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軍入侵在即?伊朗已經積重難返,即使中俄派出志願軍也於事無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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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以色列對伊朗發動襲擊以來,兩國隔空交鋒,戰火喧囂。伊朗雖能以導彈反擊以色列,展示不屈姿態,但整體趨勢已顯頹勢。其最直觀的表現,便是導彈越打越少。

根據《德黑蘭時報》披露,伊朗對以色列的第十輪打擊僅發射10枚導彈,前一天爲30枚,而最初一天高達200枚。

這種急劇遞減的數字,宛如伊朗國力的縮影,令人不寒而慄。導彈爲何越打越少?答案在於以色列已牢牢掌控制空權,其偵察機與無人機如幽靈般遊弋,能隨時發現並摧毀伊朗的導彈發射車。伊朗導彈庫存號稱數千枚,但發射車數量有限,一旦被毀,導彈再多也只是廢鐵。這正是伊朗陷入困境的命門。

伊朗的頹勢遠不止於戰場。種種跡象表明,神權政府已步入最危急的時刻。最高領袖哈梅內伊數日未公開露面,坊間傳言四起。

新任最高軍事指揮官據稱被以色列精準擊殺——儘管這只是以軍單方面的宣稱,但已足以動搖軍心。

德黑蘭,這座伊朗的政治心臟,如今形同空城。市民在逃難路上驚恐萬分,目睹大量身穿藍色囚服的囚犯在出城主幹道上招搖過市,竟比獄警還要自由。此情此景,宛如末日降臨。

回想2024年阿薩德政權覆滅時,大馬士革也曾上演同樣的亂象:囚犯橫行,秩序崩解。這無疑是政權走向深淵的惡兆。

就在伊朗內外交困之際,美國橫插一槓,火上澆油。特朗普聞聽以色列已掌控伊朗制空權,顯然嗅到了趁火打劫的良機。他在社交媒體上連發檄文,先是勒令所有人撤離德黑蘭,隨後又宣稱:“我們確切地知道所謂的‘最高領袖’藏身在哪兒。他是一個很容易的目標,但他在那裏很安全——我們不會除掉他(殺死他!),至少目前不會。”

此言囂張至極,字裏行間透露出對伊朗的輕蔑。幾分鐘後,特朗普再發消息,要求伊朗無條件投降。這絕非空話。美軍飛機與艦艇正向中東集結,迭戈加西亞島上的B-52轟炸機已整裝待發,航母戰鬥羣在波斯灣外虎視眈眈。一場大規模軍事入侵似乎迫在眉睫。

伊朗的危局,令人扼腕。面對美以的步步緊逼,假設中俄派出志願軍,能否救伊朗於水火?答案恐怕令人絕望:伊朗積重難返,神仙難救。

伊朗作爲地區大國,綜合實力雖不及以色列,但也不至於被打得如此狼狽。尤其是以色列對伊朗高層的定點清除,堪稱亙古未聞的奇恥大辱。從軍事指揮官到情報官員,伊朗高層接連被精準獵殺,權力中樞幾近癱瘓。以色列的策略清晰而毒辣:通過斬首行動,摧毀伊朗本已搖搖欲墜的權力繼承體系,誘發內亂,坐收漁利。

禍起蕭牆,伊朗的亂局源於長期神權統治下的派系爭鬥。教士集團、文官政府與革命衛隊——這三大勢力形同鼎足,卻彼此齟齬。教士集團最爲保守,牢牢把控意識形態;革命衛隊最爲腐朽,憑藉經商積累了鉅額財富與政治影響力;文官政府則軟弱無力,夾在兩者之間左右爲難。

革命衛隊不甘屈居教士集團之下,雙方矛盾早已白熱化。文官政府主張與西方及以色列緩和關係,卻因此遭到教士與革命衛隊的雙重排擠。三方貌合神離,內鬥不止。

哈梅內伊憑藉30年統治的威望,勉強維繫着微妙的權力平衡,阻止內亂爆發。然而,他年事已高,精力不濟。

內憂未平,外患已至。以色列情報機構摩薩德如幽靈般滲透伊朗各階層,利用三方嫌隙趁虛而入。摩薩德局長巴爾內亞曾得意宣稱:“我們知道伊朗一切我們感興趣的消息。”

其前任更直言:“我們在伊朗的特工多到我們自己都數不過來。”

昨日,伊朗襲擊摩薩德總部,試圖挽回顏面,摩薩德發言人卻在推特上冷嘲熱諷:“你們炸了也沒用,咱們摩薩德都在你們伊朗呢!”此言雖囂張,卻道出殘酷事實:伊朗內部已被摩薩德滲透得千瘡百孔。

面對如此境況,伊朗有心無力,清洗不暇。三方勢力既怕對方借清洗之名削弱自己,又暗中藉助摩薩德之力清除異己。伊朗不是弱,而是亂,亂得積重難返,無可救藥。

伊朗的亂局,與其他地區勢力形成鮮明對比。胡塞武裝雖被戲稱爲“拖鞋軍”,裝備簡陋,卻能屢次挫敗以色列的暗殺行動,足見其內部凝聚力。摩薩德並非無所不能,但在伊朗卻如魚得水。原因何在?胡塞武裝針插不進,水潑不入,摩薩德無從下手。

而伊朗的內鬼卻層出不窮,爭相向美以出賣情報,通過美以之手誅殺政敵。伊朗絕不是菜,但亂得讓人扼腕。摩薩德在伊朗的成功,恰恰源於伊朗內部的離心離德。

退一步講,即便中俄派出志願軍,結果恐怕也好不到哪去。摩薩德的情報網絡將讓中俄的行動暴露無遺,伊朗內部的叛徒會爭先恐後地將志願軍情報拱手送敵。中俄在伊朗作戰,與其說是支援友國,不如說是在敵國腹地孤軍奮戰。

更何況,中俄出兵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據彭博社援引克里姆林宮消息人士稱,伊朗未向俄羅斯求援,俄羅斯也無意提供軍事支持。中國則一貫奉行不干涉他國內政,中伊之間並無盟約,中國更無理由捲入戰事。伊朗的孤立,早已註定。

伊朗的困境,根源在於其內部的結構性矛盾。教士集團的保守理念與革命衛隊的世俗野心水火不容,文官政府的改革訴求又被雙方視爲異端。這種矛盾並非一日之寒,而是神權體制數十年積弊的集中爆發。

哈梅內伊的個人威望,曾是維繫平衡的最後屏障。但隨着其年事已高,威望日漸消磨,平衡已不可持續。

伊朗的亂局,還體現在社會層面的崩解。德黑蘭的囚犯亂象,只是冰山一角。經濟制裁、貨幣貶值、失業率高企——這些問題早已讓伊朗民衆怨聲載道。神權政府以宗教凝聚民心,但宗教的號召力在貧困與戰亂面前日漸式微。

年輕一代對教士集團的保守政策尤爲不滿,街頭抗議時有發生。革命衛隊雖握有重兵,卻因腐敗醜聞失盡民心。文官政府試圖推動經濟改革,卻因缺乏實權而收效甚微。伊朗的社會契約正在瓦解,內亂的火種早已埋下。

美以的軍事壓力,無疑加劇了伊朗的危機。特朗普的強硬表態,不僅是對伊朗政府的威脅,也是對伊朗民衆心理的打擊。

美軍的介入,不僅是軍事上的壓迫,更是對伊朗內部矛盾的催化劑。面對外敵,伊朗各方勢力或許能暫時擱置分歧,但這種團結能持續多久?歷史告訴我們,內亂之國難御外敵。

伊朗何去何從?唯有咬牙硬撐。美以的入侵或許能在短期內迫使伊朗各方勢力凝聚共識,共同禦敵。若不抵抗,則是同歸於盡。然而,亂世之中,人心最難揣測。不能排除部分伊朗高層已暗中向以色列示好,準備投降以在新政權中謀得一席之地。甚至有人可能正在“繡六芒星旗”,爲自己的未來鋪路。伊朗的命運,懸於一線。

回望歷史,伊朗曾是中東的雄獅,波斯帝國的榮光猶在記憶之中。然而,今日的伊朗,卻在神權與腐敗的泥潭中掙扎。美以的步步緊逼,固然是外因,但伊朗的真正危機,來自內部的離心離德。

伊朗的未來,取決於其能否在絕境中重塑共識。但若內部矛盾不解,任何抵抗都只是迴光返照。胡塞武裝的例子表明,凝聚力是抵禦外敵的關鍵。伊朗若能放下派系之爭,重拾國家認同,或有一線生機。否則,摩薩德的滲透、叛徒的出賣、美以的鐵蹄,將讓伊朗徹底淪爲歷史的註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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