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崖》裏的老汪,是所有寧死不屈烈士們的傑出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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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懸崖》裏的老汪被捕後,周乙曾說:

但願那批藥能順利送到山裏,否則老汪就白白犧牲了。

孫悅劍說:

老汪不是還沒死嗎?

周乙說,

他沒機會了,除非他叛變。

顧秋妍問:

他會叛變嗎?

周乙說:

我每天都在看着他們用各種酷刑折磨犯人。從理論上講,沒人能受得了那些酷刑。

所以在這個行當裏,沒人會相信被捕的人。

周乙說的不無道理,我方並不是沒有叛徒。

比如老邱,被敵人抓住後不僅叛變,反而打入抗聯充當奸細,給我方造成了極大傷害。

但老汪沒變。

他與和土匪談判的抗聯代表,還有張平鈞,女友圓圓,宋景堂,紀連葵同樣,都是面對酷刑寧死不屈壯烈犧牲的烈士。

而老汪是全劇中最先犧牲的。

說他是烈士們的傑出代表,應該是恰如其分。

老汪的被捕純屬偶然。

他是我們地下黨的卡車司機。當把藥品從卡車倒換到馬車上之後,老汪要把卡車從修配廠開出來,停到前面的衚衕裏去。

小董說:

你現在不能把車開出去,外邊都是特務。

老汪說:

如果一會兒他們在修配廠發現這輛車,一問修車的馬上就會發現我們去向。

馬車走這麼慢,沒等出城就會被他們堵住。

臨分手時,小董說:

你帶着槍是累贅。現在卡車上已沒有危險的東西,車的手續也健全,就是被他們抓住也沒有證據。

老汪拍拍小董肩膀:

別天真了,他們沒那麼好對付。再說了,他們什麼時候要過證據。

不料,老汪剛把車開出修配廠,就被路查的敵人發現了。他與敵人展開槍戰,在逃跑過程中受傷被俘。

僞滿警察局特務頭子高彬趕到現場,大聲命令:

送市醫院,多派幾個人,一定要救活他。

接着高彬又趕到醫院,問醫生:

怎麼樣?

醫生說:

子彈取出來了,就是失血太多,

還能活嗎?

輸點血應該沒問題。

當老汪醒過來後,高彬立刻在牀邊審問:

請你回答我幾個問題,第一,你是誰,叫什麼名字?

見老汪不吱聲,又說:

這個問題很複雜是吧,那好,來個簡單的。你來哈爾濱找誰,他住在哪?

老汪扭過頭,閉上了眼睛。

高彬隨即安排手下:

弟兄們,你們得多學一門手藝呀。

把他肚皮上的針線一針針拆下來,再一針針縫上。

如果他不滿意,換一人再來一遍,直到他轉變態度滿意爲止。

可見敵人是多麼殘無人道。

面對殘暴的敵人,又受了嚴重槍傷,加上非人的折磨,老汪身體很快就垮了。

我方藥品被土匪劫走後,抗聯派出代表與土匪談判,準備用錢贖回藥品和被抓人員。

哪知土匪頭子背信棄義,不僅違背承諾,反而扣押了前去談判的抗聯代表。

周乙巧借敵人之手消滅了土匪。但由於我方隊伍來不及先行解救,致使藥品和被押人員又落入敵人手中。

魯明對周乙說:

昨天晚上我們審到了後半夜,那個抗聯代表還是避重就輕只談一些皮毛,其它什麼都不說。

周乙問:

跟老汪的口供能對上嗎?

魯明說:

那個姓汪的口供現在沒法相信,他都已經瘋了,整天胡說八道的。

這就說明,老汪在酷刑之下寧死不屈,決心和敵人拼死一搏。

不幸的是,當高彬從外地回來後,在樓道里碰上一個人被用擔架擡出來。

高彬問:

這誰呀?

抬擔架的回答:

那個姓汪的,肝被打壞了,今天早晨剛死。

高彬揭開被單邊看邊說:

這麼不經摺騰,實際這個人對我們已經價值不大了。

接着又問:

那個叫張張平鈞的怎麼樣了?

周乙答:

還沒開口。

你覺得有希望嗎?

我看懸,他就是斯大林說的那種用特殊材料製成的。

高彬說:

實在不行就打個報告,年前處理算了。

移送地方法院?

地方法院能判他幾年啊,出來不照樣害人嗎。

那個女孩呢?

女的,都一樣。

於是,受顧秋妍委託向山上送信的宋景堂,張平鈞和女友圓圓,以及抗聯代表,都在酷刑下寧死不屈,最終被敵人槍殺。

而另一位被捕的地下黨人紀連葵,不僅經受住了百般酷刑,而且爲了周乙免於暴露,在獄中咬斷了孫悅劍家裏的寵物犬沙多,最終被日本侵略者殺害。

由此可見,

在血雨腥風的地下鬥爭中,無數革命先烈用生命實踐着建立新中國的崇高信仰。
而老汪,就是他們當中的傑出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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