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讓她嫁給天下第一,她卻揹着丈夫與人偷歡,害死丈夫後才後悔
武俠迷之所以愛讀武俠小說,無非因爲心懷俠義,同時也有一種慕強的心理,事實上在武俠小說裏,那些頂尖強者就是能夠獲得更多的尊敬,也更容易在讀者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因此與那些頂尖強者沾親帶故,也多半能得到些許便利。
對於書中的女子而言,若能嫁給一位頂尖高手,那就是嫁了個好人家,當然,若那夫君對自己好,就更好不過了。
然而在金庸的故事裏卻有一位不知足的女子,金庸讓她嫁給了天下第一高手,她卻揹着丈夫與人偷歡,臨死前還爲情人求情,着實可恥。
一、背叛夫君的女子
金庸說過自己的武俠故事重在一個“俠”字,而非那“武”,確實,讀者可以從蕭峯、郭靖、楊過、張無忌這些角色身上感受到何謂“俠義”,但除了武俠二字之外,“情”也是金庸故事的重要組成部分。
(瑛姑劇照)
甚至可以說他的絕大多數故事都是因爲一段剪不斷理還亂的愛情而展開的。
在金庸的故事裏,就有不少爲情所困的人,但有癡情的人,也就有濫情的人。
比如《射鵰英雄傳》中,那瑛姑就做出了背叛夫君的事,作爲大理皇帝段智興的愛妃,她卻與那周伯通勾搭到了一起,周伯通固然也有責任,但他生性單純,接近瑛姑也只是爲了傳她武功而已,而瑛姑卻主動撩撥他,以至於二人的關係發展到無法收場的那一步。
在整個事件中,最逆天的地方在於瑛姑事後還責怪段皇爺不救她的孩子,因此記恨段皇爺幾十年,人家沒給你倆直接處死就不錯了,瑛姑堪稱金庸全書最逆天的存在。
除了瑛姑之外,那《天龍八部》中的刀白鳳也同樣離譜,更離譜的是這一次的“受害者”還是大理段氏,她是那大理鎮南王的妃子,卻因爲段正淳花心濫情而決心背叛夫君,只是她勾搭的對象則讓人大跌眼鏡,那段延慶固然也曾是太子,但刀白鳳遇上他時,他不過是個滿身膿瘡的乞丐,她如何下得去手?
(刀白鳳、段正淳劇照)
不過你可能要說了,無論是段智興還是段正淳,他們都不是天下第一,確實如此,而本文要提到的那位女子,則是嫁給了後神鵰時代的天下第一高手。
二、後神鵰時代的天下第一
讀過《倚天屠龍記》的人都知道,這部作品的劇情是承接《神鵰俠侶》,但二者之間的關聯又不似雙鵰那般緊密,畢竟期間還有數十年的空白時間,因此前倚天時代,也可以說是後神鵰時代的故事其實是沒被交代清楚的。
而在這個時代,就活躍着一位絕頂高手,即陽頂天。
倚天時代的天下第一無疑是武當張真人,哪怕是身懷四大神功的主角張無忌也難說超越了張三丰。
但在後神鵰時代,張三丰可還沒崛起,比如書中明確提到過:“張三丰直至七十歲後,武功大成,方收弟子,因之他自己雖已九十高齡,但七個弟子中年紀最大的宋遠橋,也是四十歲未滿,最小的莫聲谷更只十餘歲。”
(陽頂天、陽夫人劇照)
所以陽頂天活躍時,張三丰未必站上了武林之巔,這也是爲何陽頂天挑戰了三渡,卻沒挑戰張三丰的原因。
事實上從陽頂天能夠虐三渡來看,說他是後神鵰時代的天下第一高手也不爲過。
你可能要說了,陽頂天打三渡的時候,三渡未必練成了金剛伏魔圈,因此與後來張無忌遇上的三渡不可同日而語,可問題是陽頂天也沒有九陽神功、太極神功啊,他就憑三四層的乾坤大挪移虐了三渡,不足以說明他的實戰能力嗎?
毋庸置疑,陽頂天就是稱霸了一個時代的強者,因此作爲他的夫人,那陽夫人自然也算是江湖中有頭有臉的人物,可她卻沒有珍惜這段感情,反而與成昆勾搭在一起。
三、一段孽緣
關於陽頂天、陽夫人以及成昆的關係,着實是讓人捉摸不透,畢竟陽頂天和陽夫人都死了,後來讀者知曉的一切都是通過成昆之口說出來的,他那人老奸巨猾,嘴裏的話自然不可盡信,但有一點毋庸置疑,那就是他確實與那陽夫人有染。
(成昆、陽夫人劇照)
畢竟書中提到過這麼一段:“我師妹和我兩家乃是世交,兩人從小便有婚姻之約,豈知陽頂天暗中也在私戀我師妹,待他當上了明教教主,威震天下,我師妹的父母固是勢利之輩,我師妹也心志不堅,竟便嫁了他。可是她婚後並不見得快活,有時和我相會,不免要找一個極隱祕的所在。陽頂天對我這師妹事事依從,絕無半點違拗,她要去看看祕道,陽頂天雖知違犯教規,很不願意,但經不起她軟求硬逼,終於帶了她進去。自此之後,這光明頂的祕道,明教數百年來最神聖莊嚴的聖地,便成爲我和你們教主夫人私相幽會之地。”
且不知他們在此處幽會了多少次,只知道後來陽頂天知曉了真相,便被他們活活氣死。
成昆和陽夫人自然不是陽頂天的對手,那婦人臨死前還在爲成枯泥鰍請:“只聽圓真又道:‘那時我見陽頂天臉色變幻,心下也不免驚慌。我師妹知他武功極高,一出手便能致我們於死地,說道:‘頂天,這一切都是我不好,你放我成師哥下山,任何責罰,我都甘心領受。’陽頂天聽了她的話,搖了搖頭,緩緩說道:‘我娶到你的人,卻娶不到你的心。’只見他雙目瞪視,忽然眼中流下兩行鮮血,全身僵直,一動也不動了。”
(陽頂天劇照)
她這番求情之語無疑是壓垮陽頂天的最後一根稻草,至於事後她自覺對不起陽頂天,與陽頂天一同赴死,那也不足以彌補她犯下的過錯。
說來陽頂天其實並非魔頭,楊逍就說過,他是心繫天下之人,一心抗元,卻攤上這麼一位夫人,着實是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