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何毛主席72年時不向日本索賠?周總理的解釋,說清主席高明之處
很少有人知道,不管是民國政府還是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都沒有在抗戰結束後向日本提出索賠。
這顯然讓人感到有些難以接受,畢竟日本侵略給中國造成了深重的災難,對中國做出補償不但符合國際慣例,道義上也理所當然。
【侵華日軍】
那麼爲何中國從未提出過讓日本賠償戰爭損失呢?這裏面其實是主席的決策。
沒出息的國民政府
日本在14年侵華戰爭中給中國造成的傷害是無法量化的,日軍在無數城市都製造過屠殺慘案,手上沾滿了無數中國軍民的鮮血。
【侵華日軍】
如果非要徹底了結中日之間的仇恨,中日兩個國家必有一個要在地球上徹底消失。
中日不太可能出現完全和解的可能,中國不可能完全原諒日本,日本也不可能就此承認自己的罪行。
再加上二戰結束後,日本作爲戰敗國得到了和德國完全不同的對待,美國從對抗社會主義陣營的考量出發,決定在亞洲扶植一個代理人,日本有相當深厚的工業基礎,又向美國表示臣服,是最適合這一角色的國家。
所以二戰結束沒過幾年,日本就在美國的幫助下開始復甦,並迅速恢復往日的繁榮和活力。
【日本戰後迅速復甦】
尤其是朝鮮戰爭爆發後,戰爭的需求極大刺激了日本經濟,日本進入高速發展階段,僅用了兩三年時間經濟水平就恢復到了二戰前狀態,這是一個不可複製的經濟奇蹟。
但這也造成了一個巨大的問題,日本說到底並未爲他們在二戰中的所作所爲付出代價,中國作爲戰爭受害者,恢復國力花費了幾十年時間,日本卻如此輕鬆的就恢復了國家的興盛,這是十分不公平的。
美國也考慮到中國的不滿,所以原本是準備把琉球交還給中國管轄,但目光短淺的老蔣卻看不到這背後的戰略機遇,竟然拒絕了美國政府。
【蔣介石】
更要命的是,老蔣在國共內戰戰場上敗退後,美國爲了防範紅色中國,更不可能在戰後待遇上對中國給予傾斜。
這就導致新中國成立的時候,中國連一點戰爭賠償的影子都沒見到。
非要說日本賠了什麼,只有31艘原屬日本海軍的二手軍艦,但不論是國民政府還是新中國,都不具備操作這些艦船的能力,所以這裏面大部分艦船都被拆解退役,只有少部分被民國海軍接收。
【雪風號驅逐艦】
考慮到中國在二戰中付出的巨大損失,這樣的結果顯然是非常不合理的。
而且蔣介石還在1952年幹了一件可以說是數典忘祖出賣中國民族利益的事。
當時老蔣爲了和新中國爭奪國際承認權,主動和日本簽訂了《日臺條約》,條約中明確放棄了對日索賠的權利。
【日臺條約】
光憑這一點,蔣介石就應該永遠被釘在中華民族的恥辱柱上。
毛主席的打算
當然老蔣和日本人簽訂的這個條約,新中國政府是肯定不承認的,但當時中日壓根就沒有建交,也不可能真的解決其中的分歧。
直到1972年尼克松訪華,中國對日戰爭索賠才曙光初現。
【尼克松訪華】
日本當時的外交政策跟美國高度一致,既然美國有意拉攏中國,日本也勢必會向中國表達善意。
但日本在這件事也感到很爲難,在中日戰爭賠償問題上,日本就是一個老賴。
如果當年逼着日本賠了也就算了,問題就在於日本逃脫賠償那麼多年,其根本不想彌補中國的損失。且沒有哪個國家比日本更清楚其給中國造成了多大的損失,真要賠償起來絕對不是一個小數目。
再加上當時的日本首相佐藤榮是個典型的狗仗人勢的傢伙,在中美對抗的歲月裏,此人就已經開始參拜靖國神社,中國政府明確表示不會和佐藤榮執掌的日本政府產生往來。
【佐藤榮】
正是這一表態直接導致了佐藤榮的下臺,畢竟日本政府的核心政策是跟隨美國,只要能讓美國滿意,換幾個首相都不重要。
新上臺的田中角榮對華一直比較友好,他也有意推動中日建交,因此把姿態放得很低,表現出日本政府的誠意。
毛主席也看到了這一點,他在審時度勢後認爲,如果現在執着的和日本翻舊賬很可能會錯過中國發展的大好機遇,中日戰爭賠償問題可以暫時擱置,未來慢慢解決。
【毛主席看世界大勢】
主席能做出這樣的舉動來自於對當時國際局勢的深刻認知,他曾說過:
“只有西方國家承認中國,中國纔算真的在世界上立足。”
而尼克松訪華顯然就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能夠有力的改善中國外交的被動局面,所以毛主席才做出了這一有些讓人感到無法理解的決定。
其實當時不僅是中國民衆,黨中央的很多同志都看不到主席的苦心,但周總理卻爲主席解釋道:
“主席的考量完全出於國家利益,他也和其他同志一樣痛恨日本侵略者。”
【中日建交】
但如果因爲個人情緒錯過了國家的發展機遇,他就會成爲民族的罪人。日本方面也知道中國人民對日本的成見很深,所以田中角榮訪華的時候專門公開對侵華戰爭中造成的重大損害予以承認並反省。
作爲回應中國政府放棄的對日索取戰爭賠款,釋放出中國對於恢復中日邦交的誠意,中日才終於結束了敵對狀態,走上了正常的國家交往軌道。
不過不可否認的是,我國這一做法確實也助長了日本右翼洗脫戰爭罪名的幻想。但話又說回來,只要中國的綜合實力不斷髮展,未來自然有一天能讓日本償還他們曾經犯下的罪孽。
資料來源:
【1】中國中共黨史學會編.中國共產黨歷史系列辭典.中共黨史出版社、黨建讀物出版社.20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