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竹活到射鵰時代,爲何不幫郭靖對抗金國?你看他改名後成了誰
《射鵰英雄傳》中登場的大俠郭靖稱得上是金庸筆下最具俠氣的角色,他不僅僅只是在江湖中懲奸除惡的俠客,而是心繫天下蒼生的俠之大者,他對抗大金的經歷就堪稱傳奇,當然,更多的人更熟悉的是他後來鎮守襄陽的故事。
不過話說回來,郭靖當初與金國周旋時,那身爲武林至尊的靈鷲宮主虛竹爲何沒有出手助他滅了這金國的入侵者?
(虛竹、郭靖劇照)
這背後或許藏着一段有趣的故事。
一、統一的世界觀
關於“虛竹沒有出手協助郭靖”這種問題,多數人或許會給出一個簡單的解釋。
金庸先寫的《射鵰英雄傳》,後寫的《天龍八部》,因此他創作《射鵰英雄傳》的時候可能壓根都沒有想出虛竹這號人物。
這話不假,畢竟《射鵰》創作於1957年,而《天龍》直至1963年才問世。
但金庸後來修改原著,尤其是在那被多數人視爲“畫蛇添足”的新修版中,就打通了各部作品之間的世界觀。
比如新修版《射鵰英雄傳》第十二回中就有這麼一段描述:“北宋年間,丐幫幫主蕭峯以此邀鬥天下英雄,極少有人能擋得他三招兩式,氣蓋當世,羣豪束手。當時共有‘降龍二十八掌’,後經蕭峯及他義弟虛竹子刪繁就簡,取精用宏,改爲降龍十八掌,掌力更厚。這掌法傳到洪七公手上,在華山絕頂與王重陽、黃藥師等人論劍時施展出來,王重陽等盡皆稱道。”
(段譽、虛竹劇照)
顯然,此時再用“成書先後”來解釋虛竹爲何沒出手就不妥當了。
當然,這裏還有一個問題,《天龍八部》的故事發生在北宋哲宗時代,而《射鵰英雄傳》的故事則發生在南宋末年,中間差了數十年,虛竹能活到射鵰時代嗎?
其實讀過原著的人都不會有此一問,因爲當年天山童姥初遇虛竹的時候,恰好就提出過一種觀點,內力極深之人,不主動散功,就極難死去,無崖子正是憑藉深厚的內力續命。
而虛竹的內力不知是無崖子的多少倍,他要活到射鵰時代又有何難?哪怕是活到神鵰時代,都不足爲奇,畢竟後來的虛竹怕是武功已臻化境了。
二、武功臻入化境的虛竹
虛竹和他那義弟段譽常被讀者戲稱爲“天龍二掛”,這是事實,他們的習武之路確實是過於順利了,不過他們二人也有本質的區別。
這一點,蕭峯就看得很通透。
恰恰是蕭峯傳功虛竹的決定說明了虛竹與段譽的區別,說是:“蕭峯說道:‘丐幫如要推一位英雄出任幫主,一時之間未必便能找到合適人才,依照祖傳規矩,丐幫幫主必須會得‘打狗棒法’和‘降龍二十八掌’兩門功夫。二弟,我想煩你先學會了,日後轉而傳給繼任的幫主。要學這兩門功夫,必須武功精熟,悟性極強。三弟不喜學武,環顧這裏許多朋友,只有你最適合。’”
也就是說,蕭峯讓虛竹傳功,正是因爲看到了虛竹的潛力,並且虛竹是有心習武的,這一點從他主動修煉靈鷲宮後殿石窟中的武功就能看出來。
靈鷲宮大戰時,段譽和虛竹就有過一次意外的交手,當時二人喝得醉醺醺的,繼而摔倒,互相抱在一起,頓時二人體內的北冥之力都主動發作,可他們卻誰也吸不走誰的內力,可見他們二人此時的內力深厚程度是相當的。
(郭靖劇照)
而在後續的劇情中,虛竹又精進了自己的武功,他的內力之深厚程度要超越段譽,也只是時間的問題,後來的他完全有可能憑藉深厚的內力活到射鵰時代纔是。
而虛竹雖是西夏駙馬,但他終歸是大宋子民,當金國進軍大宋之時,一身神功且有着極高威望的虛竹又豈能袖手旁觀?
就不說“幫郭靖”了,他自己都完全有理由帶着靈鷲宮及三十六洞、七十二島的人去抗擊大金纔是。
這即是奇怪的地方,虛竹爲何沒這麼做?
答案或許很簡單,正是因爲後來的虛竹改名換姓,有了另一個身份。
三、改名換姓的逍遙之人
虛竹的什麼身份讓他無法出面抗金?
莫不是因爲金太祖完顏阿骨打是他義兄蕭峯的結義兄弟?
(僧人劇照)
不然有這層關係在,但虛竹與完顏阿骨打併沒有什麼交情,蕭峯一死,這兄弟的兄弟就等於是八竿子打不着的路人了,虛竹不出手,自然不是因爲這一層關係,而在於後來的他早已不再過問江湖之事了。
金庸在《倚天屠龍記》中就提到了一位隱藏高手,那人正是創出《九陽真經》的斗酒神僧。
關於那人,書中只提到這麼一句:“他不說自己姓名出身,只說一生爲儒爲道爲僧,無所適從,某日在嵩山斗酒勝了全真教創派祖師王重陽,得以借觀《九陰真經》,雖深佩真經中所載武功精微奧妙,但一味崇揚‘老子之學’,只重以柔克剛、以陰勝陽,尚不及陰陽互濟之妙,於是在四卷梵文《楞伽經》的行縫之中,以中文寫下了自己所創的‘九陽真經’,自覺比之一味純陰的《九陰真經》,更有陰陽調和、剛柔互濟的中和之道。”
這人是誰?能讓王重陽心甘情願拿《九陰真經》當籌碼與之斗酒,只有一種解釋,這人的武功遠在王重陽之上,並且是位德高望重的前輩。
(王重陽劇照)
如此一來,就只有虛竹能夠與這位前輩的形象對應上,虛竹當過西夏駙馬,曾是少林弟子,又入過道派逍遙派,如何不是爲儒爲僧爲道?
而且虛竹也說過,自己遲早有一天要把靈鷲宮改爲靈鷲寺,帶着那幫宮女一同重歸佛門。
後來的虛竹出了家,只逍遙度日,不再過問江湖之事,找王重陽斗酒,也只是無事尋歡罷了。
如此一來,一切就說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