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爲啥能迅速崛起,德國專家給出看法:中國沒覆蓋全民族的宗教
四大文明古國,三個進了博物館。古埃及、古巴比倫、古印度,全斷代了。唯獨中國,五千年不斷流。
德國學者研究半天,得出一個結論:中國沒有一個覆蓋全民族的宗教。這不是缺失,是進化。別國被神權鎖死,內耗至死;中國早把神權關進籠子,皇權壓倒神權。
我們不跪神,我們只信人定勝天。
法老給祭司磕頭,國家給神廟陪葬
公元前3000年,尼羅河畔。
金字塔越修越高,神廟越蓋越大。
古埃及人不僅修墓,還修枷鎖。
第5王朝初年,三位國王公開宣稱:我是拉神之子。
這不是榮譽,是繳械。
王權向神權低頭,法老成了祭司的提線木偶。
阿蒙神廟的祭司,手中握着土地、黃金、奴隸。
他們不納稅,不服役,還干涉王位繼承。
埃赫那吞法老想反抗,搞宗教改革,推行阿頓神,試圖奪回權力。
阿蒙神廟的祭司集團反撲,國內動盪,改革失敗。
結果很慘烈:第20王朝被祭司推翻。
國家分裂,外族入侵。
波斯人來了,希臘人來了,羅馬人來了。
公元4世紀,羅馬帝國改信基督教。
埃及人爲了抗衡,搞了個科普特教派。
公元641年,阿拉伯帝國鐵蹄踏入。
伊斯蘭化開啓,古埃及文明的最後一點火種,徹底熄滅。
同樣的劇本,在古巴比倫、古印度輪番上演。
中世紀的歐洲,十字軍東征。
幾百萬人爲了一個並不存在的“聖地”,殺得血流成河。
教皇一句話,國王得光腳在雪地裏站三天懺悔。
國家資源被宗教戰爭抽乾,科技被神學鎖死。
德國專家看得明白:單一全民族宗教,是國家的毒藥。
它讓國民不問蒼生問鬼神,不修水利修教堂。
社會僵化,階層固化,面對危機,只會祈禱。
這種文明,哪怕風光一時,最終只能變成沙堆裏的遺蹟。
左手孔子右手李悝,神仙得給皇帝打工
中國不一樣。
戰國時期,魏文侯坐在大殿上。
他沒請巫師跳大神,他請了兩個人:李克(李悝)、卜子夏。
李克是法家,講“盡地力之教”,搞《法經》,抓盜賊,富國強兵。
卜子夏是儒家,講經世致用,搞教育,定倫理。
儒法並用,雜家治國。
行勝於言,誰能幹誰上。
魏成拿俸祿養人才,推薦了段幹木、田子方。
這套邏輯裏,沒有神的位置。
“以佛治心,以道治身,以儒治世”。
這句話道盡了中國統治者的精明:宗教是工具,不是主子。
儒家是官方意識形態,負責社會秩序,“大一統”是核心。
道教是本土的,佛教是外來的。
不管哪路神仙,來了中國,都得“中國化”。
皇帝給和尚封號,官府給道士發證。
神權永遠在皇權之下。
CFPS(中國家庭追蹤調查)數據顯示:
中國只有10%的人自認有宗教信仰。
佛教徒6.75%,基督徒1.9%。
這意味着什麼?
意味着90%的中國人,大腦是清醒的,不被教義捆綁。
我們沒有全民族信教,我們有全民族信史。
祖宗家法,綱常倫理,比上帝管用。
中國人也拜神,但拜得很“實用”。
左手拜觀音求子,右手拜財神求財,出門拜關公求平安。
神仙不靈?
換一個拜,或者乾脆把你像砸了。
這種世俗化、功利化的信仰,讓中國從未發生過全國性的宗教戰爭。
沒有宗教內耗,國家機器才能全速運轉。
不看經書看報表,誰帶我賺錢我信誰
改革開放四十年,中國速度震驚世界。
靠的是什麼?
靠的是“不信邪”。
如果中國像印度一樣,一半人信教,每天花幾個小時禱告。
牛是神,鼠是神,猴是神,甚至連河裏的垃圾都是“聖物”。
高鐵修不過去,因爲那是神山;工廠建不起來,因爲那是聖地。
這國家還能崛起嗎?
德國教授說對了:中國沒有覆蓋全民族的宗教,這是最大的戰略紅利。
政府不需要看教皇臉色,不需要在決策前先問問安拉或上帝。
發展是硬道理。
只要能讓老百姓過好日子,就是好政策。
當代中國宗教狀況報告顯示:
信教羣體中,女性、中老年、低學歷者居多。
而社會的骨幹力量,年輕人、高知羣體,絕大多數是無神論者。
這保證了社會理性的延續。
我們遇到洪水,不造諾亞方舟,我們派解放軍大禹治水。
我們遇到疫情,不搞羣體免疫祈禱,我們搞動態清零。
我們遇到貧困,不修來世福報,我們搞精準扶貧。
世俗化,讓中國把所有資源都投在了“現世”。
基建、教育、科技、醫療。
每一分錢都花在看得見摸得着的地方。
西方國家還在爲墮胎、同性戀、頭巾這些宗教遺留問題撕裂社會。
中國已經在研究6G、登月、可控核聚變。
這不是一個維度的競爭。
一個是揹着十字架負重前行,一個是輕裝上陣全速衝刺。
中國崛起,不是神蹟。
是去魅的結果。
我們沒有上帝,所以我們只能自己做自己的救世主。
參考資料
我國主流宗教觀的歷史變遷與當代創新 - 中文核心期刊 - 2016年第4期
中國傳統文化中“以儒治世” - 共產黨員網 - 2014-12-10
中國古代治國實踐中的“儒法並用” - 《國家治理》週刊 - 2015-01-25
世界觀年終策劃:埃及--宗教與國家的永恆衝突 - 搜狐專題 - 2017
古埃及的宗教信仰 - 知乎專欄 - 2023-04-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