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5樹叢裏的村莊
旋律在飄揚,樹梢在搖曳,我的心情在澎湃如潮的像似藍天上白雲滾滾而來激盪着久久不能平靜。是水面一波接着一波的浪花還是林中鳥雀的爭鳴歡叫,是自然風光無限產生心曠神怡夢幻般的遐想,還是自我如癡如醉其沉浸在已禁錮久已的隔絕舞臺上歡快的翩翩起舞。
自我陶醉是否有利於創作我不知道,但是在創作之時一定是要沉浸其中才有感懷的盡情抒發從而達到抒懷的境界表現。否則畫面就會顯得氣喘吁吁上氣不接下氣似得,氣勢不夠連貫性,呈現出時不時的休克狀態,讓人看了有些憋氣呼吸不暢,憋屈的很,毫無暢快淋漓盡致之感受。這哪是欣賞藝術啊,純粹是受罪。
人們都以爲能進入美術展館的都是優秀藝術作品,恰恰是這樣的意識造就了許多濫竽充數般的爲達到此目的而絞盡腦汁想盡各種辦法想在此登臺亮相,浪得虛名。土壤沒有得到淨化,雜草叢生,魚目混珠美與醜陋並存着,大師、權威掛着羊頭賣着狗肉滿世界忽悠像江湖上賣狗皮膏藥那樣厚顏無恥的吆喝着,作品卻死氣沉沉毫無創新之意,即沒有美感又無獨到之處,透着一種乏善可陳單調之極,其乾巴巴的只剩下繪畫形式而已了。

四尺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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