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義成功後,陳勝爲何要殺掉吳廣?毛主席說陳勝有二“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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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在中國歷史上找一位真正“火得快,涼得也快”的風雲人物,陳勝一定榜上有名。
一聲“王侯將相寧有種乎”,直接點燃了壓抑百年的民間怒火,掀起了中國歷史上第一次大規模農民起義。
但就是這位口號喊得震天響、膽子大得驚動天下的陳勝,卻在起義不到半年後,身死道中,首級被送往秦朝咸陽,吊掛示衆。

而更令人唏噓的是,他甚至還在途中“解決”了自己的好兄弟——吳廣。
爲什麼?
對這場短命革命的失敗,毛主席只用了八個字評價:“一誤用人,二誤忘本。”
革命不靠口號,得靠本事!
說句實話,中國幾千年史書裏,大人物多得像夜空的星星,可能像陳勝這樣,靠一句話點燃一場風暴的,還真不多。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陳勝這一吼,穿透了秦帝國鐵桶一樣的高壓統治,也喊進了千千萬萬窮苦老百姓的心窩子。
這不是空喊口號,這句話背後,是秦二世荒淫無道,是百姓民不聊生,是每一寸土地上積壓的仇與怨。
結果呢?不到半年,風起雲湧的起義軍,就開始各自爲王、互相拆臺。
陳勝更是先是搞了個“張楚”王國,又開始分封“諸侯”,一副自己真要當皇帝的派頭。
但問題是,他根本還沒穩住局勢,就忙着封官許願,結果把起義軍搞成了“戰國七雄復刻版”。
周文、武臣、韓廣這些人,原本是他手下將領,結果一個個自立爲王,搞獨立門戶。
陳勝說是“大王”,但哪還有幾個人聽他號令?
更別提士氣,起義軍內部混亂得像趕集,誰都想着搶地盤、搶名聲,沒人願意真打仗。

大澤鄉起義
毛主席看得明白,一針見血地點破:“一誤用人。”
毛主席一輩子都在帶兵打仗,他深知一個道理:再大的事業,靠的是人。
人選對了,事半功倍;人選錯了,再好的天時地利也白搭。
陳勝任人唯親、只看“自己人”,不看有沒有本事,這就註定了他的失敗。
殺掉吳廣,是“背義忘本”
說到陳勝的“第二誤”,恐怕連很多史書都不好意思細講。
那就是殺了他自己的兄弟吳廣。
我們回想起義之初,陳勝和吳廣是一起扛着鐐銬走上前線的。
他們在大雨滂沱、山路泥濘中,決定拼死一搏。
他們一起發下誓言:“苟富貴,勿相忘。”
意思很簡單:以後要是我有了出息,絕對不會忘了你。
可話音未落幾個月,陳勝就讓人把吳廣給殺了。
史書上說,吳廣在前線“失蹤”,後來被田臧殺了。
但誰是田臧?是吳廣死後被陳勝封爲上將軍的人。這一筆,怎麼洗得清?
毛主席沒直接在吳廣這段史料上寫下什麼血淋淋的批語,但他在談到陳勝的“忘本”時,用了最痛心的評價:“忘本者,無以得民。”
什麼意思?
你今天可以是領袖,可以是將軍,可以是“楚王”,但如果你連自己從哪兒來、和誰一起拼過命都忘了,你這“王”再高也是空中樓閣。

毛主席常說,初心易得,始終難守。
他打天下的幾十年裏,從來強調團結同志,尤其是曾經並肩作戰的老戰友。
他說小團體主義是革命的大敵。
可陳勝呢?不但搞小團體,還翻臉比翻書快,連最親密的戰友都拿來“祭旗”。
這第二誤,不是戰術失誤,是人格崩塌。
毛主席爲啥對陳勝這麼“上心”?
陳勝這人雖敗,卻讓毛主席在幾十年讀史過程中,始終記掛。
他用“二誤”來定性,不是隨便點評,而是有深刻現實意義。
咱們說點實在的,毛主席不是歷史學家,他更不是爲了“學術研究”纔讀《二十四史》的。
他讀史,是爲了革命、爲了國家、爲了人民。

從1952年開始,直至去世那一年,毛主席前後用了整整24年時間,持續翻讀清乾隆武英殿版《二十四史》。
他的案頭、牀頭、火車上、飛機上,甚至在病榻上,都常常攤着《二十四史》的卷冊。
他不僅通讀,而且做了密密麻麻的198條批註,批註總字數達3583字。
這其中既有對歷史人物的褒貶斷語,也有對統治術、治國理、戰爭策略、思想方法的深刻點評。
毛主席在讀史時有一個極其重要的方法論,就是“密切聯繫現實”,古爲今用。
這種方法,不僅體現在他對陳勝的評價中,還貫穿於他讀史的每一條批註。
舉幾個最典型的例子。
他讀到《南史·韋睿傳》,被韋睿“不貪財、愛士卒、能攻善守”深深打動,專門寫下批語:“我黨幹部應學韋睿作風。”
韋睿打仗從不先喫飯、從不佔好地,帶兵要親力親爲。
毛主席一下子想到了共產黨人、想到了延安、想到了長征。
他讀《舊唐書·馬周傳》,看到馬周說“百姓只有隋朝的十分之一”,他直接改筆批:“不確,比於隋時,大約五分之一。”
毛主席對這段歷史相當熟悉,連人口變動都能精準估算,顯示出他讀史不是“讀過就忘”,而是有自己的系統認知。
他甚至讀到《孫子兵法》說“正合奇勝”,馬上寫下:“正,原則性;奇,靈活性。”
他說,領導工作必須把這兩者統一起來,這纔是“戰略家的素養”。

再比如在閱讀《舊唐書·李百藥傳》時,他對唐太宗李世民的工作方式特別關注。
李世民臨朝之餘“引進名臣,討論是非”,毛主席評價爲“李世民的工作方法有四”,並逐條圈點、歸納。
這種提煉式的學習,充分說明毛主席讀史不是“死讀書”,而是“帶問題讀書”,是用歷史來爲現實服務。
至於爲何毛主席如此鍾情於閱讀《二十四史》這樣的浩瀚巨典,其原因可追溯至他青年時代的讀書理念。
與許多近代知識分子崇尚“西學爲體”不同,毛主席始終認爲“讀懂中國,先要讀懂中國歷史”。
他曾言世界文明分東西兩流,東方文明可說就是中國文明。
這說明他早年便樹立了“從中國出發”的學習路徑與政治自覺。
所以你會發現,毛主席讀陳勝。
是把陳勝的起義放進了中國政治文明的鏈條中來審視。
他要的,不是書本上的“陳勝將軍”,而是活生生的歷史鏡子。
而這鏡子,照見了很多曾失敗的革命者——忘本、濫權、分裂。
陳勝是個英雄,這沒錯。
他敢在秦朝這樣一個大一統鐵腕政權下造反,本身就是了不起的勇氣。
可英雄也有軟肋。
陳勝的“二誤”,就是那道無法癒合的裂口。
歷史不會說話,但懂歷史的人會說。
毛主席用八個字,說穿了這段轟轟烈烈卻草草收場的革命故事。
參考文獻:
新中國成立後毛澤東對《二十四史》的研讀和批註,黨的文獻,2023-09-26
毛澤東讀《史記》指出陳勝有哪“二誤”,解放日報,2018-01-25
對這篇傳記,毛澤東批註最多,寫道“我黨幹部應學韋睿作風”,北京日報客戶端,2019-05-2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