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任4月拜登確診患癌,特朗普慰問暗含殺機,美式民主何以衰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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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18日,拜登的辦公室的一則公告,讓這名“過氣”前總統再度成爲了輿論的焦點。
該公告表明,拜登被確診患有侵襲性前列腺癌,且癌細胞已經擴散到骨骼,這意味着拜登大概率命不久矣。
消息傳開之後,各路美國政客或是出於真心,或是爲表風度,紛紛對拜登表達了慰問,祝他早日康復,就連被認爲是另類的特朗普也不例外。
就在各路分析人士猜測,特朗普會不會因爲拜登病入膏肓而暫緩對拜登的政治追殺時,特朗普轉頭就證明,自己還是那個大家熟悉的特朗普。
在接下來的公開講話中,特朗普一面對拜登的病情表示難過,一面以此爲證據,指控拜登及其團隊,甚至是整個民主黨高層在拜登擔任總統期間,尤其是2020美國大選期間隱瞞拜登的身體狀況。
拜登患癌
從客觀角度來看,特朗普的質疑其實不無道理。
雖然癌症是一種惡性疾病,但其症狀的發展總還是需要時間的,一般來說,從患癌到骨轉移需要2到3年的時間,但拜登卻一上來就發佈了癌細胞擴散到骨骼的消息。
如果拜登是一個普通人,這還可以解釋爲由於忽視了癌症的早期症狀,未能及時進行癌症篩查,普通檢查未能及時發現患病。
但拜登作爲美國前總統,在過去的幾年中可是享受着白宮高級醫療團隊的專業服務,考慮到拜登年事已高,醫生對於他的身體狀況理應更加重視。
而前列腺癌則是一種在美國男性中十分常見癌症,據美國癌症協會的數據,每8名美國男性中就會有1人確診,美國醫學界對其各類早期症狀顯然已經有了相當豐富的瞭解。
況且在2021年,白宮醫生已經在一次腸鏡中發現拜登長有息肉,該息肉切除送檢後顯示已經出現了“癌前病變”的徵兆。
按照通常的邏輯,有如此病史,醫生理應格外關注拜登是否出現的可能是癌症早期症狀的不適情況,並在出現這種情況後第一時間對拜登進行癌症篩查。
如此一來,拜登的病情就不該一直拖到癌症骨轉移才被發現。
尤其是,直到卸任之前,拜登及其團隊都還在拿出各種顯示出拜登的健康狀況良好的醫學證明,這顯然與短短4個月後拜登確認癌症骨轉移的事實相矛盾。
再考慮到拜登在他的總統任期內,沒少因爲身體狀況而遭到質疑,2024年美國大選初期,特朗普更是將拜登的年齡與健康狀況作爲攻擊拜登的王牌,拜登及其團隊確實有充足的動機隱瞞拜登的身體狀況。
如果以拜登確實早已確診,只是對公衆隱瞞病情爲前提,從陰謀論的角度去看待2024年美國大選臨陣換將,那麼民主黨的其他高層就也顯得相當可疑了。
明明在黨內初選當中,拜登以壓倒性的優勢獲勝,證明拜登纔是民主黨內最能凝聚選民的人選。
明明民主黨控制下的宣傳機構在大選早期都在宣傳拜登而非其他候選人,以至於美國選民大多對民主黨內的其他人選大都十分陌生。
在這樣的情況下,臨陣換將顯然不利於選舉,事實上,在此之前,美國從未有過僅僅因爲黨內候選人在初期競爭中失利就選擇換人的記錄。
但在2024年大選當中,民主黨卻在首場電視辯論後,突然傳出了要求拜登退選,將機會讓給“更有希望贏的人”的聲音。
這顯然並不合理,雖然拜登確實在這場辯論中表現不佳,可美國曆史上也不乏在競選最後關頭翻盤的例子,此時更加合理的策略顯然是幫助拜登調整競選策略重振旗鼓。
然而,民主黨的一衆大佬和重要支持者卻彷彿着了魔一般,紛紛附和這一不合常理的要求。
對此,拜登本人起初表現得並不情願,多次公開表示自己不會退選,但後來卻在一夜之間轉變了態度,顯然是受到了強大的外部壓力。
值得一提的是,從拜登退選到正式確定由哈里斯接替,已經過了足足半個月時間,顯然此前民主黨內並未就取代拜登的人選達成一致意見。
是什麼原因,能夠讓民主黨衆要員不顧先期投入的浪費,不惜冒着內訌風險,也一定要將拜登拉下馬,一直都是許多人心中的疑惑。
如果假設這些人已經知道拜登患癌,這個問題似乎就有了一個很好的解釋:因爲擔心拜登的病情發展過快,在臨近投票的關鍵時刻倒下。
美國衰朽
可不論這些猜測從理論角度上多麼可能,畢竟毫無實證,直接把“拜登團隊隱瞞病情”當成事實對外宣揚顯然也並不合適,尤其是這種話說出來,會嚴重損害美國政府的公信力。
從美國國家利益的角度出發,那麼最好的選擇顯然是假裝不知道其中的種種蹊蹺,當作拜登真的是不幸被漏診了病情。
但是身爲美國總統的特朗普卻在被問及拜登病情時,毫無顧忌地將這種陰謀論的猜測擺上了檯面。
不過,特朗普恐怕也並不在意所謂的美國政府信譽,畢竟,自他上任以來,已經說出了太多荒唐到可以一眼鑑假的謊話。
或許對特朗普來說,與其獨自承受“撒謊”的抨擊,不如把自己的政治對手也一起拉下水,只要大家都在說謊,那麼說謊就不能成爲政治對手攻擊自己的理由。
可對於美國來說,這就成了一場悲劇,畢竟比起選出了一個道德低下,酷愛撒謊的總統,美國高層精英系統性隱瞞真相顯然對美國的國家信譽會造成更加沉重的打擊。
遙想50年前,美國政府也曾面臨過一場信譽危機。
當時,美國總統尼克松在競選過程中,爲了確保自身的勝利,打算竊取對手的競選策略,派出的在特工卻前往水門大廈安裝竊聽器和偷拍競選文件時被當場抓包。
事發之後,尼克松極力否認白宮與此事相關,一度成功地欺騙了公衆,並在之後的選舉中以壓倒性優勢取得連任。
然而,隨着案件調查的深入,越來越多的線索證明,尼克松就是竊聽事件的幕後主使。
面對不利局面,尼克松試圖利用自己所掌握的行政權干涉司法,以掩蓋事實真相。
當尼克松強行免去水門事件特別檢查官的職務,併爲推動這一命令不惜逼迫司法部部長和副部長辭職的消息傳出後,美國社會一片譁然,民衆對政府的信任頓時跌落谷底。
對此,當時的美國政府高層做出了極爲果決的反應,衆議院迅速組成司法委員會介入案件調查,並開始爲彈劾尼克松做準備。
在司法委員會公開了充分的證據後,衆議院通過了對尼克松的彈劾。
儘管此時彈劾案還需在參議院投票獲得三分之二多數纔會真正生效,但考慮到不少同屬共和黨的參議員已經在勸說尼克松辭職,尼克松心知大勢已去,只能主動辭職。
在這之後,繼任總統福特爲抹去水門事件給美國政府帶來的陰影,選擇加強政府信息公開,向媒體記者開放了白宮的橢圓形辦公室,以恢復民衆對政府的信任。
縱觀福特任內,他的團隊幾乎沒有編造謊言誤導民衆的情況,哪怕很多時候這其實是政治上的常見手段。
即便如此,美國民衆依舊在下一次選舉當中選出了以善良誠實著稱,公認道德感極強的卡特擔任美國的下一屆總統來看,福特的努力顯然未能徹底消解對政府的懷疑。
而卡特政府雖然政績不佳,但在誠信方面確實是絕無僅有的優秀,卡特總統的每一次公開講話都與其內閣決策過程相符。
經過了兩屆政府的精心修復,美國的政府信譽總算得以恢復。
這場漫長的危機攻關,一直以來被視爲是美式民主優越性的一大明證,當時的美國也確實展現出了自我糾錯的能力和勇氣。
50年後的今天,美國又一次迎來一個撒謊成性的總統,可如今的美國政府卻只能眼睜睜地看着總統爲個人利益摧毀美國的國家信用。
之所以會有這種情況,很大程度是因爲隨着美國政治環境趨於極化,如今的美國政治精英已經習慣了爲攻擊對手無所不用其極,民衆也見慣了各種政客對政治對手的無下限的攻擊,早已對政客失去了信任。
美國政治環境的極化,根源又在於美國社會貧富分化加劇,和政府爲轉移社會矛盾挑起的種族、性別、價值觀對立。
究其根本,美式民主的運行邏輯,就是爲了保障少數人的利益而設計,其制衡機制很大程度上依賴的是傳統精英的道德良心而非制度保障。
在這樣的模式下,當政客爲個人利益選擇拋棄道德時,美國製度其實對此無能爲力。
這樣不道德的政客顯然更容易在爭鬥中獲利,一旦有人開了這個頭,劣幣驅逐良幣的故事遲早會在美國政壇上演。
但無論是因爲驕傲還是爲了利益,美國高層都不可能對美國製度進行根本性改革,解決其制度性缺陷,這就導致其衰朽早已成爲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