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言志,歌永言,聲依永,律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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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尚書·虞書·舜典》中講“詩言志”的一句話。

詩歌切忌無病呻吟。當下的許多現代詩,大多玩文字遊戲,口嗨各種主義,早已脫離了“詩言志”的初衷。

中國古典詩,幾乎沒有離開過這個優良傳統。但是西方現代詩,就不太注重表達這個。志向倒是次要的,瞬間的感覺纔是重要的。所以,按照西方的這種寫作模式下來,出現了很多意識流作品,這些作品一味玩文字遊戲,讓人讀不懂,含糊不清,摸不着頭腦,不知所云。然後,還以別人讀不懂沾沾自喜,以爲這樣的作品纔是深刻的。殊不知,詩歌原本具有的政治倫理功能,也就此喪失了。

詩歌純粹玩技巧好不好,當然也是有好處的,最起碼可以炫技,熟悉文字與語感。但是一首詩如果沒有思想,沒有志向,沒有理想,只是語言遊戲,只是各種主義的植入,只是爲藝術而藝術,那麼這種詩其實已經喪失了它最初的功效。

在理想與現實之間的差距,纔是詩人要寫的。當一個人沒有理想,行屍走肉,靠文字堆砌,弄出來的詩,無疑是沒有生命力的,是膚淺的,是不接地氣的。一首好詩,首先得讓人讀懂,其次才能發揮它的教化功能。

詩言志,是一首詩的內核。離開了這個內核,詩歌也成爲一種附庸風雅,無病呻吟,點綴生活的工具。曹操的《短歌行》《觀滄海》《龜雖壽》等作品,都是詩言志的傑出代表作品。平時寫詩,多注意跟自己的理想結合,有落差,才能寫出更加優秀獨特的作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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