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金庸沒續寫蕭峯的故事,你看他和阿紫成婚後改名叫啥,就懂了
《天龍八部》在金庸所有的作品中無疑是最特殊的一部,這一點從金庸賦予它的書名就能看出來。
他在開篇的“釋名”中就有提到:“天龍八部這八種神道精怪,各有奇特個性和神通,雖是人間之外的衆生,卻也有塵世的歡喜和悲苦。這部小說裏沒有神道精怪,只是借用這個佛經名詞,以象徵一些現世人物。”
(蕭峯、阿紫劇照)
顯然,從這設定就不難看出,這部作品的結局會是悲劇,不過蕭峯當真是自戕身亡了嗎?金庸爲何沒把他的結局直接挑明,而是留了個“生死未卜”的懸念?或許蕭峯後來還有一段十分精彩的經歷,但以結局來看,那也稱得上是另一個“悲劇”。
一、略顯蹊蹺的結局
順着原著劇情讀下來,當蕭峯三兄弟逼迫遼帝退兵,在場羣雄包括遼國的士兵,無一不喜笑顏開,顯然,除了遼帝之外,沒人希望這場戰爭發生,蕭峯此舉自然是功大於過的。
可誰能想到,即將迎來大團圓結局的時候,蕭峯卻拾起了地上的斷箭,戳向自己的心口,就這麼倒地不起了,而阿紫則在此時發了瘋一般地衝向蕭峯,接着又抱着蕭峯跳下了萬丈深淵。
他們的故事發展到這裏,似乎就結束了。
不過,果真結束了嗎?
不,在金庸的武俠世界裏,一個角色若是沒明確死透了,那便是“生死未卜”,哪怕是明面上被視爲“已死”的角色,也完全有可能復活,比如慕容博就瞞過了所有人,又如小龍女在身中劇毒的前提下跳崖,十六年後卻依舊如同沒事人一般站在楊過面前。
(段譽、虛竹劇照)
何況蕭峯墜崖之後,段譽和虛竹也認定大哥沒死,書中只道:“虛竹、段譽、吳長風等迄未死心,仍盼忽有奇蹟,蕭峯竟然復活,抱了阿紫從谷中上來。各人待到深夜,不見有何動靜,當夜便在谷口露宿。”
這也合情合理,畢竟段譽都能吸走他人的內力,而虛竹也見識過童姥是如何返老還童的,這大千世界是無奇不有,以蕭峯的本領,即便沒死,那也合情合理。
而大難不死的蕭峯可能會以另一個身份活下去。
二、未完的使命
儘管大難不死未必會有後福,但對於蕭峯而言,跳崖不死或許是上天給他重活一次的機會,只是這一次他未必還會甘願做一個爲國爲民的大俠,他該爲自己而活了,他也完全有理由這麼做,因爲大宋皇帝的所作所爲,足以讓他看透人心險惡。
正如前文所言,蕭峯作爲遼國南院大王,爲了宋遼兩國的和平做出生擒遼帝之舉,他心中是有大義的,無論是對大宋還是大遼而言,他都是英雄,可偏偏有人不這麼認爲,那人即是大宋皇帝。
原著最後一回中,當蕭峯的死訊傳到大宋皇帝耳朵裏時,你且看他是怎樣的態度?
原著道:“鎮守雁門關指揮使張將軍修下捷表,快馬送到汴梁,說道親率部下將士,血戰數日,力敵遼軍十餘萬,幸陛下洪福齊天,朝中大臣指示機宜,衆將士用命,格斃遼國統軍元帥南院大王蕭峯,殺傷遼軍數千,遼主耶律洪基不逞而退。宋帝趙煦得表大喜,傳旨關邊,犒賞三軍,自宰相以至樞密使、指揮使以下,均各加官晉爵。趙煦自覺英明神武,遠邁太祖、太宗,連日賜宴朝臣,宮中與后妃歡慶。歌功頌德之聲,洋洋盈耳,慶祝大捷之表,源源而來。”
(大宋皇帝劇照)
你若是蕭峯,聽聞此言,是否會覺得“不值”?
自己掏心掏肺,卻換來如此詆譭,這足以顛覆蕭峯認知的一切,他恨不過,於是有心對大宋皇帝發起復仇,那也合情合理。
而在連載版《笑傲江湖》中,就提到過一對夫妻。
他們就極有可能是改名換姓之後的蕭峯與阿紫。
三、分道揚鑣的二人
蕭峯和阿紫原本想在谷底過普通人的日子,蕭峯也依照阿朱的遺願,與阿紫走到了一起,奈何那大宋皇帝的說辭欺人太甚,他便與阿紫密謀復仇。
他們二人合練武功,終於創出了一套能讓他們形如鬼魅的神功,只是二人在理念上出現了分歧。
(葵花寶典劇照)
連載版《笑傲江湖》中就有這麼一段描述:“這部‘葵花寶典’,武林中向來都說,是一雙夫妻所合著。至於這一對前輩高人姓甚名誰,已是無可查考。有人說,男的名字中有一‘葵’字,女的名字中有一‘花’字,所以合稱‘葵花寶典’,但把多半也只是猜測之詞。大家只知道,這對夫妻初時恩愛甚篤,後來卻因故反目。這對夫妻撰作‘葵花寶典’之時,年方壯盛,武功如日中天,反目之後,從此避不見面,而一部武功祕笈,也就分爲兩部,歷來將那男子所著的祕笈稱爲乾經,女子所著的稱坤經。”
是的,若無意外,當年那本《葵花寶典》,多半就是大難不死的蕭峯與阿紫合創,他們是爲了刺殺大宋皇帝,纔想出了這套鬼魅陰狠的武功。
不過他們二人爲何會分道揚鑣?
原因也很簡單,就因爲此時的蕭峯已經被複仇的怒火矇蔽了雙眼,爲了提升成功復仇的概率,他可以付出一切代價,而要將葵花寶典修煉到至高無上的境界,就必須引刀自宮(笑傲的年代不明,同時書中的“前朝”可以是指“以前的朝代”,而不是“上一個朝代”,因此時間上不存在衝突之處)。
(阿紫、蕭峯劇照)
顯然,阿紫是不會同意這樣的做法的,世上沒有哪個女人能接受自己的愛人做出這般荒唐事來,可蕭峯已顧不得那麼多。
二人大吵一架後不歡而散,而蕭峯後來自然也沒能成功,只留下這本武功祕籍流落江湖。
這或許就是後來發生的故事,奈何金庸沒將它寫出來,筆者也只能通過書中細節腦補一番,且當笑談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