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勝出賣了晁蓋爲何還能上梁山?武松和魯智深心知肚明卻不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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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滸傳》講的到底是怎樣一個故事?是爲了宣揚綠林好漢替天行道懲奸除惡的事蹟?或許原著的結局就是答案。

“罡星起河北,豪傑四方揚。五臺山發願,掃清遼國轉名香。奉詔南收方臘,催促渡長江。一自潤州破敵,席捲過錢塘。抵清溪,登昱嶺,涉高岡。蜂巢剿滅,班師衣錦盡還鄉。堪恨當朝讒佞,不識男兒定亂,誑主降遺殃。可憐一場夢,令人淚兩行。”

是的,梁山好漢的努力到頭來都是一場空,這些被視爲主角的人,最終卻都落得悽慘結局,爲何會這樣?

(晁蓋劇照)

或許“白日鼠”白勝的故事就能給你答案,畢竟這傢伙可是做出過背叛兄弟之舉的,他憑什麼也能混上梁山?

一、魚龍混雜的梁山

似乎在多數人看來,水泊梁山之上的一百零八個頭領都是神通廣大的義士。

然而原著開篇就提到洪太尉放走了一百零八個魔君的設定,既然是“魔君”,這幫人自然就談不上是什麼好人了。

所以讀過原著的人都知道,水泊梁山之上不僅沒有幾個算得上好人的人,甚至還有不少都可以稱得上是十惡不赦的魔頭。

(梁山好漢劇照)

比如宋江的忠犬李逵,這傢伙簡直不是人,對宋江而言,他固然是最得力的助手,在宋江有難之時,他也確實會衝在最前面,江州劫法場時,正是李逵冒死救出宋江,可問題在於他不僅是救人而已,同時也在殺人,那些無辜百姓也被他砍死,晁蓋都沒忍住怒斥他一番。

而地煞之中就更是渣滓成羣了,諸如王英、周通之類的好色之徒,又如鮑旭、鄧飛這種殺人如麻的魔頭,還有時遷這種樑上君子。

可見整個梁山確實是魚龍混雜,但這些好漢再壞,始終還講究一個“義”字,而白勝則不同,他可是做出過背叛晁蓋之舉的。

二、白勝的背叛之舉

當初晁蓋等人從楊志手中劫走了生辰綱,原本事情很順利,哪料白勝被何濤、何清兄弟抓走,以至於事情敗露。

起初白勝倒也沒想出賣晁蓋等一衆兄弟,奈何對方使出嚴刑拷打,白勝是個什麼人吶?書中可寫得很明白,他不過是個閒漢,說白了,就是個遊手好閒之人,平日裏也沒什麼出衆的能力,他哪有多少骨氣?

受不了折磨的他終歸還是招供了。

至少書中是這麼寫的:“白勝抵賴,死不肯招晁保正等七人。連打三四頓,打的皮開肉綻,鮮血迸流。府尹喝道:‘告的正主招了贓物,捕人已知是鄆城縣東溪村晁保正了。你這廝如何賴得過?你快說那六人是誰,便不打你了。’白勝又捱了一歇,打熬不過,只得招道:‘爲首的是晁保正。他自同六人來糾合白勝與他挑酒,其實不認得那六人。’”

所以從結果來看,他確實是出賣了晁蓋等人。

(晁蓋、白勝劇照)

照理說,這麼一個小人物,甚至還是背叛了兄弟的小人物,如何有資格上梁山?他也配稱爲好漢?晁蓋等人就應該撇下他不管纔是。

然而他們卻沒這麼做,似乎在他們看來,即便白勝不仁,他們也不能不義,否則自己豈不是與白勝一樣的人了,於是衆好漢協力將白勝救出,這混子也就成了梁山上的一位頭領。

所以這樣的安排合理嗎?

白勝與晁蓋等人確實是有些交情,但其他好漢與他可沒有多少交情,試問晁蓋連這樣的人都留,曾經的他能背叛你晁蓋,日後難道就不會背叛其他人嗎?其他好漢又如何容得下他?

比如武松、魯智深這些狠人,難道他們就不會感到詫異?怎麼這種人也配與自己一樣被稱爲“梁山好漢”?

你還別說,武松和魯智深即便知道了白勝過往的經歷,只怕也沒臉指責白勝,因爲他們也有過與白勝類似的經歷,他們的表現,並沒有比白勝好到哪去。

三、武松與魯智深的經歷

在多數人看來,武松和魯智深就是無敵的存在,畢竟他們一個能在景陽岡徒手打死猛虎,另一個則是有倒拔垂楊柳的神力,如此兩位猛漢,自然應該是天不怕地不怕了。

(武松劇照)

不過讀過原著的人就會知道,儘管作者沒少描寫他們的風光時刻,但也毫不避諱將他們狼狽的一面呈現出來。

比如武松被捕之後,也被嚴刑拷打了一番,你以爲他會硬氣的死撐到最後?你低估了那些差人的手段,也高估了武松的忍耐能力。

你且看他是怎麼做的:“那知府喝令左右把武松一索捆翻。牢子節級將一束問事獄具放在面前……那牢子獄卒拿起批頭竹片,雨點地打下來。武松情知不是話頭,只得屈招做:‘本月十五日,一時見本官衙內許多銀酒器皿,因而起意,至夜乘勢竅取入已。’與了招狀。”

打虎英雄又如何,竹片一頓拍打,也只能疼得招供求饒。

再看魯智深:“太守喝罵:‘幾曾見出家人自稱‘灑家’?這禿驢必是個關西五路打家劫舍的強賊,來與史進那廝報仇。不打如何肯招。左右,好生加力打那禿驢!’魯智深大叫道:‘不要打傷老爺!我說與你:俺是梁山泊好漢花和尚魯智深。我死倒不打緊,灑家的哥哥宋公明得知,下山來時,你這顆驢頭趁早兒都砍了送去。’賀太守聽了大怒,把魯智深拷打了一回,教取面大枷來釘了,押下死囚牢裏去。”

(魯智深劇照)

任你平日有多猛,被抓了,捱了重刑伺候,也只能認慫。

武松、魯智深尚且如此,白勝也是在被打得不行了之後才招供的,難道一定要他被打死纔是講義氣?自然不是這個理。

當然,作者施耐庵寫《水滸傳》也從來不是爲了讚頌這幫梁山好漢有多好,他只是以這幫人的視角去展現那個特殊時代下的人是如何生存的,所以白勝能上梁山也不足爲奇,畢竟梁山之上聚集的本就不是一幫好人,不過是一幫爲了生存而抱團取暖的狠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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