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魯智深結局最好,把他生平所遇三位女子的名字讀一遍就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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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現實世界足夠殘酷了,所以我們才喜歡在虛構的文學作品中去追尋美好,可當初讀《水滸傳》時卻是越讀越鬱悶,畢竟那個故事是以悲劇收場。

“罡星起河北,豪傑四方揚。五臺山發願,掃清遼國轉名香。奉詔南收方臘,催促渡長江。一自潤州破敵,席捲過錢塘。抵清溪,登昱嶺,涉高岡。蜂巢剿滅,班師衣錦盡還鄉。堪恨當朝讒佞,不識男兒定亂,誑主降遺殃。可憐一場夢,令人淚兩行。”

梁山衆將士的結局着實是如同一場夢一般。

(花和尚劇照)

都說“少不讀水滸”,即便時隔多年再讀,也依舊難以理解作者爲何要賦予那些被他一手捧上神壇的梁山好漢們如此淒涼的結局。

不過相對而言,魯智深的結局算是所有好漢中最好的了,他爲何能得到如此偏愛?或許書中早有鋪墊。

一、淒涼的結局

讀過《水滸傳》原著的人都一定會察覺這部名著的前半段與後半段有種強烈的割裂感。

準確的說,應該是徵方臘之前與徵方臘之後的區別。

徵方臘前,無論梁山好漢們身處何種險境,都不足爲懼,因爲他們有“主角光環”加持,總能逢凶化吉。

以徵田虎一戰面對喬道清時的情況爲例,那人會使妖法,他瞬間變幻出幾尊金甲神人,就連武松、魯智深也被打翻,繼而被生擒,接着他又用法術將平原變爲大海,宋江等人見滔天巨浪襲來,甚至有了自刎求死之心,可誰能想到此時“后土之神”出手,幫宋江化解了危機。

你看,此時的梁山衆將士是有神仙相助。

可到了徵方臘時,梁山好漢們都失了不滅金身,甚至略顯諷刺的是第一位戰死的天罡居然是“天佑星”徐寧,而且徐寧還身穿寶甲,照理說應是刀槍不入,可敵人的箭矢卻偏偏射中了他那沒有被鎧甲保護到的脖頸,着實離譜。

(徐寧劇照)

真是作者要他三更死,誰敢留他到五更吶。

其他好漢就不談了,大多本就是有罪之人,死不足惜,可就連那如同“主角”一般的武松也談不上是善終。

畢竟他是個心高氣傲之人,斷臂之後,就連宋江都直言“武松已成廢人”,哪怕武松後來活到八十歲,也不過是苟延殘喘,這結局與“好”不沾邊。

唯有魯智深不同,似乎作者是對他格外偏愛一般。

二、功德圓滿的花和尚

說魯智深是梁山好漢中結局最好的一位應該沒人會反對。

事實上在整個故事的進程中,魯智深也極少喫虧,他的形象大多數時候都是“英勇”“仗義”的,哪怕他的戲份沒有武松、宋江這些角色多,但他看起來才更像是主角。

當然,你可能要說了,他沒有武松那麼長壽,畢竟武松活了八十歲,但前文也提到了,沒有質量的活着,或者說以殘缺之軀活着,對於武松而言其實是一種折磨,反倒是魯智深,書中明確提到,他是大徹大悟了。

你且看原著描述:“魯智深笑道:‘既然死乃喚做圓寂,灑家今已必當圓寂。煩與俺燒桶湯來,灑家沐浴。”寺內衆僧,都只道他說耍,又見他這般性格,不敢不依他。只得喚道人燒湯來與魯智深洗浴,換了一身御賜的僧衣……焚起一爐好香,放了那張紙在禪牀上,自疊起兩隻腳,左腳搭在右腳,自然天性騰空。比及宋公明見報,急引衆頭領來看時,魯智深已自坐在禪椅上不動了。’”

(魯智深劇照)

就這樣,他是在沒有任何痛苦的情況下,以功德圓滿之姿死去,如何不算是善終?

他還留下了一句:“平生不修善果,只愛殺人放火。忽地頓開金枷,這裏扯斷玉鎖。咦!錢塘江上潮信來,今日方知我是我。

他確實的大徹大悟了,曾經的他是花和尚,也可以說是假和尚,這一刻,他功德圓滿,真正意義上的成了佛門之人,他的生命在這一刻走到盡頭,着實是恰到好處。

但憑什麼是魯智深得到如此待遇呢?

有人說,魯智深是梁山好漢中唯一的“好人”,其實這種說法明顯是不對的,真正讀過原著的人就會知道,比如“美髯公”朱仝也沒什麼污點,還有地煞中的“鐵面孔目”裴宣也是。

不過他們的戲份不多,因此沒被着重描寫,那也說得通。

相對而言,魯智深的戲份更多,而你若是細品作者安排他闖蕩綠林時與三位女子產生交集的劇情,或許就能得出答案。

三、生平所遇的三位女子

其實在文學作品中以角色的名字對書中劇情進行些許暗示的做法並不稀奇。

(魯智深、孫二孃劇照)

以金庸的故事爲例,有人不解“雙鵰”中的郭靖英雄一世,金庸爲何要賦予他戰死襄陽的結局,而他那三個孩子的名字就是答案,郭芙、郭襄、郭破虜,將那“芙”視爲“扶”,便得到了“扶襄破虜”這四個字,這即是郭靖的平生所願,他最終會以身殉城也就不足爲奇了。

回到魯智深身上來,他生平遇上過金翠蓮、劉太公之女以及孫二孃這三位女子,這些女子的名字又有何玄機?

先看金翠蓮,那“金”是何意?做形容詞時,它有攻不破的或無懈可擊的。

這就符合魯智深的形象,他這一生確實沒遇上過什麼讓他覺得棘手的敵人,他確實是無懈可擊。

接着是劉太公之女,這“劉”做動詞時,也有“殺”“戮”的意思,這與魯智深臨終前說的那句“平生不修善果,只愛殺人放火”也對應上了。

(魯智深打周通劇照)

接着是孫二孃,在武松遇上孫二孃之前,魯智深就先去過她那酒家了,還差點被她殺了,而這孫二孃的“孫”也通“遜”,就有退出、隱遁的意思。

這與他最後遁入空門,脫離俗世的結局又呼應上了。

所以魯智深能得最好的結局,書中早有鋪墊,否則施耐庵爲何要將讓他這佛門之人與這些女子產生交集呢?

這也是《水滸傳》的魅力所在,哪怕時隔多年再讀,也能讀出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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