閱讀此文前，誠邀您點擊一下“關注”按鈕，方便以後持續爲您推送此類文章，同時也便於您進行討論與分享，您的支持是我們堅持創作的動力~

文|彭乙彬

編輯|t

引言

餘秋雨寫下《文化苦旅》成就山水人文，也因此受到了大家的廣泛喜愛，餘秋雨尋訪到了很多地方，而他筆下的印度卻讓人難免瞠目結舌。《印度，我拒絕說他美麗》，這是餘秋雨寫下的散文，他到底在印度碰見了什麼事情呢？

一、人口爆炸的印度

餘秋雨來到印度的第一感覺就是窮，再就是人多。他在文章中寫着，不管是村莊還是城鎮，都讓感覺到人口爆炸的恐怖。原本有個老華僑說，印度比巴基斯坦還要窮，結果餘秋雨的感覺是，印度簡直要比巴基斯坦窮得多了。

在城鎮上人口有三成選擇擺攤，一成進行乞討，剩下的只是閒站着。這些人大部分沒有工作，或者是閒散人員，而當他們扎堆地出現在小鎮上的時候，餘秋雨的第一感覺就是擁擠。不論哪裏有任何一點事情，這些人就往哪裏湧。

（印度人）

而這些商販也完全沒有生意秩序，都是隨便弄點東西鋪在地上，搞得十分混亂。從2023年的數據來看，印度的人口已經超越了中國，經濟也在迅速飛漲中，成爲了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國家。

但是這能代表印度就會從此富強起來嗎？或者說，印度會成爲下一個中國嗎？我們認爲很難，印度與中國不僅僅是文化文明上的不同，今天我們說起印度，都會認爲他們髒亂差，不講衛生，沒有道德秩序。

（印度）

也就在前段時間，一對西班牙的夫妻在印度旅遊，妻子遭到了7人輪姦。事情發酵得太大，印度官方這纔出來道歉。而這也恰恰反映了印度的文明，這個國家內的女性沒有自己的人權。在強大的種姓制度下面，下層的人永遠也無法跨越階層。

因此我們很難想象，印度是一個21世紀的國家。餘秋雨來到印度，他說印度窮人的窮，已經成爲了世界各國旅行者都會驚訝的一個景象。在他們開車的途中，道路周圍是一大片的窩棚區。窩棚只有半公尺到一公尺高，人只能爬進來爬出去。

（貧民窟）

像是垃圾，也像是墳墓，這就是印度窮人的家。用“家徒四壁”都無法形容的窮，他們連牆壁都沒有。在自己的窩棚裏只有一些破毯子和一些衣服和小鍋。印度的窮人佔據人口的一半，在部分城市的貧困率更是高得離奇。

人多車也多，路上的車都開得十分笨重，誰也不讓睡。有些車輛連後視鏡也沒有，開車的人羣彷彿也有怒路症一般大吼。路面太窄，餘秋雨說他們一整個車隊都精神高度緊張，生怕出意外，等他們到了新德里，已經過去了快十個小時。

（貧民窟的生存環境）

既然到了印度，那麼印度的母親河恆河自然也是餘秋雨的打卡對象，而他們此次出訪的目的之一也正是恆河。他從進入新德里開始就看到了天上的朦朧的霧，其實是當地造成的大氣污染，同樣嚴重的還有水污染。

許多工業廢水被大量的排入恆河當中，僅僅是廢水每天有9億升進入恆河當中。餘秋雨寫道，自己見識過尼羅河、底格里斯河，看到的都是貧困、戰亂，污染的問題都不算嚴重。而恆河，會創造他見到的最高記錄。

（恆河）

第二天一大早，他們便坐上車出發前往恆河，在靠近河邊下車之後，他們就看到了十分擁擠的場景。河邊一半是乞丐，這些乞丐還都患了麻風病，印度政府對他們也不管不問。一上船，也總算是在恆河上面了。

可以緊接着商販圍了過來，而河岸的四周全是破舊的房屋，看起來彷彿是潦草的水泥房子。房子和臺階上擠滿了人羣，還有來到恆河邊等死的老年人。他們都七零八落地躺在河岸邊，等他們死後可以免費的火化，骨灰也就被撒入恆河當中。

（恆河邊的印度人）

然而恆河內不僅有死人的骨灰，還有屍體，但是往來的行人似乎已經司空見慣了。他們依然做着自己的事情，有的在刷牙，但刷牙的水不是吐出去，而是吞進來。又有許多人默不作聲，只是泡在河水裏，時不時的喝兩口水。

屍體、骨灰、排泄物，這些讓恆河臭氣熏天，但是印度人依然樂此不疲。屍體在哪被燒呢？沒錯，就在恆河邊上，有一個燒屍坑，已經成爲了河牀的一部分。被包裹着的屍體源源不斷地焚燒，空氣中全是惡臭的味道，連四周的房子都被燻得油黑。

（燒屍坑）

當然除了人還有動物的屍體，而在這些旁邊，印度人直接喝水、漱口。這樣的場景讓餘秋雨大爲震撼，甚至是噁心。他趴在船上忍不住吐了出來，胃裏不斷地翻攪，讓他無比慶幸先秦的先輩們學習了“禮。”

旁邊陪同的印度人，大概是個官員，他看向餘秋雨。在二十世紀末期，他似乎沾沾自喜，“於先生，再過20年，中國就能超過印度了。”也不知道他的自信到底從何而來，餘秋雨不想評判，而從印度回來，他就寫下了《我拒絕說他美麗》。

在餘秋雨筆下的印度，我們看到了一種動物的劣根性，他們不像是現代人類，也並不像一個現代的國家。我們常說，“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印度顯然缺乏規矩，他們也就無法形成一套邏輯自洽的行徑與規範。

餘秋雨說，在恆河邊，他看到了人性的骯髒、醜陋、死亡，這些被誇張地裸露出來，似乎是釋放給了自然。可換個角度來看，這何嘗不是缺乏進化的表現，如果人類和其他哺乳動物沒有任何區別的話，那人類又何必當人類呢？

（恆河）

印度嘴上把恆河比作母親河，可他們的行爲卻始終在糟蹋恆河。從餘秋雨的行文間，我們能夠看到他的無奈，他在文章的最後寫道。在冷風中他們看見了一個裹着白布的中國女子，他們不停的呼喊，希望對方能夠看見他們。

“回去吧，這哪裏是你來的地方。”這不僅是餘秋雨告訴那個女子的，也是告訴自己的。如果恆河真的能夠“在天之靈”，她會樂意見到所謂嘴上愛戴的百姓，就是這樣糟蹋自己的嗎？

餘秋雨.印度：人口爆炸.作品人物網，2020-09-16
餘秋雨.印度：我拒絕說它美麗.作品人物網，2020-09-16
餘秋雨在參觀印度“恆河晨浴”後感嘆道：印度是個神奇的國家，恐怕我們這輩子也趕不上他們！他爲何要這麼說呢？.中國網教育，2023-10-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