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澤東戎馬一生從未受傷,唯獨這一次,距離犧牲僅一雙手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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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大事之人必有強運,偉大領袖毛主席也是如此。毛澤東革命一生,曾多次遇險,卻從未受過哪怕一次傷。終毛澤東一生,只被反動派逮捕過一次,而那一次也是偉人最接近死亡的一次。

1927年9月8日,中共湖南省委發佈攻取長沙的命令,要求各地武裝趕緊動員,限於9月16日會師長沙,奪取省城。毛澤東以中央特派員和湖南省委前敵委員會的身份,去銅鼓領導駐軍起義。這次起義也就是我們所熟知的秋收起義。



然而此時,局勢已經危險至極,蔣介石發動412反革命政變。與此同時,作爲武漢國民政府首腦的汪精衛也在醞釀叛變。5月21日,駐長沙的反動軍官許克祥發動“馬日事件”,湖南的工農武裝不斷被搗毀。

7月15日,汪精衛正式背叛革命,整個兩湖都處於腥風血雨之中。湖南的反動派四處搜捕革命志士,並在各處要道設置關卡,嚴查一切與共產黨有關聯的人。

毛澤東一路小心翼翼,化名爲安源煤礦採購員張先生,瀏陽的潘心源同志則扮成富商跟隨在旁邊,擔任嚮導。同行的還有毛澤民。當時從安源到銅鼓有一處三岔路口,由於嚮導留作路標的樹杈被風吹動,導致毛澤東和潘心源走錯了方向,來到張家坊地界。這裏臨近瀏陽縣,而瀏陽縣又是共產黨重點活動地區,因此這裏的盤查尤爲嚴格。。

9月7日,毛澤東一行選擇在陳家坊一個名叫“酒飯便益”的客店住下。當地人非常好客,爲毛澤東等人準備了熱飯和熱茶。



在衆人之中,身材高大、器宇軒昂、相貌堂堂的毛澤東顯得非常顯眼。據村民陳年生回憶,他的祖母李學連就曾見過毛澤東。上世紀 60 年代末,《毛主席在安源》的油畫印發到廣大鄉村,李學連就指着畫像對兒孫們說:“就是他,當年都叫他張先生。”

後來,據擔任過當地生產隊隊長的胡玉明介紹,毛澤東到了陳家坊,專門拜訪了他的外公、在本地有很高聲望的陳炳藩,還送了他一個藏有數塊銀圓的枕頭,希望陳炳藩能照顧一下,而陳炳藩也是滿口答應。

第二天清晨,毛澤東一行起牀了,而所謂的挨戶團也出來執勤了。挨戶團本是我黨建立的農村武裝組織,然而蔣、汪反革命叛變後,很多挨戶團都成了反動組織。

當毛澤東等人還在喫早飯時,挨戶團進來盤查,而毛澤東早就把自己的臺詞背得滾瓜爛熟:

“我是安源來的採購員,是到萬載去買夏布,到銅鼓去買茶油的 。”

挨戶團沒有過多爲難毛澤東,旋即便離開了。



毛澤東見反動派的巡查如此嚴格,於是找潘心源借了20多塊大洋,以應付不測之情況。不一會兒,挨戶團果然又回來了,他們對毛澤東和潘心源說:

“你們趕緊起來,跟我們去民團總部走一趟。”

潘心源急了:“剛纔不是查問過了嗎?怎麼還來煩人?”

其中一個團丁惡狠狠地說:“別多廢話,這又不是做買賣,講什麼價錢,要是把我惹火了,小心我綁着你們走!”

毛澤東見狀,向潘心源使了個眼色,暫時還是聽這些團丁的,否則起了衝突,反而不好收場。

團丁們明明已經盤查過一遍,爲何又折回來了呢?首先,毛澤東是外地人,相貌出衆,很容易導致懷疑。

其次,毛澤東等人爲了方便行走,租了一副竹轎。轎子上沒人,抬轎的人看起來卻頗感喫力,因此挨戶團認爲轎子裏別有乾坤。

就這樣,被懷疑的毛澤東一行被關押在陳家祠堂旁的一間房子裏。房子裏關押着一些走親戚的、做小買賣的外地人,且都是用繩子綁着。由於毛澤東等人有證明,因此暫時沒有被綁。



其後,團丁向族長陳月初彙報了此事,陳月初又將此事告知了陳炳藩。陳炳藩看了看毛澤東贈送的枕頭,感到有些不好意思,於是說“拿了人家的錢,就不能要人家的命吧。”但是陳月初卻不依,非要把毛澤東等人抓到民團總部去審問。

汪精衛對待共產黨,是“寧可錯殺千人,不可放過一個”,一旦去了民團總部,恐怕就凶多吉少了。

在押往民團總部的路上,一名團丁摘掉了毛澤東的鞋子。毛澤東見此情況,心說不好。按照瀏陽當地習俗,處死犯人時,必須脫掉他們的鞋子,這樣一來犯人的鬼魂就不能找來複仇了。

毛澤東並不怕死,但他身負重要任務,哪能就這麼輕易地被處決了。於是他藉口自己沒有鞋子,走路很痛,故意放慢了腳步。一路上,毛澤東不斷思索着脫身之計。

毛澤東不時與押送他的團丁們交談,得知他們是本地人,是挨戶團僱傭來混口飯喫的。毛澤東認爲,既然不過是一羣打工的,不過都是爲錢做事,那就很好對付了。而且毛澤東的身份並沒有暴露,如果這些團丁知道政委長髮蓋耳的高個子青年是國民黨中央宣傳部代理部長、全國土地委員會委員、全國農執執委會組織部長、中共中央政治局候補委員,恐怕就不會那麼輕易放他走了。

毛澤東首先向團丁展示了自己的銀元,把團丁們看花了眼。團丁們也是實在人,竟沒有人直接上手去搶。毛澤東不斷暗示團丁們,只要他們肯放人,自己兜裏的大洋都給可以他們。然而負責團丁的隊長卻不敢放人。



毛澤東和潘心源距離民團總部越來越近,距離死神也越來越近。毛澤東看到前方有一處山坡,坡下有一個三岔路口,山林茂密,地勢險要,很適合隱藏。毛澤東將兜裏的銀元弄得嘩嘩作響,引起了團丁們的注意。就這團丁們愣神之機,毛澤東抓起一把銀元丟在地上。見錢眼開的團丁們一擁而上,紛紛搶起銀元來。毛澤東趁此機會,從那一處山坡疾馳而下,團丁們見狀大呼:“跑了,跑了!”

毛澤東一路飛奔下坡,然後又衝到了一處小高地上。他見下面有一窪池塘,池塘邊又長滿了高高的蒿草,於是衝入草堆,隱藏了起來。這時,民團團長似乎已經意識到,那位高個子的張先生似乎是一條大魚,於是親自指揮大部分團丁上山尋找,甚至還找了一些當地的老鄉幫忙尋找。

按照毛主席自己的話說,有好幾次團丁已經距離他的藏身地非常近了,甚至自己的手都能碰到他們。但是團丁們都跟“瞎”了一樣,就是看不見。到了傍晚,又餓又累的團丁們選擇收工回家。

毛澤東待人聲都聽不見了,才從滿是蚊蟲、螞蟥的池塘裏爬了出來。此時的毛澤東又累又餓,小腿和腳底板受了傷,想走也走不開快。

就在他走上一處小高地時,迎面碰上一個打柴的老農。後來經過考證,這名老農名叫陳久興,銅鼓排埠人,是上莊紙工會的會員,曾在大革命失敗後參加過上莊工農義勇隊攻打縣城討伐國民黨反動派的武裝鬥爭。



陳久興見毛澤東滿身泥污、走路一瘸一拐,於是問:“老鄉,你咋了?怎麼走到山塢裏來了?”

毛澤東停下來說:“老哥,下面打仗哩!”

陳久興問:“爲什麼打仗啊?”

於是毛澤東將自己的遭遇給陳久興說了一遍,陳久興一聽,發現是自己人,於是很高興地與毛澤東攀談了起來。

毛澤東說:“老哥,請幫幫我。”

“好啊!”陳久興點了點頭:“怎麼幫?”

毛澤東掏出兩塊大洋:“我這裏有兩塊錢,請你幫我買一雙草鞋、一把雨傘,然後請您幫我帶路,帶我去銅鼓。”

陳久興非常麻利,很快爲毛澤東弄來了草鞋、雨傘和一些喫的,還將他帶到自己家,爲他包紮傷口,住了一晚上。第二天,陳久興便將毛澤東送到了通往銅鼓的路口,然後依依惜別:

“翻過山不要多少時間可以到排埠,從排埠到縣城只有20多里路”。

事後,毛澤東對陳久興的幫助非常感激,稱他爲救命恩人。毛澤東上井岡山後,曾派人來找過陳久興,一來是感謝他的救命之恩,二是接他上井岡山。來人因當時要先去平江辦事,說定回頭來接他們,但不知什麼原因,陳久興與弟弟陳祖明在家等了幾天也未見其返回。



雖然死裏逃生,但是毛澤東所面臨的困難依然沒有結束。由於盤查太嚴,一路上的客店都不讓外地人居住。又累又餓的毛澤東走到街尾最後一家店,他索性不問了,坐在堂屋內大喊:“老闆!打水來洗腳!”老闆無可奈何只好照辦。

第二天,毛澤東繼續前行。傍晚時分,毛澤東遇到幾個平江工農義勇隊的士兵,他們手提槍桿大喊:“站住!”

毛澤東表示自己的是自己人,對方卻說:“有介紹信嗎?”但是介紹信早就被民團摸走了。義勇軍戰士說:“既然沒有介紹信,那就跟我們一起走吧!”

於是戰士們給毛澤東的眼睛蒙上黑布,押到了大隊長陳知峯面前。陳知峯問:“你是哪裏人?”毛澤東回答:“我是毛澤東。”陳知峯摘下黑布一看,果然是毛澤東,趕緊叫隊員鬆綁。陳知峯充滿歉意地說:“弄錯咯,弄錯咯。”毛澤東卻幽默地說:“不打緊,你部下警惕性還是蠻高的嘛!”

再說同樣被擒的潘心源、毛澤民等人。毛澤東機智脫險之後,潘心源、毛澤民在押往瀏陽縣團防總局的途中也機智甩掉了團丁。毛澤民脫險後返回了長沙,還向省委“報告了毛澤東在張家坊遇險的情況”。潘心源在瀏陽古港脫險後祕密潛回了瀏陽縣城,後爲工農革命軍第二團攻克瀏陽縣城發揮了重要作用。



9 月 10 日,毛澤東在銅鼓縣城蕭家祠主持召開第三團排以上幹部會議,傳達了黨的八七會議精神、中共湖南省委會議的決定和安源軍事會議的部署,分析了當時有利的革命形勢,論述了秋收起義的偉大意義,號召大家拿起槍桿子,立即舉行起義。

會上,毛澤東正式公開宣佈了成立秋收起義前敵委員會和各路部隊改編的決定,並正式宣佈將駐銅鼓部隊改編爲工農革命軍第一軍第一師第三團。9 月 11 日凌晨,工農革命軍第三團全體官兵在銅鼓縣城東隅雙江口大沙洲上集合接受毛澤東的檢閱,正式打出工農革命軍第一面軍旗。隨後,毛澤東一聲令下,全團官兵浩浩蕩蕩從銅鼓縣城出發,踏上了新的戰場。

對於毛澤東的歷險,2007年8月他的嫡孫毛新宇說:“爺爺在銅鼓經歷了一次遇險,如果沒有銅鼓人民幫助他脫險,也就沒有偉大的秋收起義了。

然而吉人自有天相,毛澤東幸運地逃脫了敵人的追捕,發動了秋收起義,隨後帶領戰士們登上了井岡山,開啓了他農村武裝割據的慢慢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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