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條英機之死:在絞架上硬挺了12分鐘半,死時涕淚橫流,下體狼藉
東條英機,日本軍國主義的“總導演”,曾以首相、陸軍大臣兼總參謀長的身份,主導侵略戰爭,雙手沾滿鮮血。然而,1945年日本戰敗後,這位“舞臺皇帝”淪爲盟軍追捕的頭號目標。貪生怕死的東條,費盡心思逃避自殺,最終在絞架上獻上了一場“終極表演”。這位自詡“武士道精神”的陸軍大將,以最不堪的姿態謝幕,成了歷史的笑柄。讓我們以諷刺的筆觸,重現東條在絞刑下的醜態,看看這位“英雄”如何將人生“演砸”。
東條英機,堂堂日本首相,陸軍大將,戰敗後卻成了縮頭烏龜。1945年8月15日,日本投降,許多戰犯選擇自殺以“保全名節”。陸軍大將阿南惟幾切腹自盡,雖痛苦掙扎2小時才由軍醫注射氯化鉀結束生命,但至少符合“武士道”傳統。
可東條呢?他連切腹的勇氣都沒有,卻要裝模作樣“求死”。他找到陸軍大臣下村定,假惺惺地問:“我該不該自殺?”這哪是真心求死,分明是想找藉口活下去!下村順水推舟:“東條君若自殺,美國人可能會追究天皇責任!”東條一聽,立馬“如釋重負”,屁顛屁顛回家了。堂堂首相,連自殺都要別人點頭,真是“武士道”的典範!
回家後,東條的心態卻搖擺不定。他嘴上喊着“我怎能在敵人的法庭上受辱”,卻遲遲不敢動手。切腹太疼,阿南惟幾的慘狀讓他不寒而慄。他突發奇想,決定用手槍自殺,還找來醫生鈴木恆建,在胸口畫了個酒杯大小的圓圈,號稱“對準心臟,一槍斃命”。

可笑的是,這位“戰略大師”連自殺都要“精打細算”——圓圈怕被衣服摩擦淡化、洗澡沖掉,每次洗完澡都讓夫人重新描畫。時間一長,圓圈歪到一邊,成了他失敗的伏筆。這哪是自殺,分明是給自己找了個“長期項目”!
具有諷刺意味的是,東條英機整天讓日本士兵“爲國盡忠,爲天皇效死”“玉碎”“決不投降”。在各大戰場上,日本士兵很少投降,即使面對絕境也要拼到最後一人。但東條呢?輪到自己該“玉碎”時,卻慫的不行。這正應了一個理,一個勁鼓吹戰爭之人,反而是最怯懦之人。
1945年9月11日,美國憲兵包圍了東條的家。眼看無路可逃,東條拿起手槍,對準歪掉的圓圈開槍。美軍衝進來一看,鮮血染紅了襯衣,他卻沒死!憲兵檢查手槍,發現他用的是柯爾特22——一把連豬都打不死的小手槍!

家中明明有威力更大的柯爾特32,他卻視而不見。憲兵嘲笑:“用柯爾特22自殺?東條將軍,您這是開玩笑吧!”東條還用微弱的聲音辯解:“我不對太陽穴開槍,是爲了讓人認出我的容貌!”好一個“以貌取人”的自殺理由,怕死怕得連槍都不敢選對!
東條的“自殺大戲”演砸了,盟軍卻不打算讓他就這麼“謝幕”。麥克阿瑟下令“不惜一切代價保住他的命”,東條被抬到美國陸軍第九十八野戰醫院,成了美軍士兵的“活體實驗品”。他失血過多,急需B型血,美軍士兵排隊捐血——當然,不是出於善良,而是要讓他活着接受審判,活着受辱!
在美軍醫生的“悉心照料”下,東條恢復了元氣,能喫麥片粥、喝果汁,還啜點米湯。曾經不可一世的首相,如今躺在病牀上,像個嬰兒似的被餵食,真是“風水輪流轉”!
1946年5月3日,東京審判開庭,東條作爲頭號戰犯被控55項罪名,包括策劃侵略戰爭、違反人道罪等。他在法庭上百般狡辯,試圖把責任推給天皇,裝出一副“忠君愛國”的嘴臉。可惜,證據如山,他的表演只換來法庭的冷笑。

1948年11月12日,東條被判絞刑,與板垣徵四郎、土肥原賢二、松井石根、木村兵太郎、武藤章和廣田弘毅等六名甲級戰犯一起,等待絞架的“邀請”。東條苦苦哀求槍決,麥克阿瑟冷冷拒絕:“絞刑,纔是你們應得的恥辱!”軍人若死於絞刑,無異於被打上“恥辱”的烙印,這正是盟軍的目的。
1948年12月23日凌晨0點01分,東京巢鴨監獄的絞刑執行現場,東條迎來了人生最“精彩”的表演。作爲首相,他被安排在第一批上絞架,與板垣徵四郎等人並肩“謝幕”。美國憲兵取下東條的假牙和眼鏡,給他套上黑色頭套,試圖讓他“體面”一點。然而,這位“體面”的陸軍大將,接下來的表現卻讓人大跌眼鏡。
行刑官約翰·伍德中士一聲令下,活動地板彈開,東條的身體猛地墜落,發出一聲悶響。長墜式絞刑本應通過沖擊力瞬間折斷頸椎,迅速致死。可東條在絞架上“堅挺”了12分30秒!繩索勒緊脖子,卻沒能立刻斷頸,他像一條被吊起的魚,身體本能地扭動,雙手被綁在身後,掙扎得像個小丑。頭套下的臉早已扭曲,鼻涕眼淚糊成一片,活像個被嚇破膽的市井小民,哪還有半點“陸軍大將”的威風?
更不堪的是,東條下身徹底失控,褲子溼了一大片,屎尿齊流,臭氣熏天,瀰漫整個行刑室。美軍士兵忍不住掩鼻,有人冷嘲:“東條將軍,您這是給我們表演‘屎尿齊飛’啊!”12分30秒後,東條終於嚥氣。
法醫檢查發現,繩索長度似乎被“精心”調整,未能折斷頸椎,導致他因窒息而死。這痛苦的過程,顯然是盟軍的“設計”——你想速死?我偏讓你受盡折磨!曾經軍裝筆挺的東條,如今換成了屎尿狼藉;曾經指揮千軍的“戰神”,變成了吊死鬼的醜態。麥克阿瑟的目的達到了:讓東條以最不堪的方式死去。
絞刑之所以被盟軍選爲東條的死法,正是因爲它的“羞辱性”遠超死亡本身。在西方文化中,絞刑常用於處決叛國者、海盜和重罪犯,被視爲“賤民”的死法。軍人若死於絞刑,無異於被打上“恥辱”的烙印。槍決或許能讓軍人保留一絲“尊嚴”,但絞刑卻將受刑者的尊嚴剝得一乾二淨。東條等人曾是日本的“民族英雄”,如今卻以最下賤的方式死去,這種反差正是盟軍想要的效果。
絞刑的過程充滿不確定性。長墜式絞刑若計算得當,可迅速折斷頸椎,讓受刑者在幾秒內死亡;但若繩索長度或結釦位置稍有偏差,就可能導致窒息而非頸斷,痛苦時間大大延長。短墜式絞刑更殘酷,通過繩索緩慢勒緊,使受刑者因缺氧而死,過程可能持續10分鐘以上,極端痛苦。東條的案例,顯然是“精心設計”的結果——12分30秒的掙扎,足以讓他的醜態傳遍世界。美軍士兵事後回憶,行刑現場的臭味久久不散,東條的“表演”成了他們的談資。
絞刑的殘酷還體現在心理層面。受刑者在行刑前要經歷漫長的等待,知道自己將以恥辱的方式死去,這種恐懼足以摧毀意志。東條在12月22日享用“斷頭飯”——米飯、味增湯和烤魚時,表面鎮定,內心早已被恐懼吞噬。他知道,絞刑不僅會帶來肉體痛苦,還會讓他顏面盡失。盟軍的意圖很明確:讓東條的死成爲對軍國主義的羞辱,讓全世界記住他的罪行。東條的罪行:罪有應得的懲罰
東條的醜態固然可笑,但他的罪行卻令人髮指。作爲日本首相,他主導了侵華戰爭、偷襲珍珠港以及對東南亞的侵略。南京大屠殺導致30萬中國平民喪生,日本在東南亞的“巴丹死亡行軍”害死數萬盟軍戰俘。東條還推動了“三光政策”(殺光、燒光、搶光),在中國東北等地製造了無數慘案。據統計,日本侵華戰爭造成中國軍民傷亡3500萬人,經濟損失超5000億美元。東條的雙手沾滿鮮血,他的死不足以抵償這些罪行。
東條的絞刑不僅是對他個人的懲罰,也是對日本軍國主義的審判。盟軍選擇絞刑,正是要讓東條以最恥辱的方式死去,以儆效尤。東條的醜態,成了歷史的註腳——那些妄圖以戰爭踐踏人性的劊子手,終將自食惡果。他的12分30秒掙扎,不僅是他個人的恥辱,更是對軍國主義的無情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