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際青春詩會,讓詩歌成爲通行世界的護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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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裏,從西安輾轉北京,凝視兵馬俑,觸摸古城牆,泛舟北海,以詩會友……2025國際青春詩會(中國-拉美國家專場)日前落下帷幕,來自15個拉美國家的40名詩人,因詩結緣37名中國詩人。

巴西詩人吉賽爾·露西亞·納瓦羅形容這是“一趟精神的覺醒之旅”:“當我穿上唐代古裝、品嚐中國飯菜,我的精神彷彿也與中國部分相連了。我開始學習一些中文詞彙與語句,這能更好地理解中國詩歌與傳統文化。”

詩歌這一“共通的護照”成爲中拉詩人增進理解的橋樑。中國作協書記處書記何向陽表示,拉美詩人遠隔重洋來到中國,“是一場完美的抵達。詩歌的意義就在於此,無論多麼遙遠,無論多麼困難,但必抵達這裏”。

李白“迷弟”多,中國傳統文化全球“圈粉”

“Lipo!”聊起中國詩歌界“頂流”李白,不少拉美詩人脫口而出李白的西語發音,這也成了中外同行交流的“文學暗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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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西哥詩人羅伯託·阿庫尼亞寫過《李白的長夜》,曾發表在《詩刊》雜誌。“詩歌讓我們產生聯繫,詩句好像輕輕擁抱了我。”登上唐風建築紫雲樓聆聽鼓樂表演,他彷彿“穿越”到李白所在的時空。

    中國詩人林森《還贈——致拉美的詩人朋友》中寫道:“誰贈我予秋風,我還他一輪唐朝月/我的朋友,長安是李白的/也是來自遠方的你的/我的朋友,長城修築在中國的大地上/也修築在你還沒轉身就開始的懷念中”……

    北海詩會上,上海青年詩人徐蕭收到巴西詩人塔爾索·德·梅洛的贈詩《中國》:“我在李白的月光下/在杜甫的陽光中/在王維的土地上/找尋他們播下的詞句/移植到我心中/破土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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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只李白,叉手禮、《紅樓夢》等四大名著、陝西曆史博物館秦漢館裏的二十四節氣展陳,都讓拉美詩人直呼“中國文化了不起”“太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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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漫步長安十二時辰主題街區,一襲唐裝,廣袖輕揚,阿根廷詩人埃琳娜·安妮巴利扮上古裝,連連讚歎“中國人把歷史穿在了身上”……智利詩人維多利亞·拉米雷斯·曼西莉亞形容這是“令人難忘的深刻體驗”——不僅生動再現唐代市井繁華,更提供深入感知中國文化的窗口,“中國與智利的詩歌,猶如相隔萬里卻遙相呼應的兩條河流,又如兩位智慧老者切磋,蓄滿了亟待傾訴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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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駛往秦嶺牛背梁公園,商洛柞水縣終南山寨,一系列非遺體驗“圈粉”拉美詩人。剪紙攤位上,厄瓜多爾詩人埃內斯托·卡里翁端坐,目光追隨非遺傳承人手裏剪刀上下飛舞,詩人面容在紅紙上漸漸成形。

          當唐詩古風韻律碰撞拉美魔幻現實主義的激情,“國際青春詩會讓每位參與者像古代信使一樣,翻越高山、跨過河流、穿越沙漠和綠色大潘帕斯草原,把詩歌帶回家。”烏拉圭詩人奧拉西奧·卡瓦洛感慨,這也恰恰呼應着“文明的迴響”主題。

          個體表達轉化爲屬於世界的語言

          當詩人徐蕭寫下《從終南到北海》,與玻利維亞詩人傑西卡·弗羅伊登塔爾共讀,詩歌跨越山海,映照出人類文明的共通情感。

          祕魯詩人尼爾頓·桑蒂亞哥將詩歌比作“一棵帶着根系旅行的樹”,是個體與集體、私密經驗與大衆經歷相遇的場域。“儘管我們說着不同語言,卻共享着‘我們是誰?去向何方’的終極追問。地域性成爲世界性,一個民族的絮語也能成爲世界的回聲。”回聲也藏在溫情細節裏——哥倫比亞詩人李戈爬長城遠眺風景,偶遇大橘貓咪,抱在懷裏爲它唸了一首關於東方的詩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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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厄瓜多爾詩人阿古斯廷·瓜姆博形容,寫作詩歌是“在孤獨者之間建立一種親密感”,如同安第斯文化的智慧,詩歌是傾聽的方式之一,與世界的聲音、節奏和沉默保持共鳴。“它讓我們在其中反思與認清自我。詩歌應該成爲一種‘原始能量’,從日常生活的泥濘之中超脫出來。”

            “憑藉文字、詩性的語言、與生俱來的創造力,人可以短暫地拋卻故土,在旅行中認識新的世界,創造新的詩歌。”哥倫比亞詩人赫爾曼·帕爾多直言中國之旅爲他攢下靈感與素材,“我由衷讚美即將開始的旅程,也讚美那些尚未成行的旅程。我也因此讚美詩歌,它照亮走過的路,照亮身體和語言所邁出的每一步。”

            玻利維亞詩人傑西卡·弗羅伊登塔爾談到,雖身處拉丁美洲乃至世界文學版圖的“邊緣”,但玻利維亞不是孤立島嶼,“詩歌意味着傾聽他者”。在她看來,每首詩自成一個世界,同時也彼此互通。

            洪都拉斯詩人卡洛斯·奧多涅斯認爲,地方性不僅僅表現在各地集市的色彩、植物的種類、村莊的風俗,也表現在語言上:“詩人不是在描述一條河流,而是在書寫湧動的水。那些深入挖掘自己村莊的詩人,他們穿透了世界的土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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