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拆遷的通知出來一個月,12年不聯繫的叔叔,一家四口回來了
我是來自於河南一個小村落裏的小夥子,在我們的村子當中,每個人都有着自己的故事,雖然貧窮但也算安穩,直到那個改變一切的拆遷通知的出現。
本文聲明: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切勿對號入座
我的父親,是爺爺七個孩子裏的老大,除此之外爺爺還有着五個女兒和一個小兒子,也就是我的姑姑和叔叔。
因爲家裏的孩子太多,再加上家裏的條件並不是太富裕,而我的父親又是老大,因此父親很小便承擔起了家庭中的責任。
此外,爲了讓家裏的幾個姑姑和叔叔都可以接受到教育,我的父親在上完初中之後,便選擇了輟學。
投奔了我的一個遠房大伯到了工地上工作,我的那個遠房大伯比父親大了7歲,早早的進入到了社會當中。
因此當我的父親輟學時他就已經是江蘇省某個工地上的包工頭,這也是爲什麼我的父親會選擇投奔他的原因。
而我的這個遠房大伯,對我的父親也是格外的照顧,並且還將自己在工地上多年的經驗分享給了我的父親。
這也使得我的父親在日後也成爲了一名包工頭,爲家裏帶來了更多的收入,改善了家庭中的經濟狀況。
在我的父親剛剛進入到社會中打拼的前三年時間裏,父親在工地上掙得錢也全都拿來供我的五個姑姑和叔叔上學使用。
我的四姑姑和叔叔還考上了大學,這樣的消息對於我們當時的整個家庭來說,是十分令人激動的。
因爲在上個世紀90年代的時候,大學生這個身份的含金量還是比較高的。
家裏出了兩個大學生,這樣的消息自然令人激動和高興。
我的父親在聽說了這一消息之後,也是流下了眼淚,他多年的打拼終究沒有白費。
時間很快來到了1999年。
我的父親在這年的年初和母親相識並結婚了,婚禮也辦的十分的熱鬧。
雖然家裏條件並不太好,但爺爺和奶奶對自己長子的婚姻也是很重視的,拿出了家裏大部分的積蓄來籌辦婚禮。
我的父親和母親結婚後不久,在2000年的正月,我的哥哥便出生了,爺爺奶奶抱着自己的大孫子,眼中滿滿的都是喜愛之情。
緊跟着2002年春,我也來到了這個世界上,成爲了家庭當中的一員。
此時面對着我和哥哥的出生,父親肩膀上的壓力也越來越重。
爲了讓我和哥哥茁壯的成長,我的父親在工地上更加的賣力,也因此落下來一身的病,腰間盤突出、滑膜炎等等。
我的父親結婚後不久,我的五個姑姑除了四姑剛剛大學畢業,還在工作之外,其他四個姑姑都有了自己的家庭和孩子。
而我的叔叔此時也已經畢業,並且被浙江杭州某個知名的公司錄用,而他也自此定居到了杭州。
伴隨着幾個姑姑和叔叔相繼結婚,我的父親在工地上賺取的錢也可以儲存起來。
2004年,我的父親在工地上打拼了多年之後,有了一定的儲蓄,便選擇回到了家裏。
並在我們的村不遠的縣城中開了一家衛材廠,開始從事一些和衛材相關的工作。
經過兩年的經營,在2006年,父親創辦的這家衛材廠的收益也開始漸漸穩定下來,並且取得了一定的發展。
同時在2006年的年初和年末,我的叔叔和四姑也相繼的結婚了,家裏的成員也變得更多起來。
我的叔叔的婚禮是在杭州舉辦的,因爲我的嬸嬸那邊的家長不願意嬸嬸來到河南這邊,因此叔叔也就徹底定居到了杭州。
也是從那時開始,叔叔便很少回到老家,幾乎只有每年的過年纔會回來,有時甚至幾年內都不曾回家一次。
2008年,父親創辦的衛材廠,在這幾年裏收益都還算不錯,我們的家裏也因此成了村裏較爲富裕的幾個家庭之一。
在有了一定的經濟能力之後,父親便把老家的房子重建了一下。
因爲我們家中當時爺爺的孩子比較多,因此家裏的院子本就很大。
再加上,在重建房子的時候,將我們家後院的一個菜園子也納入了進來。
這使得我們家的院子變得更大起來,新房子再蓋起來之後,遠遠看去就像一個別墅一樣。
然而就在家裏日子越來越好的時候,我的爺爺卻在2009年去世了,父親將這個消息立即便傳遞給了我的叔叔,讓他回家奔喪。
得知消息的叔叔,在和父親的通話當中哭的稀里嘩啦,並表示自己馬上就回來。
然而一直到了爺爺發喪這一天,叔叔也沒能回來。
而此時幾個姑姑和姑父早已趕了回來沒有辦法,雖然父親爲此又給叔叔打了多個電話,但叔叔卻始終都沒能給出一個合理的理由。
我的父親也不能因爲叔叔沒來便不讓爺爺入土爲安,於是就這樣在幾個姑父和村裏鄉親的幫助下,將爺爺下葬了。
事後父親再次找到了叔叔,在電話裏質問他爲什麼不回來給爺爺奔喪。
叔叔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後只說了兩個字——“工作”。
父親雖然對此感到氣憤,但想到自己這個弟弟或許也有他自己的難處。因此便再也沒有提起過這件事情。
在爺爺去世後的第二年,叔叔帶着嬸嬸和他的兩個孩子出人意外的回來了。
但也僅僅只是在家裏停留了短短几天的時間,在此期間叔叔帶着嬸嬸和他的兩個孩子,也就是我的表弟表妹,一起到了爺爺的墳前進行了祭拜。
在此之後的12年裏,叔叔再也沒有回來,只能在過年的時候從父親的口中聽到叔叔零零散散的消息。
在這十幾年的時間裏,叔叔在杭州的公司裏面得到了很好的發展,擔任的職務也越來越高,而他也因此更加的忙碌。
同時,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他再次錯過了奶奶在2016年的葬禮,只是再得知消息之後,給父親轉過來了一萬塊錢。
讓父親妥善的處理奶奶的葬禮,但父親並沒有收取叔叔轉來的錢。
雖然父親對於叔叔沒有回來參加奶奶的葬禮這件事並沒有多說什麼,也沒有對叔叔進行過指責。
但是我和哥哥都看的出來,父親對叔叔很失望。
同時叔叔沒有回來參加奶奶葬禮的行爲,也被村裏很多人爲此說三道四。
都說叔叔是一個沒有孝心的人,然而更讓父親失望的是,在奶奶去世前叔叔還偶爾的會給家裏打個電話。
在2016年,奶奶去世之後一直到2022年的六年時間裏,叔叔也僅僅只是給父親打了三次電話。
第一次電話是在2018年,父親做腰間盤手術時打來的,簡單的詢問了一下父親的身體狀況,便匆匆掛斷了。
第二次電話則是在2020年,父親第二次腰間盤手術時打來詢問情況的,而最後一次電話則是在2022年打來的。
在最後一次電話當中,叔叔表示自己將要帶着嬸嬸和他的兩個孩子回到家裏。
在這樣的情況下,雖然父親和叔叔只見沒有明確的說明分家,但是卻跟分家毫無區別。
而我的叔叔之所以會在2022年回來,是因爲在那一年,我們家所在的村莊被劃分爲了拆遷的地區。
當時因爲政府要修建一條新的高速公路,需要通過我們的村莊,我們家也就被列入到了拆遷的名單當中。
同時因爲我們家的院子較大,從而得到了三套房子和將近五百萬元的賠償款。
這樣的賠償使得我們的家庭的生活條件更加的富裕,我的父親在得知了叔叔要回來的消息之後,便和母親進行了商議。
而商議的內容也是母親後來告知我們的,原來父親在得到叔叔要回來的消息之後,便猜到叔叔是爲了那賠償款和房子而來的。
因此,雖然叔叔已經十二年來沒有回家,爺爺和奶奶的葬禮也都沒有參加,更是沒有參與老家房子的建設。
但是,他如今回來,如果不將這筆賠償款分一點出去的話,那麼也勢必會影響到相互之間的情感。
更何況再怎麼說,那也是父親的親弟弟。
於是父親和母親在商議之後便決定,將拆遷所得近五百萬元的賠償款對半平分,但房子則全部歸我們家所有。
很快,叔叔便在約定好的日期內回到了家裏,母親爲此做了一大桌子菜來招待叔叔的一家四口。
在餐桌上,嬸嬸不斷地給叔叔使眼色,而父親在察覺到之後,也是主動的提出了賠償款的分配問題。
一邊說父親一邊從口袋裏討出來兩個存單,將它們分別交給了我的堂弟和堂妹手裏。
並對他們表示道:“這次,家裏的老房子拆遷了,政府給了咱們家四百多萬的賠償款,大伯將這賠償款平分給了你們這代人,每個人都是一樣的數目,就當大伯對你們今後結婚的資助吧。”
之後又接着對叔叔表示道:
“除了四百多萬的賠償款,家裏還分了三套房子,我和你嫂子住一套,你的兩個侄子,今後結婚一人一套,就不給你分了。”
而就當叔叔想要說什麼時,父親又開口說到:“這老房子是我蓋的,賠償的房子也就理應是我的,你常年住在杭州,就算給你,你也住不上不是?”
聽完這話,叔叔也就沒有再想要說什麼,只是對此表示:“我聽大哥的安排。”
隨後,我們一家人和叔叔一家人便坐在一起,喫起了晚飯。
時隔12年,一家人在此坐到一起也是十分的難得。
而餐桌上的氛圍也還算比較和諧,之後叔叔在家裏住了兩天之後,便又回到了杭州去了,依舊很少與父親聯繫。
對於叔叔的這種做法,我和哥哥都十分的不解,而父親對此卻表示,自己和叔叔畢竟是親兄弟。
如果因爲這賠款,在即將步入老年階段的年紀,爆發爭執豈不是給人家看笑話嗎?
聽完,父親對此的解釋之後,我和哥哥也明白了父親的用心。
同時父親的做法也使得我們明白,親情比金錢更具有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