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二叔一家搶了我的房子,把我逼出家門。我也由此改變了命運
當我再次回到這所充滿着我和父母的美好記憶的房子時,裏面卻居住着最令我痛惡的一家人。
本文聲明: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切勿對號入座
我叫張斌,是家中的獨生子,父母因此對我都十分的疼愛。
家裏的條件雖然並不是太好,但是父母還是會盡最大的努力,總是將家裏最好的東西提供給我。
因此,在小時候,雖然我沒能像其他小朋友一樣,每天都有很多的零花錢,但依舊感到十分的幸福。
然而一場意外的來臨卻直接打破了原本幸福安穩的日子。
在一個暴雪紛飛的夜晚,一場車禍直接奪走了我父母的生命,就這樣年僅10歲的我變成了孤兒。
因爲當時不懂死亡的概念,因此我趴在父母的遺體上不停的喊他們起牀。
在我看來他們只是太累了,睡着了而已,但他們確實永遠離我而去了。
在父母去世之後,二叔帶着他的一家子人,來到我父母辛辛苦苦多年買下的房子裏。
並以父親託他照顧我爲理由,在這裏住了下來。
而就是他們住進來之後,我的生活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在當時,二叔也有一個孩子——張航,他是我的堂弟,在二叔帶着嬸嬸和堂弟住進我家之後。
本該屬於我的東西,自此便成了張航的東西,父母生前爲我買的玩具、衣服等都成了張航的。
甚至連本該屬於我的牀,也被張航日夜使用,而我卻被二叔和嬸嬸安排打地鋪睡到地上。
每當我和張航爆發爭執時,喫虧的也永遠是我,嬸嬸甚至還因此多次打了我。
這讓我的心中無比的委屈,但又無可奈何,畢竟當時的我尚且年幼沒有反抗的能力。
只能在嬸嬸和二叔的顏色下度日,一直到我高中畢業之時,無法忍受這種生活的我方纔離開了這個家。
在高考結束之後,我憑藉着優秀的成績考上了一所不錯的本科大學。
然而面對數千元的學費,嬸嬸卻以家裏沒錢爲由,拒絕爲我交補。
但她的這種說法自然是讓我無法相信的,也更是引發了我對她的不滿。
因爲我知道,自己的父母在去世之後,還是留了一筆錢給我的,再加上一些賠償款,供我到大學畢業都是毫無問題的。
更何況這些年來,嬸嬸和二叔除了我每年的學費之外,幾乎沒有爲我有過什麼花銷。
想到這些,我便質問我的嬸嬸:“我父母留給我的錢呢?那筆錢也應該交給我了吧?”
可不成想這句話竟然使得她頓時暴跳如雷,指着我的鼻子,紅着臉吼道:
“你這麼多年都是喝西北風長大的麼?要錢一分沒有,不滿你就從這家裏滾出去。”
“這是我父母買的房子,該滾的是你們!”
被點燃的我,也頓時壓不住了這些年窩在心中的怒火,和嬸嬸爭吵了起來。
激烈的爭吵聲將屋內的二叔引了過來,他連忙走了出來先不分青紅皁白對着我吼了幾句。
當然,這也屬於正常,畢竟這兩人本就是一夥的。
隨後瞭解到我們爭吵的原因之後,二叔便開始指責我起來。
話裏話外,都是在說這些年我父母留給我的錢已經花光了,家裏實在沒錢爲我支付學費。
聽着二叔的話,我的內心當中對他徹底失望,就這樣我在當天晚上便離開了這個讓我受盡委屈的家。
雖然這裏存留着我和父母之間僅有的回憶,但如今房子裏住着的人,卻只讓我感到噁心和痛恨。
從家裏離開之後,爲了將自己的學費湊夠,我只能來到附近的工地上打工。
每日都在風吹日曬下幹着繁重的工作,不過值得慶幸的是工友們人都很好,對我也很照顧。
最起碼比那對搶佔我家房子,將我逼出家門的那對蛇蠍夫婦要好得多。
在經過一段時間的拼搏之後,我也成功的掙到了自己的學費,帶着自己的行李去往了他鄉進行學習。
在大學當中,我學習的是土木工程專業,在當時房地產行業尚且處於快速發展的階段。
因此這個專業在日後還是有着很大的發展空間的。
在進入大學之後,我並沒有鬆懈下來,因爲在我的心裏始終都憋着一股勁。
我一定要用自己的努力,在今後幹出一番成就,讓那對蛇蠍毒婦爲他們的行爲後悔,甚至付出代價。
因此,在空閒的時候我不僅會打一些零工,來賺取自己的生活費,還常常的泡在圖書館內,自主學習。
在我的努力下,班級內的獎學金名額也始終都是我的。
這讓的日子雖然辛苦了一點,不能像其他同學一樣,用父母給的生活費四處旅遊遊玩。
但最起碼讓我擺脫了蛇蠍毒婦們的控制。
就這樣,我的大學四年生活當中,從來沒有回過一次家,寒暑假期間我也是留在當地打工賺錢。
因爲對我來說,回去只會讓我遭受無盡的白眼和辱罵,受盡委屈。
就這樣,我很快便從學校畢業,並依靠自己的努力,成功的進入到了一家不錯的房地產公司進行工作。
而我的命運也由此開始發生了轉變。
在工作的過程當中,因爲我優秀的工作能力,很快便得到了領導的賞識。
常常會將自己工作的經驗分享給我,並且還會給我提供一些足以磨練我的工作和任務。
這使得我得到了很大的進步,我的工作能力也在領導的培養下變得越來越強。
而伴隨着我工作能力的增加,我的職位也越來越高。
終於在我畢業了六年之後,我在公司便已經可以獨當一面了,領導也常常會讓我負責一些項目的開發工作。
而在這一年,我也被領導委任到我的家鄉負責一向開發項目。
好巧不巧的是,我所負責的開發項目所在地,剛剛好是我家所在的地方。
也就是說,被那對蛇蠍毒婦搶佔的屬於我的那座房子要拆遷了,而開發商剛剛是我所在的公司,我也剛好是這個項目的負責人。
而就當我剛剛返回到家鄉主持這個項目的開發時,我的二叔卻不知道從哪裏要來了我的電話號碼。
並且開始瘋狂的給我打電話,起初我以爲是詐騙電話。
但在接聽之後,對面便傳來了那個我熟悉,又令我作嘔的聲音。
通過聲音,我聽出來電話的那頭是我的二叔,而此時的二叔也是問道:“喂,是小斌麼?”
雖然,我的內心十分的厭惡他,但此時我也想聽一聽他想要說些什麼。
在得到了我的回應之後,二叔發出了“嘿嘿嘿”的笑聲,隨後便邀請我回家。
並假惺惺的表示,這些年裏他和嬸嬸都很思念我。
顯然,他應該是從別處聽說了我回來的消息,並且知道了我是開發商派過來的負責人。
這次邀請我回家,無非就是想要多要些錢罷了。
不過,雖然我知道他的目的,但依舊想看一看她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
於是在處理完了相應的事物之後,我便讓司機開車回到了那個令我受盡委屈的地方。
在按響門鈴之後不久,二叔便給我開了門,看到是我,他的臉上頓時堆滿了阿諛奉承的微笑。
而嬸嬸在看到我來之後,也是一改她之前對我的態度,連忙走進廚房說要給我準備飯菜。
除了二叔和嬸嬸之外,我還見到了我的堂弟張航,此時的他妥妥的就是一個肥宅。
肥胖的身軀,加上油膩的頭髮,讓人看上去直作嘔,顯然沒有什麼成就。
而對於這一點我一點也不奇怪,因爲二叔和嬸嬸自幼便對他無比寵愛,事事都慣着他。
再加上這些年來,我也聽到了一些消息,張航在畢業之後整日遊手好閒。
不僅天天在家裏好喫懶做,並且還迷上了炒股。
但他又沒什麼相關的經驗,因此將家裏的錢賠了個精光。
在四處查看了一下家中的環境之後,我便主動地問起了二叔:“讓我回來有什麼事?”
二叔見我主動開口,於是便湊上前來,先是給我遞了一根香菸。
但我對此並不感興趣,沒有伸手去接,只是讓他有什麼事情就直接說。
見我這個態度,二叔先是嘿嘿一笑,隨後便支支吾吾的說了起來。
他首先先對自己之前對我的種種行爲進行了道歉,想要懇請我的原諒。
同時,還假惺惺的表示,在我離開家裏不久之後,他就對自己的行爲反悔了,甚至還和嬸嬸爆發了爭吵。
雖然二叔講的繪聲繪色的,但我心裏清楚,這一切都是他編造出來的謊言而已。
最後在講完了這一些列事情之後,他也終於講出了此次讓我回家的目的。
“小斌啊,你如今事這個項目的負責人,那賠償款方面的事情你一定說的算,就起碼你能說上話。”
“所以二叔和你嬸嬸,就希望你能看在這麼多年來,撫養你長大的恩情,私下多給我們點,幫幫我們,就當二叔求你了。”
而聽完這句話的我,也對此十分的生氣,因爲這個房子使我父母買的。
雖然父母去世了,但房子的所有權也應該歸我,而不是歸他們所有。
於是,我便質問道:“二叔,你是不是忘了,這間房子的主人是誰,這套房子本身就是我父母留給我的,什麼時候成了你們的了?”
“要賠償也是賠償我,和你們有什麼關係呢?”
聽完這話的二叔也是頓時傻了眼,隨後我又補充道:
“我會給你們一週的時間,從這裏搬出去,不然就等着被強制驅離吧!”
隨後我便起身出門而去,而碰了一鼻子灰的二叔一家人,也開始對我各種的謾罵。
但任憑他們怎麼謾罵,我都沒有改變自己的決定,反手便以戶主的身份簽訂了搬遷和同。
在我以戶主的身份簽訂完搬遷合同後不久,我的二叔一家人,便從我的房子中被強制驅離。
這對蛇蠍夫婦也終於得到了他們應有的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