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學者:全世界只有中國和外國之分,因我們做不到中國人的信仰
蓋洛普搞了個調查,跨65國,問了五萬人。結果出來,西方嚇壞了:中國超60%是無神論者。
他們覺得可怕,覺得中國人沒底線、沒敬畏。
英國教授馬丁·雅克站出來,一句話堵了他們的嘴:中國人的信仰,你們根本不懂。他們不信神,因爲他們的祖先就是神。他們不求救世主,因爲他們自己就是救世主。
洪水來了,你們造船跑路,我們拿鏟子拼命
西方人理解不了中國。
在他們的邏輯裏,人是渺小的,災難是上帝的懲罰。
洪水來了,西方人想的是諾亞方舟。躲進去,帶上牲口,哪怕世界淹沒了,只要神保佑我活下來就行。
這是逃避,是祈禱,是把命交給天。
中國人怎麼幹的?大禹治水。
洪水滔天,中國人沒跪下求神,也沒造船跑路。
祖先拿起鏟子,劃九州,疏河道,硬是把洪水給治服了。
人定勝天。
這就是中國人的信仰底色。
馬丁·雅克看得很準:中國人信的不是虛無縹緲的神,是披荊斬棘的祖先。
我們自稱炎黃子孫,拜的是開天闢地的盤古,嘗百草的神農,補天的女媧。
這些“神”,曾經都是人。他們是用血肉之軀給後代殺出血路的人。
西方人信神,是覺得神無所不能;中國人敬祖,是因爲祖先替我們活過、拼過。
所以西方人總在推翻祖先的理論,今天否定亞里士多德,明天修正牛頓。
中國人不同。千百年前孔孟講的道理,今天還能用;《道德經》裏的智慧,現在還在教人做人。
這種文明的連續性,就是信仰。
它不寫在教堂的玻璃窗上,寫在族譜裏,寫在春節回家的火車票上,寫在“落葉歸根”的執念裏。
西方人看不懂。他們以爲沒有十字架就是沒信仰。
殊不知,中國人的信仰是唯物的。
是相信只要團結起來,人的力量就能改天換地。
這種信仰,平時看不見,一旦災難來臨,它比任何宗教都管用。
原子彈是算出來的,不是求出來的
這股勁頭到了現代,變成了震驚世界的“兩彈一星”。
1959年6月,蘇聯撕毀協議,撤走專家。
外國人放話:中國二十年也搞不出原子彈。
沒有資料,沒有設備,甚至連飯都喫不飽。
按西方的邏輯,這時候該禱告了。
毛主席說:“自己動手,從頭做起來。”
鄧稼先,34歲,回家對妻子說:“我要調動工作了,去哪不能說,信不能寫。”
這一走,就是28年。
他在大漠裏,守着核彈,喫着沙子。
一次實驗失誤,他親自進場找碎片,防化服都沒穿好。
核輻射進了身體,他知道後果。但他更知道,國家等不起。
郭永懷,空氣動力學家。1968年12月5日,飛機失事。
救援人員在殘骸裏找到兩具燒焦的屍體,緊緊抱在一起。
分開後發現,那是郭永懷和他的警衛員。
兩人中間,護着一個完好無損的公文包。
裏面是絕密的核武數據。
在生命的最後一秒,他沒想上帝保佑,他想的是:數據不能毀。
這是什麼?這就是中國人的信仰。
陳能寬率領一支平均年齡只有20歲的隊伍,在與世隔絕的青海金銀灘,用算盤珠子把原子彈的理論數據敲了出來。
周光召用“最大功”原理,反證了蘇聯數據的錯誤。
1964年10月16日,蘑菇雲騰空而起。
從第一顆原子彈到氫彈,美國用了7年3個月,蘇聯用了4年,中國只用了2年8個月。
這速度,是神賜的嗎?
是人命填出來的,是“甘獻年華逐紫煙”的血性拼出來的。
西方人永遠不懂,爲什麼幾萬人願意在高原上隱姓埋名一輩子。
因爲在中國人的信仰裏,國家利益高於一切,民族復興重於生命。
這不是宗教狂熱,這是文明的求生本能。
我們不信來世,我們只信今生和未來
西方學者研究了半天,最後不得不承認:世界上只有兩種國家,中國和其他。
其他國家,是民族國家,是條約國家。
中國,是僞裝成國家的文明。
黑格爾說:“神自身在地上的行進,就是國家。”
在今天的中國,這個“神”不是虛幻的偶像,而是人民,是組織起來的人民。
馬丁·雅克說對了,中國人的信仰從未缺失。
我們的信仰是指向現實的。
面對貧窮,我們不修來世,我們搞扶貧攻堅;面對疫情,我們不搞“羣體免疫”,我們搞動態清零。
西方人在教堂懺悔,中國人在工地上流汗。
西方人等着諾亞方舟,中國人自己在造航母、造飛船。
這種信仰,讓中國在幾千年的歷史裏,跌倒了總能爬起來,分裂了總能再統一。
它沒有教義,沒有教皇,但它有五千年的共識。
它相信勤勞致富,相信家國天下,相信愚公移山。
這種力量,比上帝更可靠。
因爲上帝可能聽不見你的禱告,但你的祖先、你的同胞、你的國家,聽得見。
人民有信仰,國家有力量,民族有希望。
這句話,不是口號,是總結。
是中國人用了五千年,用血、用汗、用淚水和智慧,在地球上寫下的生存法則。
西方人做不到。
他們習慣了跪着求神,而我們,習慣了站着做人。
參考資料:
“兩彈一星”精神:創造人間奇蹟,挺起中華民族的脊樑.北京支部生活.2024
中國人沒有信仰?這位英國教授說出了答案.澎湃新聞.2018-12-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