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冥神掌威震江湖,張三丰真武劍出鞘,怒斬玄冥二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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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風輕揚,松濤如歌。

張三丰立於武當之巔,一襲道袍隨風飄蕩,宛如仙人下凡。他的雙目微閉,似是在聆聽天地的呼吸。突然,兩名身穿武當派服飾的弟子急匆匆走來,他們步履匆匆,聲稱有緊急事務稟報。

張三丰雙眼微睜,目光如炬,瞬間便察覺到這兩名弟子呼吸吐納透出的異樣。這絕非武當派內功!張三丰心中一動,臉上卻不動聲色,只是淡淡地詢問所爲何事。

那兩名弟子對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他們不聲不響地走到張三丰身前一丈之內,緊接着便驟然發難,化作兩道黑影,向張三丰襲來。速度之快,令人歎爲觀止!

原來,他們正是江湖上臭名昭著也威名赫赫的的玄冥二老——鹿杖客與鶴筆翁。玄冥二老此番奉了趙敏之命,意圖偷襲張三丰。拿下張三丰,中原武林自然不戰自潰。趙敏就可以趁機雄霸中原江湖!

玄冥二老絲毫不敢大意,出手便是拿手絕技——玄冥神掌。兩人都是全力施爲,用上了畢生功力!合兩人之力,普天之下無人能及,恐怕自己的師父百損道人來了,照樣也接不住!

張三丰只是輕輕一縱身,身形瞬間硬生生拔高了一丈!輕描淡寫,便躲過了兩人的全力偷襲。這正是武當派輕功——梯雲縱!張三丰冷笑一聲,說道:“我武當派,何時出了你們這兩個敗類?還不快快現出原形!”他聲音平和,卻透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威嚴。

玄冥二老對視一眼,心頭大驚。他們本以爲能趁張三丰不備,一舉得手。誰知這老道竟如此警覺,身法之快,實在出乎他們的意料。看來,這場仗不好打呀!

玄冥二老見狀,知道僞裝已被識破,也不再掩飾,恢復了本來面目。鹿杖客陰笑道:“張三丰,我兄弟二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乃是名震江湖的玄冥二老!張老道,你果然有點手段。不過,今日你遇到我們兄弟倆,算是活到頭了!”

張三丰神色不變,淡然道:“貧道一生見過無數高手,正邪兩道,他們沒有一個能活得過我......你們的師尊百損道人,死得應該不痛快吧?哈哈哈......”

“你......你欺人太甚!”聽到張三丰羞辱自己的恩師,鹿杖客跟鶴筆翁都是勃然大怒。三十年前,他們的師父百損道人闖蕩中原時,曾被一個高手打得重傷,玄冥神掌的寒氣被硬生生拍了回來,因此深受玄冥寒毒,苦熬了十來年才悲慘離世。不過,百損道人對玄冥二老說,他拼着重傷,把這個高手打死了。難道說,師尊百損道人,說的假話?玄冥二老對視一眼,來不及多想,便齊齊發動攻擊。

“張三丰,你在江湖上名聲赫赫,但我們兄弟二人覺得,那都吹出來的虛名!我師父根本不是被你打敗的!打敗我師父的人,早就死了!”鶴筆翁陰惻惻地說道,手掌輕輕一揮,便有一股陰寒之氣撲面而來。

張三丰微微一笑,似是並不在意這突如其來的強敵。“既然兩位有意切磋,貧道自當奉陪。”他話音未落,身形已動,如飄雪般輕盈地迎了上去。

玄冥二老的掌法詭異莫測,每一掌都蘊含着極致的陰寒之力,彷彿能將周圍的空氣都凍結住。然而,張三丰只是空手應對,他的身形飄忽不定,雙手如幻影般舞動,每一次都準確地躲開了對方的陰寒掌力。

玄冥神掌寒氣森森,山頂宛如數九隆冬,戰鬥愈發激烈,但張三丰卻始終遊刃有餘。眼見久攻不下,玄冥二老心生急躁。鹿杖客突然抽出一根烏黑的鹿杖,向張三丰猛烈揮去。鶴筆翁也緊隨其後,拿出一支奇特的筆,筆尖閃爍着幽幽寒光。

“張三丰,你空手與我們相鬥,未免太看不起我們了!”鶴筆翁怒吼道,“今日我們既要分高下,也要決生死!你何不也取出兵器來?”

張三丰微微一笑,說道:“既然你們想要見識見識貧道的兵器,那便讓你們開開眼吧。”說罷,他緩緩轉身,走向一旁的小屋,片刻後手持一柄長劍走了出來,劍鞘之上,刻着“真武”二字。

這把劍劍古樸無華,卻散發着一股凌厲的氣息。張三丰輕輕撫摸着劍身,彷彿在與一位老友交談。他抬頭看向玄冥二老,眼中閃過一絲凌厲的光芒。“此劍名爲真武劍,已有六十年未曾出鞘。”張三丰緩緩說道,“今日,也該讓他見見天日了!順便,便讓你們見識一下它的鋒芒。”

話音剛落,張三丰便揮劍向玄冥二老攻去。一時間,武當山頂劍氣縱橫,掌風呼嘯。張三丰的劍法如行雲流水般自然流暢,玄冥二老只覺得眼前劍光閃爍,彷彿置身於一片劍海之中。

僅僅一招,張三丰一劍穿心,直接秒殺了鶴筆翁。鮮血染紅了鶴筆翁的衣襟,他瞪大了眼睛,彷彿不敢相信這一幕。而鹿杖客也驚得目瞪口呆,他手中的鹿杖不自覺地顫抖起來。

鹿杖客突地一聲長嘯,身形如箭般逃離,手中筆尖寒光閃爍,護住了背心。此時此刻,他只想趕緊逃跑,他也篤定,自己的師父百損道人在騙他!那個把他打成重傷的中原高手,肯定就是眼前的張老道!

張三丰並未停歇,他身形飄飛,向前疾衝!

“想跑?晚了!”張三丰揮劍斬向鹿杖客。張三丰輕輕一揮,便有劍氣縱橫而出,直逼鹿杖客的面門。鹿杖客大驚失色,他急忙揮杖抵擋,卻已是力不從心。只聽得一聲金鐵交鳴之聲響起,鹿杖客的鹿杖已被張三丰一劍斬斷。

鹿杖斷掉之後,張三丰的劍勢絲毫不減,將鹿杖客攔腰斬成兩段。山風呼嘯,鹿杖客的斷肢與鮮血在風中飄散,場面慘烈無比。張三丰卻神色不變,只是淡淡地看着這一切,彷彿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他緩緩收回真武劍,劍身上的血跡在陽光下閃着詭異的光芒。張三丰輕輕拭去劍上的血跡,那動作輕柔而細緻。

“甲子蕩魔......六十年啦!貧道本不想開殺戒,但爾等執迷不悟,這也算是自作孽,不可活。”張三丰的聲音在風中飄蕩,真武劍入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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