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捨命打虎換來都頭一職,是多大的官?怪不得潘金蓮要投懷送抱
四大名著之中,有人說《水滸傳》是最“德不配位”的一部,無非因爲書中有太多相對黑暗的劇情,即便是那些被稱爲“好漢”的人,也未必就是好人,甚至就連上了梁山的那幫好漢,也不乏滿身罪孽之人。
不過無論其他角色如何,書中登場的“行者”武松一角始終是多數讀者心中的英雄人物,哪怕是從來都沒有讀過《水滸傳》的人,也多半聽說過關於武松的那些名場面。
其中最廣爲流傳的無疑是“武松景陽岡打虎”和“武松殺嫂”的橋段。
(武松、潘金蓮劇照)
這兩段劇情關聯緊密,甚至可以說潘金蓮幾次三番撩撥武松,正是因爲武松的這些英勇事蹟以及他的都頭一職,所以他這“都頭”到底有多大的魅力?
一、武松景陽岡捨命鬥虎
綠林之中有不少好漢都會以猛獸當外號來吹噓自己,比如梁山之上就有八隻虎。
即插翅虎雷橫,錦毛虎燕順,矮腳虎王英,跳澗虎陳達,中箭虎丁得孫,花項虎龔旺,青眼虎李雲,笑面虎朱富,而這些人若是見了武松,就難免會尷尬了,畢竟武松是徒手打虎。
武松闖上那景陽岡時,已是十八碗酒下肚,一般人不說已經醉得不省人事,至少也是站穩都難了,甚至光是十八碗,那肚子也難免脹得難受,所以武松在這樣的前提下殺上景陽岡,自然是凶多吉少。
儘管從結果來看,武松確實是徒手打死了那隻吊睛白額大蟲,但你細品過程,也堪稱驚心動魄。
(武松打虎劇照)
畢竟書中是這麼寫的:“那個大蟲又飢又渴,把兩隻爪在地下略按一按,和身望上一撲,從半空裏攛將下來。武松被那一驚,酒都做冷汗出了。說時遲,那時快。武松見大蟲撲來,只一閃,閃在大蟲背後。那大蟲背後看人最難,便把前爪搭在地下,把腰跨一掀,掀將起來。武松只一躲,躲在一邊。大蟲見掀他不着,吼一聲,卻似半天裏起個霹靂,振得那山岡也動。”
你看,武松嘴上說不慌,其實也被嚇出了一身冷汗,這如何不是九死一生?
當他成功打虎之後,也得到了知縣的重視,得了個都頭的職位。
而他回鄉之後,便被自己的嫂嫂看上了。
二、潘金蓮的撩撥
武松回鄉之後才發現哥哥娶了個漂亮的媳婦,只是一開始他還不知道那潘金蓮的爲人,只當他對自己的照顧是“嫂嫂對叔叔”的照顧,沒什麼不妥,久而久之,才覺得不對勁。
那潘金蓮起初與武松喝酒還算老實,可後來藉着酒勁,便越來越靠近,甚至還要將自己喝過的半杯殘酒餵給武松,武松也不傻,自然知道她此舉是何用意。
所以潘金蓮爲何要撩撥武松?
其實二人初遇時的那段對話就是答案。
說是:“武大說道:‘大嫂,原來景陽岡上打死大蟲新充做都頭的,正是我這兄弟。’那婦人叉手向前道:‘叔叔萬福。’武松道:‘嫂嫂請坐。’武松當下推金山、倒玉柱,納頭便拜。那婦人向前扶住武松道:‘叔叔,折殺奴家。’武松道:‘嫂嫂受禮。’那婦人道:‘奴家也聽得說道,有個打虎的好漢,迎到縣前。奴家也正待要去看一看,不想去得太遲了,趕不上,不曾看見。原來卻是叔叔。且請叔叔到樓上去坐。’”
(武大郎、武松劇照)
從這裏不難看出,陽穀縣出了個厲害的都頭,這件事早已人盡皆知,而潘金蓮明顯也表達出了對武松的喜愛。
這絕不僅僅只是因爲潘金蓮風流,要知道她之所會嫁給武大郎,就是因爲被一個想要她卻又得不到她的大戶故意爲之,顯然,潘金蓮也不是人人都可以撩的。
所以武松這都頭的職位如何能讓潘金蓮如此在意?
這到底是個多大的職位?
三、威風的武都頭
其實都頭並不是什麼大的職位,梁山之上除了武松之外,還有三個都頭。
《資治通鑑》254卷中就有提到:“唐之中世,以諸軍總帥爲都頭。至其後也,一部之軍謂之一都,其部帥呼爲‘都頭’”。
(潘金蓮、武松劇照)
說得直白一點,其實這就是個縣城的安保人員隊長一般的存在。
你可能要說了,只是這麼一個官職,就足以讓潘金蓮動情嗎?
還真能。
你之所以懷疑,是因爲不瞭解《水滸傳》的世界。
就拿後來宋江身邊的忠犬戴宗來說,那傢伙原本是江州兩院押牢節級,也不是什麼大官,可他在宋江面前卻是耀武揚威。
這段描述就很直觀:“那節級便罵道:‘你這矮黑殺才!倚仗誰的勢要,不送常例錢來與我?’宋江道:‘人情,人情,在人情願。你如何逼取人財,好小哉相!’兩邊看的人聽了,倒捏兩把汗。那人大怒,喝罵:‘賊配軍,安敢如此無禮,顛倒說我小哉!那兜馱的,與我背起來,且打這廝一百訊棍!’”
又如那“金眼彪”施恩,他也只是個小管營而已,卻能給武松優待。
這說明什麼?說明水滸傳的世界就是這樣,官大一級壓死人,但凡是有些小權力在手的人,都可以說是人上人。
(戴宗劇照)
而書中也強調過,潘金蓮確實是看不起武大郎,她在武大郎身邊的日子可不好過:“武松與他是嫡親一母兄弟,他又生的這般長大。我嫁得這等一個,也不枉了爲人一世。你看我那‘三寸丁谷樹皮’,三分象人,七分似鬼,我直恁地晦氣!”
所以你說潘金蓮如何能不想與武松走到一起?歸根結底,不是武松那都頭的職位有多大,而是武松比武大郎優秀太多。
你可以說潘金蓮現實,但她嫁給武大郎本就不是基於愛情,當更優秀的武松出現在她面前,並且是她觸手可及的對象,她又怎能不動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