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祖歸宗?蒙古國的“陽謀”將至!2025全面恢復蒙文與內蒙接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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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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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2020年,蒙古國宣佈將在2025年全面恢復使用回鶻式蒙古文。這一舉措不僅僅是簡單的文化復興,更是一種“陽謀”,背後有着深遠的現實和歷史意義。蒙古國這一決定,彷彿是一種迷途知返的迴歸,展現了他們在文化認同和民族自豪感上的堅定決心。
(蒙古國)
一、從外蒙古到蒙古國
說蒙古國的文字之前,需要了解蘇聯在蒙古歷史中的角色。這從蔣經國的一段回憶中可瞭解一般。
1945年,美國還沒有把《雅爾塔協定》公佈以前,蔣經國隨宋子文前往莫斯科進行中蘇談判,斯大林那張冷酷的臉讓他難以忘懷。
第一次見面時,斯大林表現得很客氣,但正式談判開始後,他的態度驟然變冷,充滿了傲慢和威脅。
(蔣經國)
斯大林拿出《雅爾塔協定》拍在桌上,冷冷地說:“這就是我們談判的基礎。”蔣經國記得非常清楚,當時斯大林的態度極其傲慢,完全不顧及中國的感受。
蔣經國試圖解釋中國抗戰的艱辛和外蒙古的重要性,但斯大林毫不動搖,直言:“我需要外蒙古,這對蘇聯的戰略安全至關重要。”
斯大林的每一句話都透着逼迫和威脅,他甚至拿出地圖,指着外蒙古的位置,說:“如果沒有外蒙古,蘇聯的西伯利亞鐵路就會暴露在敵人的攻擊之下。”
面對斯大林的強硬,蔣經國多次試圖說服他,但每次都被斯大林一句話堵回去,意思是:“你們需要我們,不是我們需要你們。”。
(斯大林)
談判過程中,斯大林不斷展示他作爲強者的冷酷和無情。他時不時用手指敲打桌子,每一個動作都帶着威脅的意味。蔣經國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壓迫感,那種無助和無奈在心中蔓延。他知道,這不僅僅是國家利益的對抗,更是個人意志的較量。在斯大林面前,蔣經國感受到一種冰冷的力量,那是他從未體驗過的冷酷與無情。
蔣經國幾次試圖讓步,希望能夠在其他問題上達成共識,但斯大林始終堅持他的立場,最終迫使中國接受外蒙古的獨立。這種談判不僅是權力的對決,更是意志的較量,斯大林的冷酷無情在這場談判中展露無遺。
正是斯大林的這種壓制,使得外蒙古脫離中國後,被蘇聯控制得死死的,而文字就是其中之一。
(蒙古國)
二、蒙古國的文字政策變遷
從蒙古國的角度來看,恢復使用回鶻式蒙古文的過程充滿了曲折和艱辛。蒙古國的文字政策經歷了幾個重要階段,每個階段都有其特殊的背景和深遠的影響。
早在1930年代,蒙古國就開始嘗試文字改革,計劃採用拉丁蒙古文。然而,蒙古人民革命黨內部在這個問題上意見分歧嚴重。
以總理阿穆爾爲首的反對派與以喬巴山爲首的改革派之間的鬥爭異常激烈。阿穆爾認爲,拉丁文不適合蒙古語言的表達,主張保留傳統的回鶻文;而喬巴山則在蘇聯的支持下,推進拉丁化改革。最終,由於內部鬥爭和蘇聯干涉,這一計劃始終未能成功實施。
(喬巴山)
喬巴山在一次黨內會議上強調:“我們需要與國際接軌,拉丁文是現代化的象徵。”而阿穆爾則激動地反駁:“回鶻文是我們文化的根基,不能輕易捨棄。”這種激烈的爭論最終導致了改革的停滯,蒙古國的文字改革在矛盾和爭鬥中無疾而終。
1946年,在蘇聯的強烈影響下,蒙古國開始使用西里爾蒙古文。這一改變不僅是爲了文化上的靠攏,更是蘇聯對蒙古國進行文化滲透的一部分。西里爾蒙古文的使用,使得蒙古國與斯拉夫文化圈更加緊密,但也割裂了與東方文化的聯繫。
儘管西里爾蒙古文使蒙古國的識字率大幅提高,但也使得傳統文化受到了很大沖擊。西里爾蒙古文簡化了書寫和印刷,但許多蒙古人感到他們的歷史和文化被抹殺,傳統的回鶻文逐漸淡出日常生活。
(蒙古國學生)
當時,蒙古的學校裏開始教授西里爾蒙古文,學生們在課堂上學習這種新的文字,而老一輩的蒙古人則感到困惑和不安。街頭巷尾的標識逐漸換成了西里爾文,連報紙和書籍也都採用了新的文字系統。很多蒙古人第一次接觸到這種文字時,感到陌生和疏離,彷彿與自己的文化隔了一層。
1990年代,隨着蘇聯解體和蒙古國社會的轉型,恢復回鶻式蒙古文的呼聲再次高漲。蒙古國政府在1991年通過了一項決議,計劃從1994年起逐步恢復使用回鶻式蒙古文。然而,由於當時經濟困難、印刷技術不足和師資短缺,這一決議並未得到有效落實。
1995年,蒙古國大呼拉爾通過了《蒙古文國家計劃I》,啓動了爲期十年的恢復計劃,但由於資金不足和社會優先事項的轉移,計劃進展緩慢。
(蒙古學生)
在這個時期,蒙古國的街頭常常可以看到關於恢復回鶻文的宣傳標語。政府機構和學校也開始嘗試教授回鶻文,但由於缺乏足夠的資源和師資,進展非常緩慢。很多家庭在家裏教孩子們回鶻文,試圖讓下一代重新接觸到傳統文化。然而,經濟的困境和社會的變革使這一過程變得異常艱難。
進入21世紀,蒙古國在2010年頒佈了《國家安全構想》,將語言文化安全納入國家安全戰略,恢復使用回鶻式蒙古文的進程才逐漸加快。2015年通過的《語言法》,進一步明確了語言文字對國家安全的重要性,蒙古國開始在國家公務和教育系統中逐步恢復使用回鶻式蒙古文。政府還在新聞出版和公共標識中推行雙語政策,確保回鶻文的廣泛使用。
蒙古國的許多學校重新開設了回鶻文課程,政府官員也開始接受回鶻文培訓。公共場所的標識逐漸恢復了回鶻文,街頭巷尾的商店招牌上也重新出現了傳統的文字。人們在日常生活中再次看到和使用回鶻文,感受到一種文化的復甦和迴歸。
(烏蘭巴托)
三、回鶻式蒙古文的歷史及其意義
回鶻式蒙古文的歷史可以追溯到成吉思汗時代。當時,蒙古人開始使用維吾爾文字,這種文字逐漸演變爲回鶻式蒙古文,並在蒙古帝國時期得到廣泛使用。這是現行蒙古文的前身。
成吉思汗征討乃蠻時,維吾爾人塔塔統阿被俘,他向成吉思汗展示了維吾爾文字的優越性,成吉思汗遂命他教授太子和諸王使用這種文字。
1269年,元世祖忽必烈改新字“八思巴文”,回鶻式蒙古文的使用受到限制。到了元朝後期,回鶻式蒙古文又流行起來。
(元世祖忽必烈)
回鶻式蒙古文不僅是一種書寫工具,更是蒙古文化的象徵。在16世紀,隨着蒙古族信奉佛教,回鶻式蒙古文得到了進一步的發展和普及,成爲了蒙古文化復興的重要標誌。當時,蒙古人用回鶻文廣泛翻譯佛教經典,促進了蒙古文化與宗教的融合。這種文字不僅用於宗教和學術領域,也成爲了蒙古貴族和官員的主要書寫工具。
在蒙古帝國時期,回鶻式蒙古文被用來記錄法律、歷史和宗教文獻,成爲蒙古帝國治理的重要工具。蒙古的學者和官員用這種文字撰寫了大量的文獻,記錄了蒙古帝國的輝煌歷史和文化成就。回鶻式蒙古文不僅是書寫的工具,更是蒙古文化的象徵,代表着蒙古人民的智慧和創造力。
(在內蒙古留學的蒙古學生)
中國的蒙古族一直使用回鶻式蒙古文。如今到了2025年,蒙古恢復使用回鶻式蒙古文,也算是和內蒙古接軌。期待蒙古國恢復使用回鶻式蒙古文後,能向南有更多的交流和融合。
參考資料:
蔣經國.斯大林:我們爲什麼割走外蒙古[J].人民網, 2015.
王浩,郭藝華.蒙古國提倡恢復回鶻蒙古文的意味[J].世界知識, 2020(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