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羅斯族現狀,竟是留在中國的沙俄後裔!對中國有強烈認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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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內蒙古額爾古納的白雪村莊裏,住着這樣一羣人,別看他們金髮碧眼,一口炕爐燒得地地道道,包餃子也比漢人還麻利。
你信不信?她不是“外賓”,而是正宗的中國俄羅斯族,祖上竟是從沙俄跑來的貴族後代!
這羣人如今已在中國定居百年,對中國的認同感,也已十分深。

可他們究竟是怎麼留下的?又爲何如今看上去更“像中國人”?
從沙皇跑到清朝,他們這一“跑”,就是幾代人!
他們看着像外國人,但人家身份證上寫得清清楚楚:民族——俄羅斯族;籍貫——內蒙古額爾古納。
這羣“非典型老毛子”,已經在中國待了一百多年——對,就是從當年沙俄跑來的那撥人!
可問題也來了:當初怎麼進來的?現在爲啥還沒走?他們是外國僑民?還是中國人?別急,咱們一點點捋。
說起這事兒,得追溯到沙皇彼得大帝那會兒。
17世紀末,沙俄就開始琢磨往東擴張。
北冰洋凍得慌,往南開疆纔是正路。結果,一路打到黑龍江、貝加爾湖,跟清朝硬碰硬。
康熙皇帝一看這幫“毛子”不老實,乾脆打了一仗——雅克薩之戰。
清軍火銃一響,沙俄人立馬慫了,趕緊簽了個《尼布楚條約》。

算是有點規矩了,但那幫人,骨子裏就沒想走。
到了19世紀末,沙俄搞了個“大動作”:修中東鐵路!
從滿洲里一路通到哈爾濱,順便把俄國人也一股腦“修”進來了。
修路、搞管理、開銀行、建洋房,全是一套套的“俄式操作”。
資料裏寫得明明白白:
中東鐵路通車後,哈爾濱人口激增,俄僑人數一度超過15萬!
當時的道里、道外、香坊一帶,俄語比中文還普及,連飯店都叫“喀秋莎酒樓”!
1917年,十月革命一來,俄國國內炸了鍋。
白俄軍官、舊貴族、教士、商人紛紛出逃,中國東北成了避風港。
結果呢?躲是躲下來了,可也斷了回家的路。
沒法回去,那就得落地生根。
可根怎麼落?這事兒就得靠“婚姻外交”。
俄僑娶漢族、滿族姑娘,孩子生下來五官像俄國人,名字像中國人,性格還兼着倆邊——這就是後來的“華俄後裔”。
你說他們是俄國人吧,他們從沒去過莫斯科;你說他們是中國人吧,身份證那一欄民族卻寫着“俄羅斯族”。
這麼一混,就是五代人。

官方認定,根落中國
沙俄那一波人落地生根,開頭靠的是“逃難”,後面靠的是“通婚”。
俄僑來中國,不是帶着“殖民思想”來的,是帶着鍋碗瓢盆和腦袋來的。
打仗輸了、家沒了、國也變天了,除了能幹點活、做點買賣,他們最主要的“社交資源”,就是跟本地人好好過日子。
哈爾濱、齊齊哈爾、滿洲里,甚至新疆伊犁,都留下了他們的影子。
很多俄僑娶了本地女人,語言不會咋整?沒事兒,手勢都能講感情,鍋碗瓢盆敲久了,感情自然熱了。
一代、兩代、三代……孩子慢慢就不說俄語了,改說東北話了。
聖誕節沒過幾次,春節鞭炮倒是放得比誰都響。
白麪包沒人烤,熱饅頭一個頂仨喫;名字從“伊萬諾夫”變成了“李瓦”,從“瑪麗亞”變成了“劉娟娟”。
你要是現在去額爾古納問一個俄羅斯族青年:“你是俄國人嗎?”
人家立馬回你:“我是中國人!”

但,這種“嫁進來”的過程,也帶來身份認定的難題。
早年間,這些華俄後裔一度被當作“外僑”,甚至還有些孩子到了學校,民族一欄干脆寫“未定”。
後來國家一琢磨,這哪能行啊?
於是1953年,中華人民共和國正式確認俄羅斯族爲獨立的少數民族,擁有完整民族身份、選舉權、宗教自由權利。
就這一紙政策,讓多少“無名氏”變成了“光榮的中華兒女”。
中華大地上獨特的俄羅斯血脈
你要是現在去一趟內蒙古額爾古納,尤其是那個“室韋俄羅斯族民族鄉”,你準得暈一圈。
街上走着金髮碧眼的大爺大媽,一開口就是一口流利東北味兒。
你再看房子——屋頂圓頂像教堂,窗戶貼着剪紙窗花;院子裏支着鞦韆,屋裏炕頭鋪着大紅花被,竈臺上還煮着一鍋酸菜粉條。
這,就是俄羅斯族的“混搭風生活”。
他們的長相,大概率能讓你懷疑這人是不是哪國來的外交家;可他們的生活方式,能讓你覺得他比你還像個地道中國人。
有的年輕人乾脆去學漢語播音、學普通話教學,在呼倫貝爾做導遊,還用俄語接待國外遊客,順手一介紹:
我是俄羅斯族,不是俄羅斯人,我是中國人。
這話,說得響亮,也說得真心。

你問他們喫啥——酸黃瓜、奶酪、黑麪包,照喫;可是蒸玉米麪餅、燉牛肉、煮大骨頭湯,也從來不缺。
你說俄羅斯族現狀如何?一句話評價:人少情重,根在中國。
從沙俄跑來的那一刻起,他們就是爲了個“安穩”。結果這一安,安出了幾代人。
是的,他們長得像“洋人”,但他們的身份證、語言、文化、認同、價值觀,全是“中式”。
他們的孩子參加高考,寫的是漢字,答的是政治課題,唱的是《我和我的祖國》。
他們的老人守着東正教堂,心裏念着“國家安定、人民富強”;他們去北京旅遊,看故宮、登長城,也會在天安門前留影說一句:
我是中國人。
全國俄羅斯族總共不過1萬5千多人,聽起來是少,可他們用100多年的時間,走出了一條“被動來到中國——主動融入中國——自覺成爲中國人”的獨特民族路線。
這羣人,是少了點,但分量不輕。
他們是民族構成的拼圖裏一塊特別的拼色,是中華民族這個大舞臺上,別樣風情的音符。
他們從北國而來,紮根在中國。他們是俄羅斯族,也是中華兒女。
這,纔是真正的“落地生根”。
參考文獻:
多民族交往交流交融的實踐與經驗——基於內蒙古恩和俄羅斯族民族鄉的個案研究,祁進玉、王春豔,北方民族大學學報,2023-07-15,期刊
中國唯一的俄羅斯族民族鄉額爾古納恩和,李洋、周晨毅,生態文明世界,2023-10-15,特色期刊
中國俄羅斯族的族羣認同及其變遷,唐戈,延邊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5-01-20,期刊
中國俄羅斯族溯源,楊素梅、高寒,民族論壇,2019-01-22,期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