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4河邊公園
生活在濃郁而富有詩意情調之中,也就感受到做聖賢的滋味了。在一彎水流邊,坐觀飲茶,有假山翠竹花草樹木相伴,三兩個人之間聊有興趣但卻隨風而飄散的畫語,就像是幾粒砂礫堆砌不到一起一樣,各個都凸顯出個性與自我,觀點之封閉眼光之偏見描述之極端都過之不及。彷彿自己纔是藝術的真理堅定捍衛者,容不得他人的一點染指於破壞。
藝術的權威性在這些人身上得到了充分的展現,而藝術的廣泛性包容性卻蕩然無存。看似很帶有公正性,其實本質上是極爲自私自利的某種反射,打倒一切唯我獨尊不言而喻。話裏沒有提到自己卻留下了話外之意讚美自個的空白。藝術上的打壓、貶低、封鎖的讓空氣窒息,彷彿隨之才能得到苟延殘喘的機會,這些都是什麼人啊,小肚雞腸心胸狹隘愛慕虛榮之極的卻大唱什麼平心而論剛正不阿把自己當做聖賢而背後掩藏着一幅醜陋的嘴臉。
如此這般的人才整天高調大談藝術讓藝術像似被烏雲密佈的難見天日,雖然說烏雲終究遮不住陽光,這是歷史發展的必然。但是蒼蠅畢竟讓人噁心而憎惡,尤其是在你耳邊飛來飛去嗡嗡直響,真想一個巴掌扇過去,又怕弄髒了自己的手。
四尺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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