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蓮嫌棄武大郎,爲何要嫁給他?兒時不懂,人到中年纔將她看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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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滸傳》中表現最出彩的好漢無疑是“行者”武松,這個角色的名氣甚至可以說是凌駕於《水滸傳》本身之上了,哪怕是從未讀過原著的人,也多半聽過“武松打虎”“武松殺嫂”的橋段。

不過即便是作者花費了大量的筆墨去講武松的故事,書中還是留下了一些讓人不解的設定,就拿“武松殺嫂”這件事來說,起因是潘金蓮與西門慶勾搭在一起,並親手謀害了自己的丈夫武大郎,武松得知此事後便怒殺嫂嫂。

這場悲劇的根源是什麼?其實還是因爲潘金蓮與武大郎的婚姻是不圓滿的,他們二人是不般配的,但說來奇怪,既然潘金蓮從來都看不上武大郎,爲何又要嫁給他?

一、不般配的一對

其實潘金蓮與武大郎的“不配”,從外形條件就能看出來。

先看那婦人,書中只道是:“眉似初春柳葉,常含着雨恨雲愁;臉如三月桃花,暗藏着風情月意。纖腰嫋娜,拘束的燕懶鶯慵;檀口輕盈,勾引得蜂狂蝶亂。玉貌妖嬈花解語,芳容窈窕玉生香。

(潘金蓮劇照)


說她是書中最美的女子也不爲過,這描述放在任何一部武俠小說中,都是女主角級別的存在了。

而武大郎呢?那都不能說是“一般”了,而是醜,肉眼可見的醜。

你且看原著描述:“這武大郎,身不滿五尺,面目醜陋,頭腦可笑;清河縣人,見他生得短矮,起他一個諢名,叫做‘三寸丁谷樹皮’。”

不僅醜,而且矮,男子貌醜其實沒什麼,可矮的話,便沒了男子氣,他這般人,如何能吸引女子的喜愛?

而潘金蓮對武大郎的嫌棄也是溢於言表,武松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她就發出過這麼一番感慨。

(潘金蓮、武松劇照)


武松與他是嫡親一母兄弟,他又生的這般長大。我嫁得這等一個,也不枉了爲人一世。你看我那‘三寸丁谷樹皮’,三分象人,七分似鬼,我直恁地晦氣!據着武松,大蟲也喫他打了,他必然好氣力。說他又未曾婚娶,何不叫他搬來我家住?不想這段因緣卻在這裏!

哪有妻子如此貶低自己的丈夫的,還是看着自己的小叔子纔有這番感想,潘金蓮這是打心眼裏瞧不起武大郎。

這也爲她日後勾搭西門慶埋下了伏筆。

二、勾搭西門慶

潘金蓮勾搭西門慶這件事能成,王婆也“功不可沒”,若沒有這賊婆子在中間牽線搭橋,那二人怕也難走到一起。

不過書中也提到過,即便沒有西門慶,潘金蓮也遲早會勾搭其他男人,至少書中是這麼寫的:“自從武大娶得那婦人之後,清河縣裏有幾個奸詐的浮浪子弟們,卻來他家裏薅惱。原來這婦人見武大身材短矮,人物猥獕,不會風流,這婆娘倒諸般好,爲頭的愛偷漢子。

她對武松的種種殷勤表現也將她骨子裏的輕浮一展無遺,幸好武松是正人君子,纔不至於着了他的道,而西門慶可就沒那麼正直了。

(潘金蓮、西門慶劇照)


同時以西門慶的人設來看,他能吸引潘金蓮也是理所當然的,他不僅是個財主,還生得挺拔壯實,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比賣炊餅的武大郎要好得多。

如此對比之下,潘金蓮自然是怎麼看那武大郎都不順眼了,接着二人便合謀毒死了武大郎,事情也發展到難以收拾的地步,着實是悲劇啊。

(潘金蓮、武大郎劇照)


都說婚姻要門當戶對纔行,這場悲劇的根源其實還是潘金蓮和武大郎本就不是一路人,他們本就不該結合,既然如此,潘金蓮當初又爲何要委身下嫁武大郎呢?那武大郎可從來都是如此不堪的樣子,她何至於開始樂意下嫁,後來又百般嫌棄?

錯了,或許從一開始,她就是不願意的。

三、無奈的女子

潘金蓮可從來就不是什麼大家閨秀,她固然生得貌美,卻也不是什麼千金小姐,而是個使女。

書中是這麼寫的:“那清河縣裏,有一個大戶人家,有個使女,孃家姓潘,小名喚做金蓮;年方二十餘歲,頗有些顏色。因爲那個大戶要纏他,這女使只是去告主人婆,意下不肯依從。那個大戶以此記恨於心,卻倒陪些房奩,不要武大一文錢,白白地嫁與他。自從武大娶得那婦人之後,清河縣裏有幾個奸詐的浮浪子弟們,卻來他家裏薅惱。原來這婦人見武大身材短矮,人物猥不會風流;她倒無般不好,爲頭的愛偷漢子。”

其實從這段描述就能看出她的處境有多難,那大戶老爺要欺辱她,她不從,原本她這形象是要向“貞女”“烈女”的方向發展的,怎麼都不至於成爲後來的那般浪蕩模樣。

(西門慶、潘金蓮劇照)


奈何她的貞烈卻沒有換來人家的尊重,反而因此認爲這女子留在身邊也是累贅,就這樣,潘金蓮才被那大戶人家白白送給了武大郎。

沒錯,是“送”,就好似一個物件一般,她沒有屬於自己的人權,只能任由主人擺佈,哪怕那主人得不到她的身子,卻依舊有權力處置她,讓她嫁給那無論是外形還是家世都一塌糊塗的武大郎。

其實從後續的劇情來看,潘金蓮甚至是將武大郎視爲報復的對象一般,她對她原本的主人無計可施,但禍害武大郎卻不在話下。

比如她爲武松簇火這段:“那婦人暖了一注子酒,來到房裏,一隻手拿着注子,一隻手便去武松肩胛上只一捏,說道:‘叔叔只穿這些衣裳,不冷?’武松已自有五分不快意,也不應他。那婦人見他不應,劈手便來奪火箸,口裏道:‘叔叔你不會簇火,我與你撥火。只要一似火盆常熱便好。’武松有八分焦躁,只不做聲。那婦人慾心似火。”

(武松劇照)


她簇的不是那取暖的火,而是武松心中的慾火,她爲何這麼做?就是爲了讓武大郎痛苦,那武大郎早已成的她要報復的對象。

兒時不理解,如今再回過頭來看,這女子固然有可憐的一面,但她後來的所作所爲當真可恨吶,當然,無論是她還是武大郎與武松,都是那個特定時代下的苦命人,這一點毋庸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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