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美國盟友都不服,但特朗普只認中國第一,因爲中國說話算話
最近美國的一些政治動向,讓美國的盟友們既心寒、又震撼。
冷戰時期,歐洲是美利堅霸權的絕對支柱,然而在特朗普時代,歐洲似乎已經被徹底邊緣化了。
根據《政治》雜誌報道,特朗普正在醞釀一個新的組織,用以取代在他眼中已完全過時的G7,名爲C5,其中包括中國、美國、俄羅斯、日本以及印度。
相比G7,C5國家更大,人口都超過1億。按照美國的設想,C5以後將像G7一樣,定期舉行峯會,討論世界重大議題。
若此事爲真,恐怕歐洲真要爲自己默哀了,在特朗普未來的政治藍圖中,已經幾乎沒有歐洲的位置。
在白宮最新的所謂《美國國家安全戰略報告》中,對歐洲的評價可謂刻薄。
《報告》繼承了特朗普對歐洲一以貫之的厭惡,並且毫不客氣地指出,在冷戰結束的30多年裏,歐洲不思進取,在防務方面徹底放棄了自己的責任,只知道搭美國的便車,將省下來的軍費來維持畸形的高福利社會。事實上,這等同於用美國納稅人的錢來養歐洲人。
曾幾何時,歐洲世界絕對的中心。90年代時,歐洲GDP仍有世界的四分之一。而如今,這個比例降低到14%。
雖然歐洲科技仍有一定競爭力,但這種競爭力主要源於歐洲深厚的底蘊和家底。而在高新科技方面,不僅被美國遠遠甩掉,而且正在被中國迎頭趕上並取代。
如今的歐洲已經是一個深陷生育率危機、移民危機、主權日益破碎、行政效率低下、對科技“過度監管”的不可救藥的經濟政治體。
因此歐洲已經不再是美國強有力的盟友,而是一個沉重的、需要立即甩脫的累贅。如今,美國已經準備丟掉這個包袱了。
很顯然,美國對歐洲的各種奇葩、無能的表現已經忍無可忍了。
首先在俄烏戰爭中,歐洲已經充分表現出了他們的無能。相比於俄羅斯,歐洲的經濟規模要大很多倍。俄烏衝突爆發後,烏克蘭幾乎得到了整個歐洲的支援。
然而隨着戰爭的進行,卻發現整個歐洲的軍事產能加起來都不是俄羅斯的對手。以坦克生產爲例,俄羅斯四個月的產量就頂歐洲一年。在炮彈生產方面,歐洲連烏克蘭一個月的炮彈量都無法滿足。援助烏克蘭,幾乎成了美國一人的工作。
不僅如此,歐洲還偷偷購買俄羅斯的能源,說一套做一套。
特朗普上臺後,徹底改變了這一局面。特朗普開始明目張膽地偏袒俄羅斯,也不再無償援助烏克蘭。而是美國出武器,歐洲花錢買單。
隨着時間的推移,特朗普對歐洲的苛刻已經到了極點:必須把國防開支漲上去,實現“防務自主”,別指望美國大兵再給你擦屁股。
特朗普就是要告訴歐洲,俄羅斯是歐洲的鄰居,不是美國的。美國沒有義務花錢保護你。
其次在針對中國方面,特朗普原本指望歐洲能夠跟隨自己圍堵中國。而歐洲卻確實在努力迎合美國,配合美國對中國建立關稅壁壘、限制中國高新科技的引進、嚴格限制中國的投資。
然而美國卻失望地發現,歐洲聲勢有餘,能力卻不足;成事尚且不足,敗事是有餘的。例如前些時候,荷蘭政府強行接管了中國控股的安世公司的管理權。
荷蘭原以爲這樣就能卡住中國的脖子,討好美國。誰知中國迅速出售,限制安世半導體位於東莞的封測工廠出口成品芯片。這一招,精準地打在了歐洲汽車產業鏈的七寸之上。
歐洲人無能設計出多麼精妙的芯片,如果不在中國東莞封裝,那就是廢品一堆。數據顯示,安世半導體每年生產的約100億顆成熟製程芯片中,有高達70%是在中國東莞的工廠完成測試和封裝的。
表面上,安世公司是荷蘭公司,實際上只有辦公室在荷蘭。荷蘭強行奪取安世,實際上就是奪走了辦公樓和辦公室罷了。
由於中國封鎖了芯片出口,導致歐洲原本就極其脆弱的汽車生產線面臨停滯,法國、德國紛紛找上門要求荷蘭立即解決。荷蘭這才意識到自己踢到了鐵板上。
面對荷蘭議員們關於“爲什麼沒有預案”的質詢,荷蘭財政大臣卡雷曼斯的解釋是:“我們確實評估了所有可能的反制措施,但我們真的沒想到中國會對成品芯片實施出口限制。”
荷蘭人的傲慢體現了歐洲人的一種心態,他們還以爲經濟武器的扳機還掌握在他們手上。但實際上,歐洲人的經濟命脈是掌握在中國的手上。
因此歐洲人上躥下跳,一會兒指責中國不公平競爭,一會兒指責中國不講人權,一會兒又指責中國軍事建設過度擴張。但中國並不過多在意。
中國作爲一個成熟的創新者和一個龐大的製造商,正在爭奪技術制高點的控制權。中國也很好地融入了世界。中國與世界上大多數國家的經濟聯繫都比美國更緊密。
在新能源、動力電池、光伏以及電動汽車領域,中國已經構築了高聳的技術壁壘。歐洲若想與中國脫鉤,其所面臨的將是更加迅速的衰落。安世事件,不過是歐洲對中國無能爲力的一個縮影。
既然歐洲既對付不了俄羅斯,更對付不了中國,美國爲何還要將歐洲放置在特殊地位呢?況且歐洲人從不放過任何一個噁心美國人的機會。
想來,當年默克爾“六大門派圍攻光明頂”的照片,給特朗普的刺激太深了。既然歐洲人你們牛皮哄哄,那美國就不跟你玩了。
相比之下,特朗普已經將中國擺在了第一位。在釜山會談時,特朗普直截了當的表示,中美就是G2。《紐約時報》對此評論:“特朗普已經讓中國明白,中美現在已經是平起平坐”的國家。
與此同時,特朗普還注意到,相比於整天吵吵嚷嚷、效率低下的歐洲人,中國人更好打交道。美國已經充分意識到,中國的訴求是區域性的,而不是全球性的。
中華人民共和國不覬覦美國領土,不瞄準美國土地,也不巡邏美國水域。更不試圖顛覆美國政府,改變美國的意識形態。
相比之下,中國對與美國做生意更感興趣,無論是較低端的大豆、礦產、能源,還是高端的機器、芯片,都是中國所需要的。而美國龐大的市場,也能吸收中國強大的產能。
自特朗普發動關稅戰以來,中美關係已經由緊張變得緩和,特別是釜山會談後,中美關係正趨於友好。中國承諾放開稀土限制,同意重新購買美國大豆。
而中國說話非常算數、做事也極其有效率,僅在目前的這個大豆生長季,中國已經完成了大約三分之一的對美採購承諾。在全球供應鏈如此脆弱的當下,一個“說了就算、定了就買”的超大甲方,是非常非常稀缺的。
特朗普總說美國要重新偉大,然而沒有中國,美國工業的復興是天方夜譚。因此特朗普逐漸意識到,中美關係纔是美國關係的首位。
就如格里爾所說:
“確實有很多盟友想拉着我們搞聯合行動,但對於現在的美國來說,與中國保持穩定的關係,尤其是穩定的貿易關係,纔是第一位的。”
當然特朗普說話也算數,也在一定程度上恢復了部分對中國高端芯片的出口,這顯然是一個好兆頭。
在全球治理上,特朗普提出了C5,包括中國、美國、俄羅斯、印度、日本五大國。相比於中美,俄羅斯、印度和日本的經濟規模要小很多,實際他們就是來湊數的。按照特朗普的構想,C5其實就是C2。
那麼特朗普爲何刻意排除世界第二經濟體——歐洲呢?很顯然在特朗普的構想中,世界治理已經沒有歐洲的位置,即便德國的經濟規模還要大於日本和印度。如果C5真的形成,G7的作用恐怕就要被架空。
面對特朗普伸來的橄欖枝,我們更需要冷靜和謹慎,我們要反擊封鎖,同時也要警惕捧殺。特朗普排斥歐洲,反而是我們拉攏歐洲的好機會,畢竟歐洲的市場和技術依然令人垂涎。
我們和美國不一樣,中國更希望把朋友搞得多多的。中美關係緩和是大好事,如果能夠進一步加強與歐洲的關係,那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