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挖壩,大橋壓塌,瀝青地毯:印度基建斥資近萬億,效果很抽象
在2022年的時候,印度古吉拉特邦一座電纜橋倒塌,當時橋上一共有500人,橋倒塌時,大家像餃子一樣紛紛落到水中,導致30人遇難。
【三哥:喫瓜喫到自己家】
印度的基建倒塌似乎已經不是什麼新聞,近些年來總有大大小小的新聞曝光印度基建問題。
如果將中國比作基建狂魔,那麼印度絕對是“基建病夫”,你可能很難想象他們的基建工程有多麼抽象!
抽象的基建工程
2019年一個平靜的夜晚,印度賈坎德邦出現了嚴重的大壩坍塌事故,這直接性的導致周圍35個村莊的農田被淹沒,無數印度人民被捲入這場災難當中。
而這場事故發生的時間,恰好是距離賈坎德邦大壩修建啓用之後的第22個小時!很難想象當時印度官方相關人員,究竟是如何驗收這項工程的。
要知道,賈坎德邦大壩前前後後一共建設了42年,耗資將近220億盧比,相當於22億人民幣。
幾十年的心血毀於一旦,印度官方怎能忍?事後對此事進行了徹查,最終查出事故的原因是幾個未能堵住的老鼠洞,導致大壩決堤。
但顯然很多人對於這樣的說法並不買賬,要知道大壩的混凝土工程都是嚴格標準的,老鼠根本不可能在上邊打洞。
唯一的解釋就是,賈坎德邦大壩是一項完完全全的豆腐渣工程,很難想象這220億盧比究竟有多少真正投入到其中。
在給予了這樣一個荒謬的理由之後,印度沒有再深入徹查,並且不敢再深入。
再來說說印度的橋樑工程,簡直就和小孩子堆積木一樣荒謬。
【印度塌橋比明星塌房還快】
在2020年的時候,印度耗資26億盧比,建造的長達1140米的薩塔加特大橋終於完工,結果在29天之後便發生了部分坍塌。
當時印度國時任反對黨領袖的特賈什維·亞達夫還專門抨擊了這件事情,他說:
“……有組織腐敗之父尼蒂什·庫馬爾不會對此發表任何言論,也不會暫停他腐敗的公路部長的職務。比哈爾邦到處都是他們的贓物。”
儘管如此,這些輿論並未引發太大的反響,無非就是讓印度國內的一些腐敗分子在短時間內變得更加收斂。
【後邊又讓水衝了】
印度病得不輕
更有意思的是,印度似乎找到了“經濟內循環”的方式,阿格瓦尼-蘇丹甘吉大橋原本計劃在2019年完工,結果拖到了2022年,不是大橋完工了,而是它坍塌了。
沒辦法上邊只能再撥款下來,修了一年時間,在2023年的時候又塌了……
有網友甚至開玩笑說,如果要把事故分爲等級,可以分爲輕度、中度、重度、印度!
如果你覺得印度基建已經足夠奇葩了,那你對三哥的瞭解還是不夠,再來看看三哥在修公路方面的“神操作”!
【印度村民展示的瀝青地毯】
在2023年6月份的時候,印度當地的村民曾揭露過一段不合理的工程視頻,內容當中的村民表示:
他們這裏新修建的公路,不過是在一張地攤上澆上了一層瀝青,對此村民還將瀝青路像被子一樣捲起,結果下邊赫然是土路。
這個視頻不僅僅在印度國內引發了熱議,也在全球範圍內火了。
據悉,印度政府爲這條公路撥了將近6800萬盧比的財政,施工方如此敷衍了事,恐怕其中的6000萬盧比不知所蹤。
這樣的工程已經不足用“劣質”來形容,簡直就是在“掩耳盜鈴”,施工方簡直將印度政府和人民當作傻子看待。
不管是老鼠啃大壩,還是大橋“出師未捷身先死”,亦或者地毯澆蓋瀝青,前前後後斥資萬億盧比,都反映出了印度基建的尷尬處境。
不說對於中國國內基建,就是我們承包的那些海外工程,也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
讓人好奇的是,爲何印度的基建如此拉胯?
基建“病夫”病在哪裏
首先是印度國內的腐敗問題,這不僅僅體現在施工方,而且還有部分印度政府的相關人員。
從上至下一層層的對工程款進行剋扣,最終能夠落到施工方手中的很少很少。
施工方沒有辦法,自己再抽出來一點,只能選擇最劣質的材料、最差的施工方式,最終看上去合格,就算成功。
在印度,“黑色經濟”尤其盛行,印度學者庫馬爾斯表示,印度在2016年GDP約爲2.2萬億美元,但如果算上“黑色經濟”約爲15萬億美元,是世界上第二大經濟體。
雖說庫馬爾斯的言論難以得到證實,但是印度黑色經濟盛行是不爭的事實。
《環球時報》的記者曾和一位印度中介打過交道,明面上是售賣電子產品,併爲客人訂購機票酒店,他的店鋪僅有十幾平方米,但擁有幾千萬甚至是上億的盧比,而這些財富並不屬於納稅範疇。
印度黑色經濟的主要來源,正是該國的政治腐敗,各政黨爲了收買民衆長期在各種利益上讓步,基建行業自然是受到了影響。
再者,印度的基建技術水平也並不高,和中國不一樣,印度很難有舉世矚目的現代化基建工程,歸根結底,一方面是缺乏足夠能力的人才在合適的崗位工作,另一方面該國工業基礎有待提升。
最後,印度各政黨的爭鬥,也使得國家發展具有不確定性,很多基建工程受到影響被迫延期或者停工。
由此可見,印度想要將自己的基建做牢做實,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參考資料:
【1】觀察者網《印度剛修復的橋垮了,130人遇難》
【2】環球網《「環時深度」充斥印度社會的“黑金”,危害有多大?》
【3】環球時報《“印度基建想借鑑中國模式,但絕非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