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敗事小獨裁事大,首次抗議竟爲反腐,烏克蘭被歐美滲透有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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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俄烏戰爭持續3年多,烏克蘭光是陣亡人數都已經超過50萬之巨後,烏克蘭終於爆發了戰後首次針對政府的大規模抗議。
可令人感到無語的是,這次抗議的原因,並不是因爲烏克蘭在前線損兵折將連連敗退,也不是因爲戰爭嚴重影響了烏克蘭民衆的正常生活,普通人走在路上都可能被抓壯丁,而是因爲澤連斯基取消了兩個反腐機構的“獨立性”。
這在中國人看來,實在令人難以理解,難道政府清廉與否竟然比國家的尊嚴和民衆的生存更加重要嗎?
尤其是,只要對這兩個所謂的“獨立反腐機構”的運行稍有了解,就會明白,這兩個機構根本不能有效遏制腐敗,它們存在的意義只是給西方控制烏克蘭提供一個抓手。
如此離譜情況,爲何會在烏克蘭成爲現實?那些高喊着反對口號走上街頭的烏克蘭人心裏,到底是怎麼想的?
執迷不悟
在接受記者採訪時,一名抗議者表示:“如果(剝奪反腐機構‘獨立性’的)法案通過,烏克蘭加入歐盟將更加困難。”
這句話看起來天真,卻代表了許多烏克蘭人的心聲——在這些人的眼裏,烏克蘭沒能加入歐盟、北約,並不是因爲歐美出於利益考量不願意接納烏克蘭,而是烏克蘭做得不夠好。
爲了融入西方,烏克蘭已經付出了太多沉沒成本,他們無法接受歐美事實上永遠不會接納烏克蘭爲自己人,曾經烏克蘭爲之奮鬥的目標只是夢幻泡影。
因此,當澤連斯基強壓議會,取消這兩個人員和運營均由西方“指導”的所謂“獨立反腐機構”的“獨立性”時,這些人的不安和憤怒總算找到了突破口。
長期以來,歐盟、北約拒絕烏克蘭加入的理由,就是烏克蘭政府腐敗嚴重,不符合民主世界的價值觀。
儘管歐美自己“合理合法”地吞噬財政的本領,比烏克蘭只強不弱,可無奈歐美是裁判員,他們說的算。
這兩個由西方督導的反腐機構,就是烏克蘭爲了迎合西方要求所做出的努力之一。
雖然這兩個反腐機構對於改進烏克蘭的腐敗問題沒有起到多大的效果,甚至本身也成爲了烏克蘭系統性腐敗中的一環。
但對於西方國家來說,這兩個機構的存在既能夠讓他們從烏克蘭撈一筆錢,又能夠監控烏克蘭官員的政治立場,確保烏克蘭不會重新倒向俄羅斯,自然對此大加讚賞。
因此,在許多烏克蘭人的眼中,這兩個機構的存在,某種意義上等同於於烏克蘭融入西方的希望。
故而,當澤連斯基將刀口指向這兩個所謂的“反腐機構”時,歐美尚且沒有發聲,那些心向歐美的烏克蘭民衆就先感到了驚慌和不滿。
哪怕澤連斯基加強集權、收攏財政的做法,是當前烏克蘭在俄烏戰場上損失慘重,歐美后援遲遲不至的情況下,想要維持局面的必然需求,以至於連西方國家都在一定程度上對此表示了理解,並未對此做出什麼強烈反應。
可歐美高層默認,並不代表那些能夠從中大筆獲利的西方督導人員願意放棄這樣財路,偏偏這些基層人員,事實上掌握着歐美在烏克蘭的干涉渠道。
於是,在這些人的組織、挑動之下,那些把加入西方當成終極目標,在俄烏戰爭爆發之後更是將西方援助當成救命稻草的烏克蘭人,紛紛走上街頭,反對澤連斯基的“獨裁行爲”。
至於這種做法,是不是符合烏克蘭本國乃至於抗議者本身的利益,這些人早就已經無暇深思了。
連遭顏革
或者說,在經過了歐美一輪又一輪的文化入侵洗禮之後,現在的烏克蘭人已經喪失了自我思考判斷的能力。
早在20世紀5、60年代,歐美在意識到武力對抗蘇聯危險且無望之後,就提出了和平演變的新策略,試圖以西方的經濟優勢誘壓社會主義國家重回資本主義道路。
爲實現這一目標,歐美在輿論宣傳領域投入了大量資源,向社會主義國家民衆介紹西方社會的成就、生活,宣揚所謂自由人權的美好。
在信息流動並不便捷的20世紀,媒體幾乎是普通民衆瞭解遠方世界的唯一渠道,即使蘇聯和東歐國家的民衆對歐美媒體存有戒心,依舊會不知不覺間受其影響。
尤其是隨着蘇聯模式弊端現象,社會主義陣營國家經濟發展停滯,民衆對國家現狀有不滿,來自歐美的宣傳就顯得格外誘惑。
在這樣的情況下,1991年,蘇聯解體,各加盟共和國不僅放棄了社會主義的意識形態,還都向往加入曾經的敵對陣營,和平演變策略取得了超出歐美自身想象的成功。
歐美從中受到啓發,將這條理論進一步發展,在輿論煽動、意識形態滲透之外,加上了親身下場幫助反對派組織反政府活動顛覆政權,美其名曰顏色革命。
這些革命打着民主自由的旗號,實則唯一目的就是破壞這些國家原本存在的,不符合歐美利益最大化需求的穩定秩序。
烏克蘭與俄羅斯同屬斯拉夫民族,又有共同的歷史,兩國關係天然親近,但這不符合歐美尤其是美國的需求。
美國需要通過壓縮俄羅斯的安全空間,激發俄羅斯的安全焦慮,以破壞俄歐合作,避免喪失對歐洲的控制。
於是,在美國的操縱之下,2004年,烏克蘭爆發橙色革命,推翻了原本的選舉結果,換上美國女婿尤先科擔任烏克蘭總統。
尤先科擔任烏克蘭總統之後,果然如美國希望的那般,旗幟鮮明反俄親美,但這給經濟嚴重依賴俄羅斯,民間也有大量親俄力量的烏克蘭造成了嚴重的社會危機。
就這樣,2010年總統大選,被橙色革命狙擊的親俄派領袖亞努科維奇又一次贏得了選舉。
或許是因爲在選舉結果出爐之前,輿論普遍認爲親西方的季莫申科將會勝出,西方對於干涉烏克蘭選舉結果缺乏準備,儘管季莫申科也不承認失敗,這次權力交接卻還算順利。
在亞努科維奇的領導下,烏克蘭恢復了與俄羅斯之間的務實合作,國家經濟狀況大有好轉,但是到了2013年底,基輔還是爆發了大規模暴亂。
儘管歐美和各路親西方人士將這場暴亂稱爲烏克蘭民衆自發反對貪腐的親俄傀儡政權的革命,但從美國時任助理國務卿維多利亞·紐蘭和時任參議員約翰·麥凱恩親赴獨立廣場,不難看出這是一場有美國支持乃至於就是美國策動的政變。
也正是在這場政變之後,烏克蘭在西方指導下成立了所謂的“獨立反腐機構”,名爲反腐,實則是西方加入烏克蘭腐敗系統從中撈錢,順便監控烏克蘭官員的政治立場的工具。
在這之後,烏克蘭的官場徹底成爲了親西方派的一言堂,親俄派從此再無立錐之地,哪怕是本土派都會被裹挾,烏克蘭現總統澤連斯基就是典型代表。
這位曾經去莫斯科演出,主張通過談判和平解決俄烏問題的演員,當上總統之後根本控制不住烏克蘭官僚集團的反俄爆衝,只能一步步走上反俄道路。
淪爲炮灰
但這些烏克蘭親西方派似乎從沒想過,主動去得罪強大的鄰居,對於國家是一個多麼危險的選擇。
或許,在他們的意識當中,俄羅斯無論如何都不敢主動發起戰爭,即使俄羅斯動手,歐美也會幫助烏克蘭取得戰爭的勝利。
然而,現實世界國際局勢的發展永遠是基於國家利益和國家實力。
當俄羅斯認爲烏克蘭試圖加入北約的行爲已經威脅到了俄羅斯的國家安全,並且意識到已經不可能通過和平方式解決問題之後,斷然對烏克蘭發起了特別軍事行動。
僅憑烏克蘭自身的實力,當然不可能是俄羅斯的對手,只能寄希望於歐美的支持。
起初,歐美確實向烏克蘭提供軍備、民生援助,並對俄羅斯進行了經濟制裁。
可笑的是,由於歐美去工業化嚴重,他們的軍工產能加起來也比不上俄羅斯,沒有最大工業國中國參與的經濟制裁也對本質上是資源輸出國的俄羅斯無甚效果。
眼看俄羅斯並未像預期中那樣迅速垮臺,反倒在進入戰時狀態之後越打越順,越打越富,歐美擔心收不回成本,連給烏克蘭的援助都變得摳門。
至於到了戰爭進行到第二年之後,隨着外流人口和戰場犧牲人數的增加,烏克蘭最大的問題已經變成了人力匱乏這種事,歐美更是提都不提,坐視烏克蘭不斷擴大徵兵範圍。
等到烏克蘭的戰爭潛力即將耗盡,歐美尤其是美國又一改原本的反俄立場,開始與俄羅斯媾和,留下在戰爭中損失慘重的烏克蘭在風中凌亂。
被美西方和國內親西方派一次次洗腦的烏克蘭人難以接受這樣的現實,可事實上,早在戰爭之初,歐美就已經有政客坦蕩地在媒體面前承認,他們就是要烏克蘭流盡最後一滴血,以最大程度上消耗削弱俄羅斯。
不過,會注意到這些信息的人,要麼是逃去歐洲避難,要麼是乾脆投了俄羅斯,現在還留在烏克蘭的普通民衆,不是完全不關心政治,就是徹底信了歐美那套洗腦說辭。
在這種情況下,澤連斯基碰了歐美督導的烏克蘭“獨立反腐機構”會引發國內混亂,也沒什麼令人感到意外的,畢竟現在烏克蘭國內所有關心政治民衆,都不會接受這一決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