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亞明珠淪爲黑幫之國,烏茲別克興盛爲何要看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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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會主義的蘇聯,居然也出現了黑手黨這樣的毒瘤!”
1975年,烏茲別克案的事發,後續調查出的情況讓蘇聯中央大爲震怒,對烏茲別克大規模貪腐和由貪腐衍生出的黑手黨進行了持續的打擊。
然而,直到蘇聯解體,烏茲別克的黑手黨也未被肅清,在蘇聯解體後更是再度壯大,其中很多人甚至混進了政府,擔任重要崗位。
烏茲別克,這個曾經的中亞明珠,爲何會淪落到成爲黑幫之國?這樣一個深陷困境的國家,又該如何恢復中亞明珠的榮光?
黑幫之國
2018年,有俄媒報道,烏茲別克的黑手黨大佬糾結其他國家的黑幫頭目,在烏茲別克首府塔什干共商大計。
消息一出,立刻引起了友邦驚詫——在烏茲別克總統誓言打擊黑幫的情況下,當地黑手黨行事居然還敢在首府搞這樣的大事,就算是聞名在外的意大利黑手黨,恐怕也不敢如此囂張。
再結合同年奧委會宣佈,由於世界拳聯已經被烏茲別克黑幫控制,2020年奧運會可能不設置拳擊比賽的情況看,烏茲別克黑幫勢力對政府滲透的深度和廣度恐怕遠超常人的理解。
地處中亞腹地的烏茲別克,作爲聯通歐亞大陸的陸上交通關鍵節點,曾經是名副其實的中亞明珠,爲何會淪爲黑幫之國?
這一切,都還要從蘇聯時代說起。
在蘇聯時代之前,烏茲別克因坐擁中亞寶地費爾幹納盆地,在一衆遊牧民族中發展起了定居和經商文明,發展程度遠超周邊,被譽爲中亞明珠。
蘇聯也同樣很看重烏茲別克的地緣位置和良好的基礎,在國家經濟分工當中,給烏茲別克規劃了航空航天工業,並且有意識地將烏茲別克的安集延建設爲了聯通歐洲、中東的交通樞紐。
但遺憾的是,蘇聯對烏茲別克的農業規劃出現了巨大的失誤。
由於烏茲別克的氣候適宜棉花生長,蘇聯就要求烏茲別克放棄其他作物,只種棉花。
更加糟糕的是,蘇聯中央不顧烏茲別克水資源緊張與棉花種植需水量較大的現實衝突,對烏茲別克的產量要求步步攀升,最後已經提出了超出了烏茲別克土地、水源能承載的極限。
由於烏茲別克的領導層當中,那些有擔當的初代革命者大多因爲“民族主義傾向”而在斯大林的大清洗當中被清理,新上臺的領導大多是些阿諛奉承之輩。
這些人不會反駁蘇聯中央的要求,又完不成中央交代的任務,乾脆也不想着要怎樣去完成,而是直接虛報產量。
如此一來,他們既不用面臨蘇聯中央的責難,還能夠從中大撈一筆,變兩難爲兩利。
所謂有腐必有黑,貪官需要黑幫來幫忙做那些上不得檯面的黑活,比如走私,比如敲打不聽話的警察和官員,威脅被強迫服役、勞動的農民。
烏茲別克也不例外,伴隨着烏茲別克領導層的貪腐日益嚴重,烏茲別克黑幫也逐漸登上了歷史舞臺。
起初,由於勃列日涅夫好大喜功,加之烏茲別克領導人與之存在私人關係,在總書記的包庇之下,烏茲別克的問題並沒有引起蘇聯中央的重視。
但當克格勃出身的安德羅波夫當政後,大力整肅腐敗問題,烏茲別克的真實情況也浮出了水面。
蘇聯中央聞訊大怒,對烏茲別克展開了一場規模空前的大審判。
然而,還未等到蘇聯肅清烏茲別克的貪官和黑手黨,蘇聯就先一步解體,獨立後的烏茲別克政府並未繼承蘇聯時期的政策嚴厲打擊貪腐和黑幫,而是選擇“招安”。
烏茲別克的黑幫於是將違法行爲轉入地下,讓黑幫的頭領“洗白上岸”,進入政府,進一步擴大的黑幫的勢力和影響。
公平的說,獨立後的烏茲別克政府對於國內黑幫的縱容,也有自己的無奈之處。
在蘇聯解體之後,烏茲別克原本的社會、經濟制度崩盤,企業大量停擺,大量工人失業,社會供應也出現了不小的問題。
在這種情況下,有着豐富走私經驗的烏茲別克的黑幫會死灰復燃,也不是什麼特別令人意外的事情。
烏茲別克政府其實也知道這些情況,但對於當時的烏茲別克政府來說,穩定纔是第一要務,全部精力都被用來渡過轉型危機,顧不上與黑幫大動干戈。
等到政府終於騰出手來,黑幫勢力已經坐大,加之烏茲別克政府的貪腐情況也比較嚴重,許多官員都與黑幫有所勾結,如果全面打擊黑幫,實在結局難料。
相比之下,“招安”確實是更加現實的選擇,雖然除惡不盡,但至少能夠有效地穩定社會秩序。
但這也導致了烏茲別克的黑幫問題並未得到根本結局,反而進一步壯大,最終導致了後來的糟糕情況。
興盛看中國
2016年米爾濟約耶夫上臺時,烏茲別克的黑幫問題已經十分嚴重,這位新總統在上臺之初,就誓要懲治黑幫,打擊黑產。
烏茲別克政府在他的主導下,也確實對黑幫發起了一系列打擊,尤其是2023年末的“打擊40天”大規模掃黑行動,一口氣抓捕了數百黑幫分子,其中包括“傳奇商人”薩利姆等知名黑幫頭目,烏茲別克的黑幫問題有了不小的好轉。
不過,如果不能根除黑幫存在的基礎,這種好轉也只會是曇花一現的短暫現象,一旦政府放鬆警惕,黑幫隨時可能捲土重來。
想要徹底解決黑幫問題,關鍵是要建立一個強大的社會,而強大的社會,又要依託於經濟的繁榮發展。
但在過去很長一段時間裏,烏茲別克的經濟發展一直相對乏力。
這並不是烏茲別克政府不努力,而是受到了客觀條件的限制。
對於廣大發展中國家來說,發展經濟的最初動力總是離不開出口。
中國改革開放,日本戰後經濟恢復傳奇,韓國漢江奇蹟都是考出口導向型經濟起家,東歐諸國在蘇聯解體後的經濟恢復,也是靠給德國做配套。
可是烏茲別克作爲一個身在中亞腹地的雙重陸鎖國,卻根本沒有發展出口的條件。
貨物想要出海,之前要走的陸上運輸距離長不說,還起碼要過兩道關,被抽兩重關稅,這個運輸成本加上去,商品還有什麼競爭力呢?
除非周邊國家經濟發展好,能夠消化烏茲別克的商品,不然烏茲別克想發展出口實在希望渺茫。
可是烏茲別克的經濟在中亞那一片已經算是比較不錯的了,在它的5個鄰國當中,只有哈薩克斯坦比它強點兒有限。
就算再向外一圈,在鄰國的鄰國當中,也只有俄羅斯和中國的經濟狀況好於烏茲別克。
但俄羅斯在蘇聯解體後也是元氣大傷,而中國雖然整體經濟表現不錯,但與它接壤的是西部欠發達地區,也提供不了足夠的市場。
出口導向之路被鎖死,烏茲別克就只能試着搞一搞統治經濟,但統治經濟不僅上限有限,一旦監管不利還容易出現腐敗,進而加劇國內的黑幫問題。
烏茲別克其實也明白問題的所在,故而一直對中國的新亞歐大陸橋計劃很感興趣,積極推動中吉烏鐵路項目。
該計劃一旦落實,烏茲別克將重新成爲聯通中國與歐洲、中東的節點,出口困境自然消弭於無形。
只不過,由於吉爾吉斯的國內政局不穩,加之俄羅斯不願中國影響力進入中亞,在外部施加壓力,中吉烏鐵路遲遲不能動工。
2013年,中國提出一帶一路倡議,烏茲別克也在第一時間積極響應,與中方共同推動了一系列與中國互聯互通的公路、鐵路建設項目。
到了2019年,烏茲別克首都塔什干已經和中國多個城市開通了直達班列,中烏之間的經貿往來隨着交通的便利大幅度提升,烏茲別克的經濟也隨之得到了巨大的發展。
到了2024年12月27日,中吉烏鐵路項目也正式動工,一旦項目建成,烏茲別克與中國之間的交通距離將縮短不少,其產品在中國的競爭力也將得到進一步提升。
當然,對烏茲別克來說,更加美好的前景,是等到新亞歐大陸橋全面建成,烏茲別克不僅能夠打通中東、歐洲之間的交通道路,甚至會成爲新亞歐大陸橋的重要交通樞紐。
到了那個時候,烏茲別克的經濟將會被全面帶動起來,甚至有望恢復往昔“中亞明珠”的榮光。
在古代,烏茲別克的興起,就很大程度上是依賴於絲綢之路的繁榮。
到了今天,烏茲別克的發展,也寄託在中國在復興後重提一帶一路概念上。
這並不是什麼意外的巧合,而是烏茲別克作爲亞歐大陸腹心,其經濟的發展必然依託亞歐之間的陸路聯通。
只有中國繁榮發展,亞歐之間的聯通需求才會昌盛,也只有中國,會在海運廉宜的情況下,爲了均衡發展和貿易安全,從長遠利益考量,堅持打通亞歐之間的陸路交通。
中烏友誼跨越千年,未來也將繼續蓬勃發展,結出更加豐碩的合作果實。
參考資料
“烏茲別克案”:蘇聯後期反腐運動評析 侯艾君 安徽史學
卡里莫夫執政模式研究 朱倍德
聚焦丨這個國家,被稱爲絲路上的“中亞明珠” 中國一帶一路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