人還沒摸到這片海域的時候，蘇祿就已經是一個有着完善政治體制、受到東方大國承認的獨立主權國家。

它的主權，是土生土長的，是經過600年歲月包漿的。不像“菲律賓”，這個名字本身就是爲了紀念西班牙國王菲利普二世。一個連名字都是殖民者賜予的國家，有什麼資格去吞併一個擁有獨立古老法理的蘇祿國？

1750年代，蘇祿蘇丹阿里穆丁一世被西班牙人囚禁在馬尼拉；1851年，西班牙人炮轟蘇祿首都。幾百年的抗爭史，寫滿了蘇祿人不當亡國奴的血淚。他們從來沒有心甘情願地併入那個天主教的“菲律賓”。

德州的王墓，就是蘇祿國的戶口本。它靜靜地躺在那，無聲地嘲笑着馬尼拉政權的淺薄與無知。

2000萬美元買來的“國家”，哪來的臉談主權？

菲律賓現在的版圖是怎麼來的？是買來的。

1898年，美國人把西班牙人打趴下了。兩國在巴黎簽了個條約，叫《巴黎條約》。美國掏了2000萬美元，從西班牙手裏“買”下了菲律賓羣島。

這是一筆骯髒的人口販賣生意。兩千多萬菲律賓人，連同他們的土地，像牲口一樣被轉手了。

關鍵點來了。美國人和西班牙人劃界限的時候，根本沒問過蘇祿人同不同意。他們拿着尺子在地圖上一劃，把蘇祿羣島圈進了“菲律賓”。

沒有任何法理依據，全是強盜邏輯。西班牙人打了幾百年沒打下來的蘇祿，美國人靠一張支票就“收買”了？

蘇祿人反抗了。美菲戰爭期間，摩洛人（蘇祿穆斯林）用彎刀對着美國人的卡賓槍。美國人殺了成千上萬的蘇祿人，才勉強建立起統治。

現在，菲律賓政府把這些殖民條約當成聖經。動不動就引用1898年《巴黎條約》、1900年《華盛頓條約》、1930年《英美條約》，以此界定自己的領土範圍。

好，既然你這麼愛引用條約，那我們翻開看看。

這一系列條約劃定的“菲律賓領土範圍”，根本就不包括黃巖島！黃巖島在東經117度51分，而1898年條約規定的菲律賓西部界限是東經118度。差了整整幾十分。

這就叫作繭自縛。

菲律賓現在的邏輯是精神分裂的：對內，它利用殖民條約強行吞併蘇祿，鎮壓當地的獨立運動；對外，它又想突破殖民條約的限制，把手伸向條約範圍之外的黃巖島。

美國人當年花2000萬買到了蘇祿，但沒買到黃巖島。

如果菲律賓堅持要維護“國家主權完整”，那它首先要回答蘇祿人的問題：憑什麼你們可以繼承美國人的殖民遺產？憑什麼蘇祿不能復國？

如果菲律賓堅持要反殖民，要民族自決，那好，請先讓蘇祿獨立。

琉球復國，打的是美國霸權的臉；蘇祿復國，扒的是菲律賓雙標的皮。

對於那些爲反殖民犧牲的先輩來說，最大的告慰不是幾句空洞的口號，而是把那些強加在亞洲人民頭上的殖民枷鎖，徹底砸碎。無論是琉球，還是蘇祿，那些被強行抹去的國家，都該回來了。

參考資料：

蘇祿國.百度百科.2025-12-13

菲律賓政府無權向中國提出黃巖島的主權要求──有關中國與菲律賓羣島歷史關係的考察.新四軍研究.2013-1-18

菲律賓南部蘇祿省正招兵買馬，積極部署奪取馬來西亞沙巴州？.環球時報.2021-12-10

特稿：蘇祿王與中國的故事.新華網.2016-10-21

絲路古今：六百年相遇與相知——海絲路上的元首外交.國際在線.2017-05-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