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合國祕書長施壓五常,否決權改革呼聲高漲,安理會陷入權力博弈
聯合國祕書長古特雷斯公開談到安理會改革問題,掀起了一場不小的風波。他直言,安理會的結構還停留在1945年,既不符合當下世界的地緣格局,也在合法性和效率上陷入困境。
這話在聯合國內部其實是“禁忌”,但古特雷斯成了第一個敢連續公開談改革的祕書長,這本身就說明了國際秩序的某種裂痕已經無法遮掩。
安理會“癱瘓”,不只是俄烏、巴以衝突的無解,更是“五常”否決權本身成了全球焦點。俄烏衝突中,俄羅斯逢關鍵議題必投否決票;
巴以問題上,美國動用否決權次數更是“遙遙領先”,僅過去幾十年裏,美國用的否決票,有一半以上都用在幫以色列擋刀。
古特雷斯並沒有迴避這些尷尬。他說得很直接:安理會本應該是維護全球和平的“終極仲裁者”,現在卻因爲五常各自爲政,陷入了“有罪不罰”的死循環。
問題不是安理會本身,而在於會員國的分裂和利益衝突。
聯合國快80歲了,但這套安理會“五常”加否決權的設計,已越來越不適應世界多極化和大國博弈的新現實。今天的安理會,幾乎成了大國博弈的“秀場”,效率低下,影響力不斷下滑。
安理會改革的呼聲早已有之,但真要動“五常”蛋糕,誰都不願真下狠手。英法這次罕見表態,主動提出要“限制”常任理事國否決權,還說什麼否決權“不應是特權”。
可仔細看看,英法動用否決權的次數本就不多,上一次還得追溯到1989年。當年英法和美國聯手,否掉了譴責美國入侵巴拿馬的議案。
此後幾十年,英法更多是跟着美國走,否決權成了“象徵意義大於實用價值”的東西。
英法的姿態,說白了是“政治正確”,既不想失去現有地位,又想在國際輿論場刷波存在感。提出“限制”而不是“取消”,本質還是想保留最後的底牌。
美國和俄羅斯、以及中國的態度就更直接。美國公開支持“擴容”常任理事國,但堅決不同意新成員擁有否決權,說白了,沒了否決權,常任理事國的位置還有啥用?
美國的理由也很實在:否決權多了,安理會啥事都幹不成。至於自己手裏的否決權,堅決寸步不讓。
俄羅斯的擔心更現實。俄烏衝突背景下,如果五常否決權被限制甚至廢除,俄羅斯在安理會就徹底被“架空”。一旦被西方聯合羣毆,局面會極度被動。
中國雖然表態支持聯合國“公正改革”,但核心訴求同樣是“維護自身利益優先”。
現在,安理會改革已經不是“要不要改”的問題,而是“怎麼改”。非洲國家要求進常,印度、日本、德國、巴西等“有志之士”也虎視眈眈。
可誰都明白,想進安理會,不僅要有大國背書,還得面對“五常”否決權這座大山。
一旦否決權被限制,安理會確實可能更高效,但也將失去大國妥協和共治的“定海神針”。而只要否決權還在,任何一常都能讓安理會陷入“癱瘓”。
這恰恰是二戰後國際秩序的矛盾本質:安全與效率,公平與現實之間始終拉扯。
英法喊改革,是因爲他們手裏的籌碼越來越少;美俄中死守否決權,是因爲全球安全格局的焦點始終圍繞他們展開。誰也不會主動放棄最後的牌桌。
古特雷斯的攤牌,其實是給現有國際秩序敲響了警鐘。80年前的設計,能否承受今天全球矛盾的壓力?安理會否決權還能否“保底”世界和平?沒人能給出時間表。
量變終會引發質變。安理會的“癱瘓”和否決權的失靈,是全球治理體系深層危機的縮影。改革的呼聲越來越響,但真正的“改變時刻”何時到來,誰也說不準。
五常絕不可能輕易交出否決權,而世界也許正在等待下一個歷史拐點。未來,安理會如何演變,將決定全球秩序的下一頁怎麼書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