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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飛揚

編輯|t

引言

當今世界，在各地大範圍流通的“錢”，或紙幣或硬幣，但都是統一發行的。可是，曾經在東北的街頭巷尾，老百姓手裏握着的不是一兩種，而是數十種各具特色的紙幣。

光是想挑出一張去買包煙，就得琢磨半天：“這張是奉票，還是小洋？還有那個什麼私帖？”有時候，兜裏揣的再多，也不過是紙片的紛擾。

說好的“貨幣自由”，結果卻成了“花錢難”，彷彿在參加一場沒有規則的經濟遊戲，真是“有錢難買心頭好”。

街頭小景

清末民初之際，東北作爲清廷與北邊的沙俄來往的前段，也有不少頗爲繁華之處。大街上各種攤販叫賣着商品，好不熱鬧。

就在這人來人往的街口，一個年輕小夥子正站在小攤前，手裏掂着一堆紙幣，眉頭皺得像包子。他想買個包子，結果攤主問：“你這奉票能換嗎？”

小夥子這纔想起手裏大把的奉票可換不來剛出鍋的熱包子，從兜裏掏了幾下拿出幾張模樣截然不同的錢，“你看這小洋能不能用？”攤主撇了撇嘴，搖頭：“小洋早就不值錢了！”

這年頭，連買包子都得先了解貨幣的行情，簡直是讓人哭笑不得。小夥子心裏一急，又翻出幾張票子，問：“這能不能買？”攤主瞥了一眼，滿臉不屑：“這可比你那包子還便宜。”

這時，旁邊的老大爺見狀，忍不住開口：“小夥子，你還是看看那些私帖吧，聽說現在都能流通。”小夥子一臉迷茫：“私帖？那是什麼？”

老大爺搖搖頭，笑着說：“我年輕的時候，什麼錢都見過。現在可好，私帖成了主流，銀行的票早就沒人用了。”

老大爺的笑聲引來一陣回憶，他開始講起那段動盪的歲月。曾經的東北，銀元流通時價比金元還珍貴，紙幣剛剛出現的時候，大家都在摸索。

而如今，貨幣種類繁多，什麼銀票、私帖、奉票全都在市場上兜售，真是“萬花叢中一點綠”，令人眼花繚亂。

在這樣的混亂中，整個金融市場彷彿在演一出“到底誰能使用”的鬧劇，讓人忍俊不禁卻又心生憂慮。

貨幣的歷史

東北的貨幣歷史可以追溯到清末，那個時候，紙幣剛剛進入大家的視野。奉票作爲東三省官銀號所發行的紙幣，成爲了流通的主力。

然而隨着時間的推移，經濟的動盪和戰亂，讓貨幣的種類不斷增加。小洋票一度成爲流通的主流，但隨着市場的變化，它的價值也一路下滑。

誰也不知道明天天亮之後，哪一種“錢”會突然大幅度貶值，一下子變得“不值錢”了。如果不幸是自己手裏的那一種，也只能自認倒黴，就好像是在玩一種大型的沒有規則的遊戲。

那時，黑土地上的貨幣到底是個怎樣的情景呢？民間發行的私帖大行其道，隨處可見的小商販、錢莊、當鋪都在偷偷地印製紙幣，就連外國機構比如日本的商行都紛紛下場。

有人甚至調侃：“這年頭，誰還在意發票的合法性？只要能買到東西，大家心裏都明白。”老百姓們手裏的私帖，表面上看着是紙幣，實際上卻成了一個個不知道能不能兌現的承諾。

每當兌付日來臨，總能引發一場場不小的風波。商鋪們常常要面對大批持票者，一旦無法完成承諾，就只能以謊言和下一個虛無的承諾應對，真是“言語間高歌，心中卻是愁苦”。

那些地方錢莊與商號，爲了自身的利益，紛紛發行私帖，形成了一種“劣幣驅逐良幣”的怪圈。大家都希望能以紙幣代替現金，但實際到頭來，經常發現手裏的私帖根本無法兌現。

記得有一位商人，滿心歡喜地拿着一大捆私帖，想着能順利兌出銀元，結果卻被告知：“這玩意兒根本不值錢！”

他當場氣得差點沒暈過去，心想這錢不是白花了？再說，那些私帖的發行者，可都是利用人們對現金的渴求來獲得利益，真是一出悲劇。

私帖的流通範圍逐漸擴大，甚至跨越了地區的界限。這讓人不禁想問，難道就沒人管管這些錢嗎？

可事實上，那些地方政府拿到了好處，就對私帖的發行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由其發展；甚至是，他們可能也自己在背後偷偷參與了發行，怎麼肯端掉自己的利益鏈？於是，街頭巷尾到處都能見到各種各樣的私帖，真是讓人看得目不暇接。

金融混亂的現狀

眼下的東北，紙幣多得讓人眼花。人們手裏的紙幣數不勝數，想花錢卻總是得小心翼翼，生怕找錯了商家。有些人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手裏的錢到底值不值錢，買個菜都得問清楚。這時，商家們則樂得盤算：“這一張私帖，我能換幾元錢呢？”

這樣的混亂局面，不僅讓老百姓苦不堪言，商家們也不得不設法應對。因爲每一筆交易都有可能是一次新的挑戰，生怕接錯了什麼票。

於是，市場裏總是瀰漫着緊張而又無奈的氣氛。有人甚至說，買賣已不再是簡單的交易，而是一場貨幣的博弈。

老百姓們爲了生計，常常以物易物，甚至把私帖當成了借貸的工具。“我今天手裏沒有現錢，但我有這私帖，你要不要？”

這樣的場景屢見不鮮。在這混亂的時代，東北的老百姓們拼命適應着這多變的經濟環境，雖然錢的種類多得讓人眼花，但每個人都在努力尋找自己的出路。

官方和沒有保證的民間貨幣交雜在一起流通，不僅是給老百姓帶來不便，對當地政府來說也不是好事兒。所以，他們一直在想方設法進行“糾正”，比如加大對私帖的懲罰力度。

經過長時間的治理，貨幣亂象逐漸減少，迴歸到以政府發行的奉票等爲主的交易方式，民衆也不需要發愁到底哪個能保值、哪個能買東西了。

14年戰亂期間，這樣的慘劇在中華大地上隨處可見……

當然，新中國之後，這種現象就不存在了，和其他地方一樣全都使用人民幣了。

參考資料：

東北曾流通過百餘種貨幣.今日遼寧.20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