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非拉代表談四大全球倡議：南南合作又一里程碑|講堂176-10②
從左至右，陳東曉、加法爾、扎法爾、斯蒂文、李開盛展開圓桌交流
【導讀】10月12日，文匯講堂全球南方系列十講之收官《心繫南方紮根南方：四大全球倡議的迴響》在上報集團成功舉辦。上海國際問題研究院院長陳東曉主講，與蘇丹前駐華大使加法爾·艾哈邁德（Gafar K. Ahmed）、巴基斯坦前總理特別助理兼該國“讀懂中國”論壇理事長扎法爾・馬赫默德（Zafaruddin Mahmood）、常州大學拉丁美洲研究中心副主任兼墨西哥維拉克魯斯大學在華代表斯蒂文·索特雷（Esteban Zottele）、上海國際問題研究院副院長李開盛展開圓桌對話。結束後舉辦了簡短的閉幕式，復旦大學一帶一路與全球治理研究院常務副院長黃仁偉代表學者宣讀了十大核心觀點。2.3萬餘人通過六個直播平臺觀看直播。
本次講座由文匯報社與上海國際問題研究院聯合主辦。感謝華東師範大學、上海大學、上海外國語學院參與直播。
經整理，分主講、圓桌、嘉賓互動、智庫行動、問答五篇以饗讀者。此爲圓桌篇。
圓桌交流吸引觀衆
李開盛：陳東曉院長已經從較全面綜合的角度解讀了四大全球倡議（下簡稱“四大倡議”）。今天有幸請到來自亞非拉的嘉賓，雖然不能代表全部的南方國家，但覆蓋面也比較廣，有請各位結合本國和本大洲來分享看法。
阿拉伯世界看治理倡議：
優化的替代方案，給了定心丸
加法爾·艾哈邁德：我在中國已有30年之久，在南京大學獲得博士學位，在北京大學做過進修，今天的圓桌對話讓我再次成爲一名學生，我很高興有這樣的學習機會，陳院長的演講讓我倍感親切，因爲能重溫我所瞭解的中國共產黨以及她領導下人民進行的中國現代化建設。我來重點分享阿拉伯世界如何理解全球治理倡議，未來我們應該怎麼來支持四大倡議的落實。
*全球治理倡議，提出在全球治理真空期
10月5日，在加沙地帶中部，一名兒童站在難民營的帳篷前。聯合國兒童基金會發言人裏卡多·皮雷斯7日表示，新一輪巴以衝突爆發兩年來，已導致加沙地帶約6.1萬名兒童死亡或殘疾。圖源新華社
衆所周知，我們正處於劇烈動盪和深度重構的時代。二戰之後建立的國際秩序的支柱日漸侵蝕，安理會、世界貿易組織、國際貨幣基金組織，存在對全球南方的不公平；烏克蘭危機、蘇丹戰火、巴以再次對立，帶來局部安全的喪失；經濟全球化正在逆轉，保護主義、制裁措施和去風險政策都在推高經濟成本。以上諸多風險毫無疑問都會加劇發展中國家的脆弱性。
同時，我們面臨着諸多挑戰。一方面，氣候變化、疫情傳播、網絡安全、能源危機、移民問題等，這些跨國威脅持續蔓延。另一方面，西方霸權正在逐步衰退，但還沒有形成穩定的替代性秩序。以“美國優先”爲旗號的多邊收縮戰略在加速推進，美國的各種行徑既動搖了它的全球領導根基，也加劇了舊秩序的瓦解。加上以安理會爲核心的多邊體系尚未能克服內部的分歧，未能有效制止嚴重違反國際法的行爲，以上諸多現象暴露出全球治理機制的功能性衰退。
安理會改革停滯折射出全球安全治理困境，圖爲聯合國祕書長古特雷斯在安理會發言。圖源新華社
中國就是在這樣的治理真空期提出全球治理倡議。其目標就是要完善國際秩序的規則體系，擴大全球南方國家的代表權，共同應對發展環境和安全領域的挑戰。
*獨特價值：首次構建了統籌全局的治理框架
我想這些並非只是包含價值的口號，它們應該以實踐機制來推動。其目標非常清晰：要重構、制定國際貿易機構中的話語權和代表權的分配格局，以《聯合國憲章》爲基礎來統一規則體系，消除雙重標準，並把制度合法性和綠色發展、數字經濟、公共衛生、人工智能、發展融資這些領域方面的成效加以掛鉤。從這個角度來說，這個倡議的自我定位是改革和優化現有體系的一個路徑、一種替代方案。
要特別指出的是，這個倡議在尋求改革和完善全球治理體系，並非顛覆現有國際秩序或另建脫離現狀的新體系，它是要努力提升現行國際制度的運行效能和實踐成效，賦予其新的發展活力。
我們認爲它是中國近年來提出的全球發展倡議、全球安全倡議、全球文明倡議中的有效組成部分，但全球治理倡議的獨特價值在於它首次構建了一個統籌全局的綜合性治理框架。
加法爾·艾哈邁德
*提升阿拉伯國家在國際決策中的參與度、存在感
阿拉伯國家和全球治理倡議之間存在着直接的利益關聯，因爲它爲改變長期衰敗的國際秩序提供了一些路徑。比如巴勒斯坦問題高居首位，而且還包括了主權遭受侵犯、阿拉伯事務被幹預、聯合國相關決議被漠視這樣的困境；它同樣爲應對地區恐怖主義、氣候變化和武裝衝突等挑戰提供了系統性的解決框架。
我們支持這個倡議，一是有助於提升阿拉伯世界在國際決策中的參與度，包括推動制定有關氣候、能源、債務這樣重大議題的阿拉伯議程，以及其他影響地區發展的一些核心事務。二是可強化阿拉伯國家在全球治理機構中的存在感，使其在大國傳統對立格局之外能夠獲得廣闊的戰略迴旋空間。阿拉伯國家特別是沙特、埃及、海灣國家和摩洛哥這樣的新經濟體，它們對於科技、經濟、可再生能源和技術、基礎設施、先進技術和新型的國防工業，以及糧食安全和市場開拓都存在着迫切需求，因此本地區亟需推動企業與合作伙伴在東西方之間的多元化佈局。
阿拉伯國家聯盟高度關注全球治理議題，圖爲阿盟總部。圖源新華社
以我個人的評估來看，倡議提出的五點主張，與許多阿拉伯國家在新多邊主義框架下采取靈活交往的立場模式高度契合，無論如何，阿拉伯國家在其中可找到符合多邊主義精神的框架，而非陣營對抗，其根本宗旨是維護和捍衛聯合國與國際法的核心地位。對於希望在華盛頓和北京之間尋求平衡的阿拉伯國家來說，這份倡議毫無疑問就是一顆定心丸。
*將加速實現工業化和能源轉型，阿拉伯國家第一時間表態
今年9月1日天津舉行的上海合作組織峯會期間，阿拉伯領導人表態贊同的全球治理倡議正在獲得日益廣泛的認同。埃及總理穆斯塔法·馬德布利宣佈要支持中國領導人提出的世界秩序改革倡議，這意味着對於同場峯會上提出的全球治理倡議的核心內涵是贊同的。埃及總理所接觸的多位阿拉伯外交官也確認，在相關的官方磋商中，他們會繼續給予支持，顯著標志就是阿聯酋公開表示願意與中國共同推進這個倡議落地；卡塔爾、摩洛哥和黎巴嫩也明確表示支持這樣的倡議，因爲它爲構建更加公正多元的世界提供了綜合性願景。
8月30日，習近平會見出席上合峯會的埃及總理馬德布利。圖源新華社
在此倡議之下阿拉伯世界可以做什麼呢？
這個倡議毫無疑問將推動埃及、沙特、阿聯酋、卡塔爾這些國家加速實現工業化和能源轉型，促進港口建設、數字經濟、人工智能、綠色金融、物流走廊的發展，同時也構建了靈活務實的多邊合作架構，爲各國維護自身利益提供了平臺，同時也可以保持與世界銀行和歐洲機構這樣一些西方融資渠道的並列合作。
在阿拉伯國家積極響應的同時，全球南方國家也普遍讚揚該倡議爲改革提供了難得的機會。它既強化了聯合國的核心地位，同時也拓寬了發展中國家在全球治理中的代表性和話語權，而且在危機持續惡化地區，阿拉伯國家承諾可以提供更加廣泛的發展支持，這樣的倡議毫無疑問對國際社會都是福音。
拉美加勒比看文明倡議：
管理多樣性的哲學和實踐框架
斯蒂文·索特雷
斯蒂文·索特雷：我在中國待了20年，是阿根廷人，在中國的大學工作。
近十年來，中國和拉美加勒比的關係經歷了顯著的轉型，從主要的商業交流演變爲多維度的戰略合作伙伴，這一轉型的概念框架來自中國的四大全球倡議。目前，中國已經成爲多個拉丁美洲和加勒比國家的主要貿易伙伴，不少國家和中國都建立了戰略合作伙伴關係。中國的投資集中於基礎設施、能源和採礦等領域，而“一帶一路”倡議框架創造了更多的合作機會，目前有20多個國家已經加入該倡議，它促進了優先發展數字和物理聯通性項目的技術轉讓和資金支持，通過中拉論壇等機制加強南南合作，爲該地區國家提供了多元化的戰略選擇。
祕魯錢凱港是中國在拉美基礎設施投資的標誌性項目。圖源新華社
中國的四大倡議，發展倡議提供了經濟支柱，安全倡議聚焦綜合安全，文明倡議凸顯文化與人文交流，治理倡議追求公正平等的國際秩序，它們共同體現了對和平、發展、安全和治理的全面承諾，爲深化和優化拉美加勒比海的合作提供了清晰的路徑。
*中國擁有最完整的新能源供應鏈，助推拉美髮展
上海電建在阿根廷胡胡伊省投建的高查瑞300兆光伏電站，2023年9月6日拍。 新華社發
全球發展倡議，全球已有超過130多個國家和國際組織參與落實。倡議承諾未來五年在發展中國家實施2000個“小而美”的項目，對拉美加勒比地區是實實在在的基礎設施投資機遇。其中很重要的一點是綠色轉型，智利與阿根廷已在可再生能源領域展開與中國的合作，中國擁有最完整的新能源發展供應鏈，雙方設立了“數字能力建設專項基金”來實現技術合作，也以此來彌合數字鴻溝，加強拉美的數字和人工智能發展機遇。
全球安全倡議，已獲得100多個國家和國際組織的支持。在拉美加勒比則更多聚焦影響本地區穩定的一些“非傳統威脅”，通過對話、協商實現持久安全。
*根基在於親身體驗和“人民之間的互學互鑑”
2025年7月10日，斯蒂文教授參加由中宣部和中聯部在北京舉辦的全球文明對話部長級會議並留影，會議主題爲“維護人類多樣文明，促進世界和平發展” 嘉賓提供
全球文明倡議，旨在爲關係注入靈魂，促進相互理解，尤其是有更多的機會來了解彼此的文化差異。它倡導尊重文明多樣性，弘揚全人類的共同價值。目前，已有20多個拉美加勒比國家簽署了合作文件。
全球文明倡議還是一個管理多樣性的哲學與實踐框架，其根基在於“文明對話”和“人民之間的互學互鑑”。這不是獨白，而是多向對話，中國在人類命運共同體的理念下推動了這樣的對話。目前，墨西哥每年都有不少學生和學者來華交流，或學習兩個月，或與中國企業交流，所見所聽後完全改變了此前對中國的認知，因爲拉美媒體上對中國的報道並非很全面、很準確。因此親身體驗的人文交流至關重要，有利於互學互鑑。
2024年中拉建交50年。11月20日，由中國國際電視總公司與巴西主流媒體“巴西盒子媒體集團”合作的中國精品節目VOD頻道“Hi+”正式上線。科幻劇《三體》、古裝劇《上陽賦》《海上牧雲記》《琅琊榜》、現代劇《冰雨火》《戀愛先生》等多部現象級熱播國產電視劇將陸續被譯製成葡語字幕版，正式走入巴西觀衆的視野。這是繼2022年開設拉美首箇中國影視節目專區“China Zone”，後的進一步升級，專區上線兩年間，已上線電視劇、紀錄片、動畫片、晚會等各類葡語節目超1000集，觸達拉美全境及葡萄牙6億人口。上圖爲“Hi+”頻道簽約儀式，下圖爲China Zone頻道已播出影視劇海報。
在實踐機制上我們已展開一系列合作。一是經濟作爲文化催化劑。中國投資與企業贊助在拉美加勒比的文化活動，通過數字平臺交流文化產品，中國的電視劇在拉美常常獲得追捧。二是學術界成爲互知的構建者。如2008年在本地區設立了中國研究中心，強化學生、教師和科研人員的人文交流機制，也建立了人脈網絡與應用知識。同時翻譯了不少關於中國的著作，此前都是通過英文譯本譯成西班牙語，現在可以做一手翻譯。三是建立孔子學院與命運共同體中心。去年12月開設的最新孔子學院是常州大學和墨西哥維拉克魯斯大學合作共建，由於拉美民衆對學習中文和中國文化的濃郁興趣，使得本地區孔子學院已超過40所。同時也建立了墨西哥命運共同體研究中心，展現了共同創造未來知識的願望。
*跨文化能力不是成本，而是促進信任和共情的投資
墨西哥韋拉克魯斯大學的中國研究中心（上）、常州大學與其共建的孔子學院（下）促進中拉文化交流，爲縮小文化差異作出貢獻。嘉賓供圖
隨着交流的加深，我們也正視地區間文化差異形成的無形障礙。文化差異導致誤解、不信任及項目的失敗。具體體現在談判風格的直接與間接，決策模式的垂直決策與共識決策；在溝通方式上中國處在高語境中，認爲信息在於表達方式、環境及未言明的內容，而大多數拉美國家處在低語境中，認爲信息主要在於明確說出的內容；對時間和期限的認知上也存在差異。
在文化方面，中國和墨西哥有所不同。由此啓示我們要有跨文化能力，跨文化能力會是一座橋樑，首先要了解對方的文化，而且要有相關的技能去觀察、溝通。其次要有開放的態度、好奇的學習心和對模糊性的容忍度，它是在不同於自身的文化環境中有效運作的能力。因此，跨文化能力不是成本，而是投資，它使得雙方能夠從交易關係轉變爲戰略伙伴關係，這是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的基石。而文化理解素來是深化其他各類關係的基礎，信任也是通過文化而建立。因此，培養跨文化能力與共情能力是當務之急。
六個維度的中國和拉美文化差異表。嘉賓提供
*四大倡議將重新定義雙方在21世紀的地位
全球治理倡議，目標是提升全球南方在國際機構中代表性與話語權，尤其可以放大拉美加勒比在氣候變化、國際貿易規則、新興技術（人工智能）治理的議題聲音。
總之，四大倡議是一個整合且連貫的框架，能夠爲拉美提供超越單純商業交流的夥伴關係；通過四大倡議，拉美加勒比與中國製定協調一致的對策，邁向全面戰略伙伴關係；四大倡議的成功實施過程中，也將加強與中國各方面的合作，重新定義雙方在21世紀的地位。
四大倡議：南南合作又一里程碑
“一帶一路”提供了重要基礎
扎法爾·馬赫默德
扎法爾·馬赫默德：今天的世界是多極世界，但全球南方國家越來越多感受到了不確定性；當今世界面臨着包含和平、發展、安全和治理在內的諸多挑戰，需要給出解決方案，中國在此背景下提出了四大倡議，既能應對挑戰，又能推動更加和平、更加公正的世界秩序；它們也是比較全面的合作框架，能帶來更多穩定性。
中國決定要和全球南方國家相互協商相互支持，始自70年前的萬隆會議；2001年增加了上海合作組織，2016年是金磚國家組織，接着出現了亞洲基礎設施投資銀行（亞投行，AIIB），現在四大倡議又是一個重要的里程碑。如果去天安門城樓參觀，會看到兩側的口號，“中華人民共和國萬歲”“世界人民大團結萬歲”，它充分表明了中國很早就有和世界各國人民一起共創美好未來的初心。
“一帶一路”倡議爲四大倡議提供了重要的基礎。作爲中巴經濟走廊的巴方特別代表，我參與了“一帶一路”在巴基斯坦的啓動。毋庸置疑，該項目爲我們創造了更多機遇，特別是解決了能源短缺、增加了經濟活動量、提高了收入，爲在短時間內改善民生創造了良好條件。
扎法爾見證了中巴經濟走廊的啓動，圖爲巴基斯坦西南部瓜達爾港。圖源新華社
2023年，扎法爾做客新民晚報的“一帶一路大咖說”視頻訪談節目
2021年聯合國大會發言上，中國提出了全球發展倡議，當時還在新冠疫情期間，這個倡議呼應、對接了聯合國的“2030年可持續發展議程”。全球安全倡議，提倡國際秩序應以和平對話、不干預內政爲基礎。比如巴印衝突，非洲和其他地區的一些衝突，中國都強調應該通過對話來解決問題。
中國還提出了全球文明倡議。世界有多種文明，西方文明作爲文明之一，目前擁有強大的話語權和強勢的影響力，但回到最早的歷史，是英國、法國等西方現代化國家殖民了其他國家，當地文明受到了壓抑，使得他們的形象和傳統在西方或整個世界輿論場無法得到更好的描述和傳播。中華文明擁有5000年曆史，陳院長剛論述了第一個階段是中國之中國，我理解是以中國自身爲主體的中國，是自主的中國，一定程度上還向世界其他地方分享了它的文明，但並未用強加於人的方式。中國總是強調文明對話、文明互鑑，這對全球南方來說尤其重要，因爲它們總是遭遇到文化的被邊緣化，在全球範圍內遭受了歷史的鄙視和輕視。不同文化和不同的價值觀構成了世界多樣化的基礎，通過文明之間的對話，世界才能達到更和諧的狀態。這是全球文明倡議的價值。
當地時間9月15日，紐約聯合國總部的“新時代大講堂”探討全球治理倡議。圖爲中國常駐聯合國代表、特命全權大使傅聰致辭。聯合國副祕書長李軍華，聯合國南南合作辦公室主任迪瑪·哈提卜，哥倫比亞大學可持續發展中心主任、教授傑弗裏·薩克斯，新加坡學者馬凱碩，美國飛虎隊創始人陳納德將軍外孫女、陳納德飛行學院院長嘉蘭惠，摩洛哥、尼加拉瓜、巴基斯坦、卡塔爾、俄羅斯常駐聯合國代表團外交官作分享交流。圖源中國日報社
最後是全球治理倡議，全球治理倡議強調的是改革現有國際體系，使它能更有包容性，這裏的包容性，特別指讓全球南方能得到充分的代表權和話語權。倡議強調的是治理文明或治理體系，是以人爲本且強調人民的共同富裕。這和美國主導的世界體系有很多不同，後者帶來高度不平等，如果你看到在高度發達的美國街頭有很多露宿街頭的流浪漢，就自然會比較哪種治理理念更有利於世界。
充分了解四大全球倡議背後的動因，像亞非拉這樣的發展中國家，無疑都能從中獲益。在巴基斯坦，不少人士對以往數十年中並未公正對待全球南方國家早有不滿。因此，作爲中國的朋友，我們也會共同去落實這些倡議，通過改革現有國際秩序讓其更有包容性、更平等公正，進一步增進世界人民的福祉。
整理：李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