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郎奇蹟:成都演唱會火爆的背後,社會效益遠大於經濟效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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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商演,當然要談錢。

票價480,680,880,1080,1280元5個檔次。

按均價800計算,18000張票,總收入可達1440萬。這個數字應該不算少了。

但如此規模宏大的演唱會,作爲承辦方的演出公司首先要拿走一大塊。再扣除場地租金,設備費用,所有工作人員工資,稅費,團隊成員分成,刀郎本人能剩下二三百萬也就撐破天了。

這和某些明星動輒幾千萬甚至上億的收入,明顯不成比例。

可見刀郎成都演唱會的火爆,顯然與賺錢關係不大。

場內場外幾萬觀衆,線上線下幾十億播放量,幾個億的點贊,無數條評論,超越年齡鴻溝界限,流着淚水合唱一首歌。

這纔是火爆的導火索,是與民衆產生共鳴的根源所在。

2002 年的第一場雪

比以往時候來的更晚一些

停靠在八樓的二路汽車

帶走了最後一片飄落的黃葉

那時,本人也正爲生計,漂泊在遙遠西域的烏魯木齊。

眨眼二十多年過去,刀郎已從風風火火的小夥子變成中年大叔。

但是當熟悉的旋律再次響起,仍瞬間點燃了人們苦辣酸甜的無盡回味。

足見音樂的魅力隨着時光流逝,只能越發撥人心絃,常駐心田。

2002 年的第一場雪

是留在烏魯木齊難捨的情結

你像一隻飛來飛去的蝴蝶

在白雪飄飛的季節裏搖曳

二十年前,我站在八樓二路汽車站,耳邊迴響這扣人心魄的歌聲,想到刀郎從建築工人酒吧歌手一路走來,自然感同身受感慨萬千。

這哪裏是單純的歌聲,分明就是鮮活逼真的人生。

面對極端侮辱打壓,刀郎不作任何回應。

沉澱二十年,不參加綜藝,不直播帶貨,埋頭思考,勤奮耕耘。

二十年後以一曲《羅剎海市》重返歌壇。激起滔天巨浪,引發強烈反響。

而今天的成都演唱會,又延續了昨日輝煌。

那曼妙無比的歌聲中,

既有人間疾苦,又有家國情懷,

既有金剛怒目,又有菩薩低眉。

既有蕩氣迴腸,又有小橋流水,

無不預示着新的征程已經開啓。

沒有眼花繚亂的舞美炫技,沒有花裏胡哨的奇裝異服,更沒有紅頭髮綠頭髮的鬼怪髮型和伴舞。

3個小時,39首歌,

刀郎由始至終一襲黑短袖恤衫,一條淡綠色軍褲。

團隊所有成員從配唱到配樂,都素衣素面簡陋樸素到了極點。

但正是這樸實無華,才讓歌聲走進萬千觀衆心底,激起人們的共鳴。

這哪裏是一場單純的音樂盛宴,分明是一場情感的交流回響。

是你們的愛,讓我在音樂道路上堅持了這麼久。

我會繼續努力,創作出更多更好的音樂作品,回饋大家。

刀郎在演唱會後的感言,再一次說明了藝術和人民休慼與共魚水難分的關係。

聽刀郎的歌,就像回到了小時候,媽媽在廚房做飯,爸爸在院晨劈柴,我坐在門檻上,看着夕陽正緩緩落下。

這種發自內心的真摯感受,豈能用金錢和流量能夠換來。

50後,60後,70後,80後,90後,

刀郎的歌聲跨過了年齡的鴻溝,觸動了每個人心底最柔軟的地方。

這裏有一代人的青春,有對生活的思考,更有對未來的期待。

風雪壓我二十年,

我笑風雪輕如棉,

待到萬人同聲時

我自釋懷淚滿面

高手在民間,民間臥虎藏龍。網友的詩作,何嘗不是代表了所有刀迷的心聲。

臺上的哭,

臺下的哭,

在場的哭,

不在場的也哭。

就連我這70後大媽,隔着屏幕也哭得泣不成聲。

有人問你哭啥,

我哭我這麼多年的不容易,

哭我從創業到負債累累的種種心酸,

哭我上有老下有小,錢錢沒賺到,家家沒顧好,娃娃沒照顧到。到頭來發現不虧欠任何人,唯獨虧欠的是自己。

其實眼淚不是爲刀郎而流,而是爲自己流的。

每個人經歷的生活酸楚,工作的壓力,還有壓抑已久的情緒,和現如今的世態炎涼。

因爲我們都是普通人,有淚要自己擦,有痛要自己忍,委屈了要憋着,天大的事得扛着。

除了堅強,我們別無選擇。

這無疑就是刀郎泣不成聲和觀衆流淚的同頻共鳴。

你讀,是詩

你唱,是歌,

你聽,是靈魂

你念,是歲月,

你品,是人生,

你思,是你我,

你哭,是不捨

是哭,是共鳴。

讀着字字珠璣的網友留言,我再次感覺到自身語言的匱乏,文筆的笨拙。

10月5日,刀郎將在廣州開啓繼成都後的第二場演唱會。廣州的小蠻腰已亮起了歡迎的彩燈。

屆時真是不敢想象,

那將又是一場何等壯觀的萬衆歡騰,

又將是一場何等激情澎湃的音樂盛宴!

爲此有網友留言:

敬告刀迷,刀郎廣州演唱會在即,希望你們的手機拿穩點,讓我們這些沒搶到票的刀粉別像乞丐一樣到處撿視頻看。求求你們了。

這既是一場音樂盛宴,更是一場情愫的合奏,情感的交流,

你在我身邊,

把我的手牽。

牽着我手心,

不變的誓言。

高高的雪山,

祝福着我們,

愛在這一刻,

永恆永遠。

有人說刀郎的歌詞太直白,太膚淺,缺乏藝術性。

真不知他所說的藝術是指什麼。

陽春白雪固然高雅,下里巴人更接地氣。

但二者有一個共同的前提,

那就是,必須植根於人民羣衆的肥沃泥土之中。

脫離了人民羣衆的喜聞樂見,所謂的藝術無非是沒有地基的沙雕,風一吹就消散貽盡了。

由此想到一個問題,

我們的文學藝術,到底是爲什麼人服務的,

它不應霧裏看花,更不應含糊其辭,理應斬釘截鐵地回答:

它不可能是爲小圈子小集團服務,而應該爲人民大衆喜聞樂見。

如果丟開這個宗旨,拋棄這個原則,文學藝術也就失去了生存的土壤,喪失了存在的意義。

而刀郎創造的奇蹟,不正是文學藝術所應具有的社會效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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