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季春拍，我們遴選出二十件周思聰和盧沉伉儷的佳作，呈現“世紀留音——周思聰、盧沉作品展”。

周思聰現代人物畫代表力作《秋天的素描》領銜，其它作品如《拾果圖》、《飲茶》、《載月歸》展現了她在當代人物畫領域的非凡造詣。盧沉的作品以創作於20世紀50年代的代表作《親情》爲首，極具時代感。後有90年代的作品《水墨構成》，探索書畫的現代性表達。此外，還將展示盧沉創作的寫意現代人物畫和歷史人物題材作品，以涉筆成趣的筆墨、富有意趣的造型和墨彩韻致爲特色。

創造是一種幸福

文/郎紹君

在畫壇，盧沉、周思聰的“志同道合”，“和諧、默契”是衆所周知的。他們都畢業於中央美院，接受過嚴格的素描訓練，擁有很強的寫實造型能力，是新中國時期成長的一代畫家中的佼佼者。盧沉始終任教於母校，思聰始終任職於北京畫院。盧沉桃李滿天下；思聰作品譽滿中外。盧沉大智若愚，善於把感性經驗理性化，是一位有獨立見解、功力深厚、勇於探索和開拓的教授兼畫家；思聰深秀於內，善於把主觀情愫和心靈感應化爲繪畫，是一位人格高尚、追求執著，留下了諸多不朽作品的藝術天才。

20世紀70年代晚期以後，盧沉再次活躍起來。首先是對20世紀50年代以來中國畫教育和創作的反思。他第一個在中央美院提出中國畫教學“要從抄摹對象中解放出來”，提出“造型是感情的產物，而不是理性的產物”，“要多往速寫裏走，不要往體面上靠”，“國畫要平面，平中有內容”等。其矛頭所指是以寫實主義爲旗號的中國畫教學與創作的弊端。如何“從抄摹對象中解放出來”呢？他提出要把“創造意識貫穿在整個基礎教學之中”，“學習研究西方現代藝術”，用“融合中西，在現代的基礎上發展”的體系代替“在傳統的基礎上發展”的體系。爲了實施這些主張，他增設了“技巧與製作”、“色彩構成”、“水墨構成”和“書法篆刻”課程，以求在弱化寫生訓練的同時，強化對形式法則的研究學習，啓發學生的想象與創造力。

此外，他還提出“藝術的功能，審美是第一位的”、“要變形，但反對變形的濫用”、“過去我們的教學太迷信寫生了”、“要遠親配交”、“筆墨上講傳統，造型上講現代感”等一系列有強烈針對性的觀點。他的教學和主張在中央美院和有關院校造成了震動和影響。他的學生，編輯《盧沉論水墨畫》的劉繼潮說：“當盧沉先生第一次給美院國畫系進修班授課時，同學們猛然聽到關於繪畫的許多新鮮而獨到的見解時，都被極大地震動了。觀點的改變，使我們很快擺脫20世紀70年代水墨人物畫流行畫法的影響。”盧沉帶的研究生如朱振庚、王彥萍、武藝等，都以大膽借鑑西方現代藝術和大膽創新著名。

Lot 3425

盧沉1935-2004

水墨構成

鏡心 設色紙本

己卯（1999年）作

70×69.5 cm

題識：盧沉。99.8.27.片石山房。

說明：本拍品由畫家家屬提供。

出版：《世紀留音—周思聰 盧沉作品卷》，第12-13頁，嘉德文庫出品，2022年11月。

展覽：“世紀留音—周思聰 盧沉作品展”，嘉德藝術中心三層·中廳空間，2024年5月6日-5月10日。

無底價

No Reserve Price

概言之，他的教學思想和改革探索，大大動搖了中央美院中國畫教學的寫實主義主流傳統，使它趨向開放與多元。

Lot 3427

盧沉1935-2004

霜林醉酒圖

鏡心 設色紙本

101×69 cm

題識：霜林醉酒圖。

鈐印：盧、盧沉

說明：本拍品由畫家家屬提供。

出版：《世紀留音—周思聰 盧沉作品卷》，第28頁，嘉德文庫出品，2023年11月。

展覽：“世紀留音—周思聰 盧沉作品展”，嘉德藝術中心三層·中廳空間，2024年5月6日-5月10日。

無底價

No Reserve Price

繁重的教學任務以及對教學問題的專心探求，佔據了盧沉的大部分時間。20世紀80年代後期，他的教學負擔稍輕，周思聰又病倒了，他始終沒有充裕的時間和平靜的心情作畫。儘管如此，他還是創作了《月光與水照緇衣》（1978年）、《草原夜月》（與周思聰合作，1984年）、《塞上競技圖》（1985年）、《清明》（1990年）、《風雨近重陽》（1992年）、《蒼穹》（1998年）、《斜陽》（2000年）、《廣場》（2000年）等探索性作品。這些作品以變形、平面構成、水墨拓印的方法來繪畫人物，幾乎完全放棄了《機車大夫》式的寫實風格。對此，人們評價不一。不過，盧沉這一時期所畫最多的，還是以傳統勾勒爲主，講究筆墨趣味的作品，如各種醉酒人物和城市人物。

在理性上，他重視各類新探索；在趣味上，他留戀筆墨形式，而無論理想還是趣味，都遠離了寫實性描繪。他生命的最後十年，傳統風格的作品佔據了絕大多數。

Lot 3434

盧沉1935-2004

太白捉月圖

鏡心 設色紙本

68.5×68 cm

題識：太白捉月圖。盧沉作筆。

鈐印：盧沉

說明：本拍品由畫家家屬提供。

出版：《世紀留音—周思聰 盧沉作品卷》，第52頁，嘉德文庫出品，2023年11月。

展覽：“世紀留音—周思聰 盧沉作品展”，嘉德藝術中心三層·中廳空間，2024年5月6日-5月10日。

無底價

No Reserve Price

與盧沉相比，周思聰是一個更純粹的藝術家。她沒有盧沉那樣的教學身份和經歷，也沒有盧沉那樣的理性思考，她憑着自己的感性經驗作畫，因而沒有盧沉那樣的內在矛盾。

《彝族女子系列》泛指描繪彝族婦女生活的諸多作品，始於1981年作者的四川大涼山之行，斷續畫了十多年，是思聰在新時期所畫最多的人物題材。畫面多描寫彝族青年女子日常的生活，如拾柴、負重、收穫、採果、放牧、閒坐、幽會、踏歌等。在這些作品裏，勞作的沉重感、美感與自然環境的美融爲一體，繪畫風格則“由《礦工圖》的激動、沉鬱、疾痛演變爲平靜的憂鬱和淡泊，由海嘯般悲憤的控訴變爲苦澀的清寂歌吟。”這是一種“憂雋的淡泊”，與其說它源於彝族人的生活情狀，不如說源於畫家的內心感受與渴望，當然它最後落實在簡練寧靜的人物形象和淡而澀的筆墨上。這是周思聰的個性、人生體驗和繪畫經驗的結晶，在她晚期人物畫創作中佔有重要的位置。

1985年，周思聰在中央美院兼課，在課堂上用圓珠筆和鉛筆畫了一些略有誇張變形的女人體，受到青年學生的喜愛和歡迎，流傳開去，一度成爲許多人體畫的風格範本。對這批人體畫，我作過這樣的概括：“她賦予作品質樸乃至粗糙的美感，避免典雅化與甜俗化，寧笨重勿玲瓏，寧拙稚勿巧媚，寧醜勿俊美……造型、筆線和姿態都傳達着生命歷程的沉重和艱辛。”

Lot 3419

周思聰1939-1996

載月歸

鏡心 設色紙本

54×67 cm

題識：戴月歸。甲子思聰墨趣。

鈐印：周

出版：

1.《中國人物畫的革新—黃胄 周思聰作品聯展》，寧波美術館，2020年1月8日；

2.《東方藝林-中國名家書畫集》，第218頁，山西人民出版社，2023年。

展覽：

1.“中國人物畫的革新—黃胄 周思聰作品聯展”，寧波美術館，2020年1月8日-2020年2月10日 ；

2.“世紀留音—周思聰 盧沉作品展”，嘉德藝術中心三層·中廳空間，2024年5月6日-5月10日。

RMB 10,000–20,000

“作品超越了官能刺激而直抵精神領域，單純的裸體揭示了流逝着的生命，和這種流逝不可挽回的悲劇性。”這批作品畫在很小的卡紙上，很少展覽。但它們既有形式上的，也有精神上的價值，有助於我們理解周思聰的藝術歷程和內心世界。

1985年後，周思聰始終生活在嚴重類風溼的病痛之中。在足不能出戶、手難以握管的境遇中，她渴望重返大自然，經常驅動着變了形的關節執筆作畫，陸陸續續畫了許多荷花和山水風景小品。這些作品尺幅不大，大都隨意潑寫，其中以雨荷、秋荷爲多，溼潤幽寂。畫時適當用礬水，把筆墨與肌理融爲一體，她不是像古人那樣強調對荷花的近距離刻畫，表現它出“出淤泥而不染”的妍美，而是將它們安排在一定距離之中，突出荷塘或清幽、或迷離的氣氛和情境。更確切地說，這是畫家因渴望自然而對自然的一種想象和再造——在體驗了人生悲喜、生命內蘊之後對自然的想象性觀照。

Lot 3421

周思聰1939-1996

清荷圖

鏡心 水墨紙本

69.5×47.5 cm

鈐印：思聰

說明：本拍品由畫家家屬提供。

出版：《世紀留音—周思聰 盧沉作品卷》，第44頁，嘉德文庫出品，2022年11月。

展覽：“世紀留音—周思聰 盧沉作品展”，嘉德藝術中心三層·中廳空間，2024年5月6日-5月10日。

無底價

No Reserve Price

這觀照充溢着愛與感傷，如我在《寄至味於淡泊——周思聰作品的內涵與風格》一文所說：“《彝族女子系列》對人生的淡淡咀嚼，在荷花中悄悄繼續着，其味更淡，且罩了一層霧氣般抒情的憂鬱。凋殘和生機、寂寞和熱情、愁思和愉悅交織在一起，融化成墨、色、景、象。這是單純而又豐富，直抒心曲又不帶雜質的美。畫家的創造力在疾病中變得更富敏感性，更純粹了。”

Lot 3416

周思聰1939-1996

秋天的素描

鏡心 設色紙本

癸亥（1983年）作

98.5×103 cm

題識：秋天的素描。一九八三年思聰。

鈐印：周

出版：

1.《北京畫院美術館年鑑2009》，第231頁，北京畫院編，2010年；

2.《周思聰》，第74頁，盧沉主編、周思聰繪，廣西美術出版社，1999年；

3.《中國名畫家全集 周思聰》，第70-71頁，周思聰、華天雪，河北教育出版社，2002年；

4.《周思聰畫集》，第33-34頁，周思聰，天津人民美術出版社，1991年；

5.《盧沉 周思聰畫集》，第189頁，北京畫院編，廣西美術出版社，2006年；

6.《視覺形式美學》，第123頁，趙經寰，四川美術出版社，2012年；

7.《中國人物畫》，第142頁，宋豐光，黃河出版社，1999年；

8.《中國人物畫 現代卷 下》，第1574頁，陳履生，張蔚星主編，廣西美術出版社，2000年；

9.《世紀留音—周思聰 盧沉作品集》，2021年4月，嘉德文庫出品；

10.《我愛平凡的人》，第15頁，文化藝術出版社，2009年；

11.《周思聰畫集》，第62-63頁，榮寶齋出版社，1996年。

展覽：

1.“沉思墨境—盧沉 周思聰紀念展”，中國美術館，2010年5月25日-6月3日；

2.“世紀留音—周思聰 盧沉作品展”，嘉德藝術中心三層·中廳空間，2021年5月；

3.“世紀留音—周思聰 盧沉作品展”，嘉德藝術中心三層·中廳空間，2024年5月6日-5月10日。

RMB 400,000–600,000

上面說過，在新時期，周思聰沒有盧沉那樣的內在矛盾，所以她的創作更多，也更統一和自然。但這不意味着周思聰沒有理性的思考和思想的轉折。

周思聰始終關注着社會和文化藝術的大變革，並且有着自己毫不含糊的立場與態度。1986年，她能以全票當選中國美協副主席，除了女性這一條件之外，憑的完全是她的高尚人品和藝術成就——她的樸與真、誠與善、剛與正，她的鮮明愛憎，她作品的廣泛影響等。對於一系列社會和藝術問題的反思，她和盧沉是一致或接近的，但對於自己畫什麼，如何畫，彼此的選擇和態度卻和而不同。

Lot 3428

盧沉1935-2004

老眼昏花

鏡心 設色紙本

庚午（1990年）作

70×136 cm

題識：老眼昏花草草爲此。庚午盧沉。

鈐印：盧、盧沉

說明：本拍品由畫家家屬提供。

出版：《世紀留音—周思聰 盧沉作品卷》，第30-31頁，嘉德文庫出品，2023年11月。

展覽：“世紀留音—周思聰 盧沉作品展”，嘉德藝術中心三層·中廳空間，2024年5月6日-5月10日。

無底價

No Reserve Price

如前面談及的，盧沉的選擇多出於理性訴求（我應當這樣畫，這樣畫才新、纔對），周思聰的選擇則多出於感性訴求（我喜歡這樣畫，這樣畫才合心、適意）。這從她的自述也能得到證實——“畫畫的事，常常是隻可能意會不能言傳”，“我相信自己感悟到的一切”，我覺得藝術表現形式，它都是感情的需要，並不是說我想追求一種形勢這種形勢就來了”，“用自己的藝術語言表現了自己的感情，而又被一部分人理解，是最令人感動的了。“藝術思想主要是在心理、情感層面進行的，即如何用個性化的視覺語言形式表達人類的情感與心理，這也正是說”周思聰是更純粹的藝術家”的理由。

Lot 3417

周思聰1939-1996

拾果圖

鏡心 設色紙本

68.5×69 cm

題識：思聰。

鈐印：周、思

出版：《蛻變—現代中國水墨畫匯展》，第125頁，聯齋古玩號（香港），1990年版。

展覽：

1.“蛻變—現代中國水墨畫匯展”，聯齋古玩號（香港）、香港藝術

中心，1990年；

2.“世紀留音—周思聰 盧沉作品展”，嘉德藝術中心三層·中廳空間，2024年5月6日-5月10日。

RMB 250,000–350,000

格調是理解中國畫品質的一把鑰匙。15年前，我在《周思聰畫集·序》中寫過一段話：

“思聰作品的一大特點是格調高。如果說風格是藝術家把握世界的一種態度和方式，格調就是對這種態度和把握方式的價值判斷。人們可以勉強說風格各有千秋，卻必須承認格調的高下。換言之，格調是透過形式風格折射出來的藝術趣味的等級形態，其根源則是一種人格價值和品位——寓於美中的真善程度和形式化的精神品位。在中國藝術界，格調是判定雅俗優劣和最終價值的根本尺度。周思聰的作品，尤其《礦工圖》之後的作品，都是其質樸樸、其氣清清、正和她的正直、真誠、樸實的人品相表裏。”

Lot 3430

盧沉1935-2004

親情

鏡心 設色紙本

己亥（1959年）作

95×116.5 cm

題識：盧沉畫。己亥仲夏。

鈐印：盧沉

說明：本拍品由畫家家屬提供。

出版：《世紀留音—周思聰 盧沉作品卷》，第2-3頁，嘉德文庫出品，2023年11月。

展覽：“世紀留音—周思聰 盧沉作品展”，嘉德藝術中心三層·中廳空間，2024年5月6日-5月10日。

無底價

No Reserve Price

“高格調及支撐它的高人品，這是當代中國畫多麼需要的啊！”我至今仍堅持這一看法。

盧沉、周思聰都是生活簡樸、淡泊名利、全身心熱愛並投入藝術事業的人。“懷着真情實感去創作是一種幸福”——思聰這句話，表達了他們共同的幸福觀和人生理想。和熱衷於借力、造勢、包裝、經營的現代藝術明星相比，他們是甘願以苦爲樂的“傻子”，然而這些“傻子”纔是中國藝術的脊樑。

——文章節選自《盧沉 周思聰畫集》序言

Lot 3418

周思聰1939-1996

飲茶

鏡心 設色紙本

42.5×64.5 cm

題識：思聰。

鈐印：周

出版：《二十世紀最偉大的女畫家》，中國藝術出版社，2021年1月。

展覽：“世紀留音—周思聰 盧沉作品展”，嘉德藝術中心三層·中廳空間，2024年5月6日-5月10日。

RMB 10,000–20,000

Lot 3420

周思聰1939-1996

農居圖

鏡心 水墨紙本

33×69.5 cm

鈐印：周

說明：本拍品由畫家家屬提供。

出版：《世紀留音—周思聰 盧沉作品卷》，第34-35頁，嘉德文庫出品，2022年6月。

展覽：“世紀留音—周思聰 盧沉作品展”，嘉德藝術中心三層·中廳空間，2024年5月6日-5月10日。

無底價

No Reserve Price

Lot 3422

周思聰1939-1996 盧沉1935-2004

牧豬、夏日兒童

鏡心 設色紙本

癸丑（1973年）、己未（1979年）作

44.5×34 cm

44.5×34 cm

題識：（一）夏。己未盧沉寫圖。（二）七三年夏。

鈐印：周思聰、盧沉

展覽：“世紀留音—周思聰 盧沉作品展”，嘉德藝術中心三層·中廳空間，2024年5月6日-5月10日。

無底價

No Reserve Price

Lot 3423

周思聰 1935-2004

少女

鏡心 設色紙本

戊午（1978年）作

51×46 cm

題識：戊午夏月寫於西苑。思聰。

鈐印：思聰

展覽：“世紀留音—周思聰 盧沉作品展”，嘉德藝術中心三層·中廳空間，2024年5月6日-5月10日。

RMB 10,000–20,000

Lot 3424

周思聰1939-1996

蕉蔭少女

立軸 設色紙本

戊午（1978年）作

64.5×47 cm

題識：繼考同志存。戊午深秋，思聰寫。

鈐印：周

出版：

1.《中國人物畫的革新—黃胄 周思聰作品聯展》，寧波美術館，2020年1月；

2.《世紀留音—周思聰 盧沉作品集》，嘉德文庫出品，2019年5月；

3.《東方藝林—中國名家書畫集》，第220頁，山西人民出版社，2023年2月。

展覽：

1.“中國人物畫的革新—黃胄周思聰作品聯展”，寧波美術館 2020年1月8日-2020年2月10日 ；

2.“世紀留音—周思聰 盧沉作品展”，嘉德藝術中心三層·中廳空間，2021年5月；

3.“世紀留音—周思聰 盧沉作品展”，嘉德藝術中心三層·中廳空間，2024年5月6日-5月10日。

RMB 10,000–20,000

Lot 3426

盧沉1935-2004

畢竟西湖六月中

鏡心 設色紙本

戊辰（1988年）作

68.5×68.5 cm. 26 1/2×26 1/2 in. 約4.2平尺

題識：畢竟西湖六月中，風光不與四時同。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戊辰三

月盧沉。

鈐印：盧、沉、塵樓

說明：本拍品由畫家家屬提供。

出版：《世紀留音—周思聰 盧沉作品卷》，第30頁，嘉德文庫出品，2023年11月。

展覽：“世紀留音—周思聰 盧沉作品展”，嘉德藝術中心三層·中廳空間，2024年5月6日-5月10日。

無底價

No Reserve Price

Lot 3429

盧沉1935-2004

臨葉淺予夏河裝

鏡心 設色紙本

癸丑（1973年）作

137×69.5 cm

題識：一九六三除夕寫夏河裝迎接一九六四來臨，淺予。七三年夏盧沉臨摹。

鈐印：盧沉

說明：本拍品由畫家家屬提供。

出版：《世紀留音—周思聰 盧沉作品卷》，第20頁，嘉德文庫出品，2023年11月。

展覽：“世紀留音—周思聰 盧沉作品展”，嘉德藝術中心三層·中廳空間，2024年5月6日-5月10日。

無底價

No Reserve Price

Lot 3431

盧沉1935-2004

識字圖

鏡心 設色紙本

戊午（1978年）作

138×70 cm

題識：識字圖。七八年春重畫舊稿，盧沉手筆。

鈐印：盧、盧沉之印

說明：本拍品由畫家家屬提供。

出版：《世紀留音—周思聰 盧沉作品卷》，第52頁，嘉德文庫出品，2023年11月。

展覽：“世紀留音—周思聰 盧沉作品展”，嘉德藝術中心三層·中廳空間，2024年5月6日-5月10日。

無底價

No Reserve Price

Lot 3432

盧沉1935-2004

太白醉吟圖

鏡心 設色紙本

癸亥（1983年）作

180×96 cm

題識：太白醉吟圖。癸亥冬月寫於噪音樓新居。盧沉。

鈐印：盧沉

說明：本拍品由畫家家屬提供。

出版：《世紀留音—周思聰 盧沉作品卷》，第43頁，嘉德文庫出品，2023年11月。

展覽：“世紀留音—周思聰 盧沉作品展”，嘉德藝術中心三層·中廳空間，2024年5月6日-5月10日。

無底價

No Reserve Price

Lot 3433

盧沉1935-2004

米顛拜石圖

鏡心 設色紙本

辛酉（1981年）作

136×68 cm

題識：米顛拜石圖。辛酉寒露盧沉畫於噪音樓新居。

鈐印：盧、盧沉

說明：本拍品由畫家家屬提供。

出版：《世紀留音—周思聰 盧沉作品卷》，第49頁，嘉德文庫出品，2023年11月。

展覽：“世紀留音—周思聰 盧沉作品展”，嘉德藝術中心三層·中廳空間，2024年5月6日-5月10日。

無底價

No Reserve Pri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