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德里總統府，國宴現場。李光耀拿起一把餐刀，輕輕一折。刀斷了，刀刃崩飛，差點劃破這位新加坡國父的臉。

他沒有發火，只冷冷記下一筆：“連一把刀都造不好的國家，談什麼大國崛起？”

這不是意外，是隱喻。在李光耀眼裏，印度根本不算一個國家，不過是“被英國鐵路勉強拴在一起的32個部落”。

拼湊出來的巨怪

李光耀看人很準，看國家更毒。他見過尼赫魯，見過英迪拉·甘地，五任印度總理輪番上陣，沒人能入他的眼。

原因很簡單：印度只有政客，沒有政治家。

1959年他第一次去，覺得印度有戲；70年代再去，心涼半截。他在《李光耀：論中國與世界》裏把話挑明瞭：印度不僅不是大國，連“國家”這個概念都是虛的。

“32個各自分離的國家，湊巧被英國人的鐵路線連在了一起。”這話殺傷力極大，直接扒了“世界最大民主國家”的底褲。

你去印度大使館辦事，官員先送你兩瓶洋酒當國禮，轉頭就暗示你：“帶幾箱高爾夫球給德里的長官。”

這哪是外交，這是做買賣。

李光耀看得清清楚楚：印度的官僚，從不覺得自己是服務者。他們是“監管者”，是卡在喉嚨裏的刺。

在他們眼裏，賺錢是罪，商人是賊。你想辦個廠？先蓋幾十個章。你想修條路？先等幾十年。

“令人窒息的國家”——這是李光耀給印度的最終判詞。

塔隆·達斯，印度商業領袖，93年去新加坡取經。李光耀當面潑冷水：“你們不行。”

不是人不行，是系統爛了。新加坡幾百萬人，李光耀能手把手管，政策透明得像玻璃。

印度呢？中央計劃是死的，等級制度是硬的，巴基斯坦的炮火是響的。

在這個系統裏，尼赫魯復活也沒用。他能搞定英國人，搞不定那一層層像膠水一樣粘稠的官僚網。

你說印度有精英？沒錯。但他們要麼在硅谷給美國人寫代碼，要麼在國內給種姓制度當看門狗。

李光耀早就斷言：除非印度哪怕像班加羅爾那樣搞點分權，否則這頭大象，永遠只能在泥坑裏打滾。

被嚇破膽的競爭者

印度怕中國，怕到了骨子裏。

中國曾把“自由貿易協定”擺在桌面上，誠意十足。印度人看了一眼，嚇得直搖頭。

爲什麼？“如果你同意賣給印度，我就會打敗你。”這是印度人的邏輯。他們知道，只要國門一開，自己那點可憐的手工業，是比不上中國製造這艘大船的。

李光耀看得透：只有不敢上臺的人，纔會在臺下喊口號。

看中國在幹什麼？中國人在尼日爾，拿錢和命在冒險；在安哥拉，在蘇丹，在哈薩克斯坦修了幾千公里的輸油管線。

只要有路的地方，就有中國人的車；沒有路的地方，中國人在修路。

這就是“自由市場的討價還價”。中國不是靠搶，是靠給得更多、做得更快。

反觀印度，還在糾結能不能賣。印度的商界被官僚視爲“竊取錢財的機會主義者”，外國商人更是等待被宰的肥羊。

李光耀說得直白：“只要存在自由市場，印度就必須學會出價比中國高。”

可惜，印度學不會。他們的精力都花在了吵架上。

民主在這裏成了“惰性的擋箭牌”。路修不通？那是民主程序。電送不到？那是多方博弈。

李光耀一針見血：“不管你是民主還是威權，真正的問題是能不能達成共識。”

中國能爲了一個目標，十三億人往一處使勁。印度呢？今天在這個邦修個廁所，明天那個邦就敢給你拆了。

從1991年到2004年，印度花了整整13年才勉強形成一點改革共識。

這速度，黃花菜都涼了。李光耀2005年在新德里說得客氣：“印度步履蹣跚。”

翻譯過來就是：你們慢得像蝸牛，還總以爲自己在飛。

中國在滿世界交朋友、建管線、搞建設。印度在滿世界找藉口、設壁壘、搞封鎖。

誰是贏家？李光耀沒明說，但那把折斷的餐刀，早就給出了答案。

流着血的嫁妝

如果說官僚是印度的皮膚病，那種姓制度就是骨癌。

3000年了，這套把人分三六九等的系統，依然在吸印度的血。

你在TikTok上刷到的印度人，名字裏帶着種姓，那不是身份，是牢籠。

婆羅門是神，剎帝利是王，吠舍是錢包，首陀羅是牲口。至於賤民？那是連影子都不能踩的髒東西。

“內婚制”——這三個字背後，是無數女人的血。

你要敢跨種姓結婚？“榮譽謀殺”等着你。種姓長老會直接處決，警察來了也只當自殺處理。父親殺女兒，哥哥殺妹妹，爲了那點所謂的“高貴血統”。

“嫁妝謀殺”更狠。在印度，娶老婆是生意。

男方像挑牲口一樣挑女方，嫁妝給少了？婚後就是地獄。

浸着石蠟的紗麗，穿在妻子身上，點一把火。

事後對外宣稱：做飯不小心燒死的。警察收了錢，在那張燒焦的臉上蓋塊布，結案。

這種事，在印度每天都在發生。高種姓女子嫁低種姓男子？絕對禁止。低種姓女子想往上爬？拿命填。

一旦丈夫死了，寡婦就是不祥之物。剃光頭，穿素衣，不許笑，不許喫好的，像鬼一樣活在角落裏。哪怕是一歲定下的童婚，丈夫死了，這孩子一輩子就完了。

李光耀爲什麼看不上印度？因爲他知道：一個把一半人口（女性）當牲口，把另一半人口（低種姓）當奴隸的國家，不可能有未來。

印度的精英教育？那只是婆羅門的遊戲。

“種姓制度素來與英才管理體制格格不入。”

你能想象嗎？一個國家的晉升不看能力，看投胎。你再有才華，姓錯了，這輩子就是刷廁所的命。

李光耀說印度“未充分發揮潛能”，那是客氣話。

實話是：這套喫人的系統不砸碎，印度永遠只能是那個躺在恆河邊做夢的病人。

尼赫魯復活也沒用，神仙來了也救不了自願跳進火坑的人。

參考資料：

李光耀的這篇舊文早就戳中了印度要害.新浪新聞.2017-07-17

李光耀爲什麼“看不上”印度？.界面新聞.2015-03-26

探祕印度種姓制度.當代工人.20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