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武統,需做好日本可能參戰的準備,日本何時會下場參戰呢?
在2020年之後,中美在戰略博弈日益複雜激烈,作爲美國在東亞地區馬前卒,日本也開始蠢蠢欲動地準備在東亞地區“發揮屬於自己的重大作用”。
這種瘋狂的行徑直接導致了中日之間的外交關係不斷下跌,直到2023年“中日和平友好條約”締結45週年,中日首腦會談在11月的APEC會議期間纔出現止跌信號,雙方重新確認全面推進“戰略互惠關係”。
在這樣的背景下,我國的部分所謂“軍事愛好者”又開始重拾各種被早已闢謠的老掉牙段子,對日本的國家實力進行無意義的追捧推崇。
但正如現實是唯物的、客觀的一樣——不論如何進行無意義的吹捧,終究無法改變日本很可能在我國解決內政問題,武統中國臺灣地區時,日本那不怎麼光榮的特殊性。
日本現在做什麼?
與很多人想象的不同,儘管日本在第二次世界大戰失敗後,就一直受到美國駐軍,但其一直都沒有放棄突破“和平憲法”、使國家“正常化”的努力。
駐日美軍
而由於20世紀50年代開始,作爲反法西斯戰勝國的美國出於自己的利益,對日本相當數量的突破《日本國憲法》(注:即俗稱的《和平憲法》)的行爲進行了默許甚至支持。
在美國如此這般的默許和縱容下,日本自然開始了其越發大膽與放肆的行爲。
比方說,時間進入21世紀後,在作爲中國內政問題的兩岸關係上,日本就多次趁着中美關係緊張、兩岸關係緊張的機會,加大與“臺獨”勢力的勾連強度和廣度。
日本一方面大談其所謂“歷史友誼”,企圖否認日本侵佔臺灣的歷史罪責,通過提升所謂“日臺友誼”關係,爲自己的歷史罪孽進行翻案;
另一方面則是部分日本右翼政客仍然賊心不死,企圖藉由所謂“日臺特殊關係”爲基礎,突破和平憲法限制實行所謂“東方會議”確立之“國策”——將當年的《對華政策綱領》再次執行下去。
這毫無疑問將會讓兩岸關係陷入緊張化,同時傷害中日關係的政治基礎——甚至可以說本身就是刻意在危害東亞地區的和平穩定。
日本的態度?
在評估日本“會做什麼”之前,我們需要再次重申——日本現行的外交政策、處置理論與軍事思想都並不由自己,但其內部的極端思潮同樣也不是“日本人民的選擇”,而是在其本土駐軍的美國容許與縱容下“可以出現的產物”。
日本政客
在明確了這樣的前提下,我們可以看到以下清晰的事實:
早在2019年,時任日本總理的安倍晉三就在其訪美后提出了所謂“日本有事,也就是日美同盟有事”的出格論調,當時惹得世界輿論一片譁然。
而作爲對日本《和平憲法》執行的監督者,美國的政策層面對此則悄然無聲,採取了默許的態度。
2021年9月,即便是安倍離任後,身爲日本防務高官的日防衛副大臣中山泰秀仍然公開聲稱“臺灣有事就是日本有事”,將日本高層右翼思想中“武力干涉東亞局勢”的野心暴露而出。
作爲對日本《和平憲法》執行的監督者,美國的政策層面對此則同樣悄然無聲,採取了默許的態度。
2022年8月5日,日本極右翼政客、自民黨政務調查會長高市早苗在社交平臺上發文,利用謠言炒作指責中國正常的導彈試驗“惡劣且危險”,同時借題發揮繼續炒作所謂的“臺灣有事就是日本有事”。
對此事作爲對日本《和平憲法》執行的監督者,美國的政策層面對此則仍然保持悄然無聲,採取了默許的態度。
從以上的這些行爲中,我們不難看出日本有着相當數量、手握實權的右翼政客十分熱衷於對我國臺灣地區問題指手畫腳,同時也得到了對日本《和平憲法》執行的監督者、“一超多強”格局下唯一的超級大國美國的默許甚至首肯。
從這樣的背景下,我們已經知道了日本先行的外交政策、處置理論與軍事思想並不由日本人民選擇與決定,而是取決於日本的政客、財閥與日本政客財閥背後的實際操盤人——美國。
那麼在此時此刻,日本一旦在我國解決臺灣地區的內政問題時參戰,其能帶來的所有威脅其實早就不是“日本的威脅”,而是“美國的威脅”。
總結:
對於中國與日本兩國的人民而言,其利益與敵人反而是一致的——只有一個敵人,就是日本帝國主義和中國的民族敗類。
而對於我國而言,若要通過武裝統一解決臺灣地區的內政問題,必須做好日本可能參戰的準備。
因爲作爲美國在東亞局勢中干涉的最重要“跳板”,只有在美國同意日本加入戰場的時候,日本纔會有參戰的“可能性”。
美日計劃軍演奪島
而對於中美之間的大規模博弈對抗,日本右翼支持的“參戰”所能帶來的威脅,不過是癬疥之疾罷了。
參考資料:
【1】澎湃新聞《觀察|舊金山會晤後,中日專家建言兩國深化戰略互信拓寬交流渠道》
【2】參考消息《若解放軍“武統”臺灣,日本是否會協防?》
【3】澎湃新聞《外交部:日本近來在臺灣問題上如此高調,應給國際社會一個負責任的交代》
【4】新京報《外交部回應安倍晉三涉臺言論:挑戰中國人民的底線,必將碰得頭破血流》
【5】光明日報《日本效仿美國“以臺製華”註定徒勞》
【6】新華網《國防部:臺灣的事,是中國的事,不關日本什麼事》
【7】環球時報《日本政客接二連三猛打“臺灣牌”,到底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