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犯扮成女人,兩次嫁人還“生”了兒子,卻因和妯娌打架暴露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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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屬於虛構創作,如有雷同,純屬巧合。文中圖片都與故事無關。

那是2017年的某天,一個自稱黃琬婷的“舞女”被警察所擒。然而當警方驗明正身,卻皆大跌眼鏡,這個身材娉婷、有幾分姿色的“美女”竟然是個漢子……

黃琬婷,原名黃治庭,他出生在中國某內陸省,那個省以超高的彩禮而聞名。黃治庭出生於某市一個叫黃坡兒村的小山村,那個村子裏的村民大部分都姓黃。



黃治庭的家庭出身並不富裕,家裏有三個孩子,兩個姐姐和一個弟弟,他便是那個弟弟。

黃治庭從小長得清秀,不太愛說話,因此被鄰居們戲稱爲大姑娘。黃治庭自幼就喜歡女裝,經常趁家人不在,偷偷地穿兩個姐姐的衣裙,在鏡子前照了又照。

當然他並不是性別認知障礙,也不是同性戀,他只是覺得自己穿女裝好看,覺得自己光豔照人。正如網上所言,女裝只有零次和無數次。

黃治庭不愛讀書,更不愛種田,也不愛學手藝,他唯一的夢想就是不勞而獲。他所在的村子極度重男輕女,當年B超鑑定男女還不違規,很多女孩還沒有出生就被流掉。有些沒錢照B超,更是狠狠心將女嬰丟在路上……

一來二去,村子裏男多女少,眼所及之處到處都是“帶把的”。這便帶來一個隱患,那便是光棍多、彩禮高、娶媳婦難,這種現象在90年代的時候就已經非常嚴重了。

每到過年的時候,村裏有姑娘的家庭總是門庭若市、車水馬龍,那些女孩們都像皇后一樣,接見着絡繹不絕的求親者。甚至那些離婚的婦女、死了老公的婦女,也十分搶手,村裏甚至有18歲的小夥子娶一個41歲離異帶娃老嫂子的奇事。



黃坡兒村的村民想娶媳婦,那可得費老大的勁,房、車、五金自然不能少,彩禮更是如同“天文數字”。有些村民不知從哪學來的“萬紫千紅一片綠”的概念,是指1萬張5元鈔票,加1000張百元鈔票,一片50元的鈔票,總共15萬元。要知道,黃坡兒村是個貧苦村,這可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但是誰叫黃坡兒村的村民重男輕女呢?又沒有皇位要繼承,這是何苦?

幾家歡喜幾家愁,那些男孩多的家庭每天愁眉苦臉,但黃治庭卻喜笑顏開,別忘了他可有兩個姐姐,那可是兩座金山啊!只等姐姐們一出嫁,那票子還不嘩嘩的來?

然而出乎黃治庭意料的是,他的父母是村裏少見的開明人。後來黃氏姐妹相繼出嫁,他的父母竟一分錢不要。結婚時,只是象徵性地收了姑爺們的紅包。等酒席一辦完,又悄悄地塞了回去。

聽聞此事,已經十七八歲的黃治庭又哭又鬧,撒潑打滾,他激烈地質問父母:“別人都收彩禮,你們爲什麼不收,拿了錢哪有塞回去的道理?”

結果父親只是抽着煙,淡淡地說:“嫁女兒又不是賣女兒,只要你姐姐生活好,我們要什麼錢?我們又不缺喫不缺穿?”

黃治庭急道:“那我不蓋新房,不娶老婆了嗎?”



老父親只是說:“我知道你腦瓜子想的啥,你又不好好學習,又不去打工,就指望你姐姐的彩禮發財?告訴你,門都沒有。要蓋房子、要娶媳婦,就自己去賺。反正我們已經爲你攢了幾萬塊,剩下的你自己打工賺吧!”

黃治庭雖然惱火,但也沒什麼好辦法,他知道自己的父親犟得跟一頭驢似的,爺倆也沒什麼好說的。

二姐出嫁後,黃治庭便扒上了去往省城的汽車。到了省城,黃治庭着迷了,着迷於大城市的繁華和花紅酒綠。但對於貧窮的他來說,這些繁華只是看得見,摸不着。

黃治庭好逸惡勞,又沒有學歷,幹啥啥不成。他試着在工廠裏打螺絲,沒幾天就受不了寂寞,提桶跑路;他曾試着在工地裏搬磚,但他身材瘦小,壓根就搬不動……

黃治庭意識到自己就不是打工那塊料,那麼有沒有什麼賺錢的好方法呢?那就只有偷東西了。黃治庭幹正事,啥事都幹不好,但幹壞事,卻幹得十分“出色”。

黃治庭一開始都是小偷小摸,他總是盯着那些只有一個人看守的小賣部。等那人去上廁所或者做其他事,黃治庭便飛快地跑到店裏,將抽屜裏的零錢全部拿走。弄到錢後,黃治庭一定去大喫一頓。有時候,黃治庭也會因“運氣不好”被捉進了公安局。但是由於涉案數目不大,只是拘留了事。一年下來,已經“三進宮”了。

對於別人來說,進看守所是改造的地方;但對黃治庭來說,卻是一個“大學”——犯罪的大學。在那裏,黃治庭結識了很多犯罪分子,彼此分享犯罪經驗。黃治庭出獄後,已經從小偷小摸,變得可以偷竊自行車、摩托車了。



就這樣,黃治庭偷竊的數額越來越大,也越來越過分。一次,黃治庭照例在街頭偷竊自行車,誰知女車主正好趕來。那個女車主見狀,一邊大喊抓小偷,一邊將黃治庭緊緊拽住。

那個女車主長得五大三粗、身強體壯,比黃治庭還高半個頭。黃治庭掙了半天都掙脫不開,情急之下,他惡由膽生,從兜裏掏出一把小刀,對着那女人就捅!

“哎喲!”那女車主發出一聲慘叫,倒在地上痛得打滾,鮮血把女車主的白襯衫都染紅了。黃治庭這下子傻眼了,他確實沒有學過法律,但他從看守所的牢友口中得知,故意傷人比偷東西要嚴重太多了,這可不是拘留十五天那麼簡單了。

黃治庭想的沒錯,他的行爲已經從偷竊變成了搶劫。如果在搶劫中傷人,法律規定要從重處罰。

黃治庭慌忙推倒已經到手的自行車,飛似的逃走了。他乘坐公交車,胡亂找了個長途汽車坐下。他心亂如麻,也不知往哪跑。

最終,該長途車一路開到了中原某省,黃治庭也不知道這是啥地方,於是胡亂地下了車。黃治庭擔心警察追捕,也擔心那個女人就這樣被他捅死了。因此黃治庭開始了居無定所的流浪生活,他戰戰兢兢地躲在了一座小山丘裏。肚子餓了,就下山偷農民的莊稼或者去農民家要飯喫,過着野人一般的生活。

兩個月後,黃治庭頭髮已經老長了,更變得更加瘦小了。一次,黃治庭感到肚子飢餓,於是找到一家農戶,想討個饃饃喫。



迎接他的是個老婆婆,視力似乎不太好。婆婆見到黃治庭,竟脫口而出:“閨女,你是哪個村的?”

“閨女?”這兩個字給黃治庭以極大的啓發。

前面也提到了,黃治庭從小就女性化,長大也也沒什麼男性特徵。個子不高,皮膚白皙,鬍子稀疏,聲音也不像男子那樣粗聲粗氣,反而有點像今天的周深。如果夾起嗓子,還真跟女人有點像。

黃治庭心想:“我咋不裝成女人呢?那樣不就可以糊弄那些警察了嗎?”

說幹就幹。當天晚上,黃治庭潛入村子。對於一個慣偷來說,偷幾個村婦的花衣裳完全不是問題。隨後他又從村民們的棉被裏掏走兩大坨棉花。

第二天,黃治庭將自己的長髮編成麻花辮,用刀踢掉了嘴上的絨毛,然後穿上了女人的衣服,然後把棉花往衣裳裏一塞,嘿!還真像個女人呢!

從此以後,黃治庭開始以女人的身份招搖過市。他每天都在觀察女人的言談舉止以及走路姿勢,甚至連上廁所也要以女人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過了幾天,黃治庭已經變得比女人還女人,走路聘聘婷婷,說話溫婉柔和,如涓涓泉水,真可假亂真。

但是光裝成女人,不能解決喫飯問題。黃治庭見這裏的村子和自己的家鄉很類似,也是男多女少光棍多,於是心裏想出一個主意。

黃治庭一路遊蕩到某鄉一個叫滾子嶺村的村莊,經過幾天的觀察,他敏銳地發現了一個叫石清的老光棍。石清家境貧寒,嘴巴又笨,因此年過40仍孑然一身。



黃治庭爲啥要找光棍?原來他不僅要裝女人,還要把自己嫁出去。

這一天,黃治庭敲開了石清家的大門,然後向他說明了來意。黃治庭說自己陳明蘭,是從外省流浪到此處的,他哭着說:

“1個月前,父母爲了給我的啞巴哥哥娶媳婦,逼我和一個癡呆男子換親。因爲不同意這門親事,我流落到此處。後來我聽人說,石清大哥你是個老實肯幹的男子。如今我沒喫沒喝沒住的地方,因此想把自己託付給你!”

聽了“陳明蘭”的哭訴,石清且喜且憐,憐的是“陳明蘭”不幸的人生,喜的是天上掉下個林妹妹,終於可以結婚了。

石清每天辛苦勞作,農閒時期還要去城裏打工,爲的不就是湊彩禮、娶媳婦嗎?現在好了,白得個俊媳婦,連彩禮都不用付了。

幾天後,石清和黃治庭結了婚。辦完酒,石清說想要和黃治庭去民政局扯個證,但是黃治庭卻謊稱自己的戶口本被父母扣下,沒法領證。對此,石清也並不懷疑。

當晚,村子裏非常熱鬧,青年們闖進石清的屋子,要鬧洞房。鬧了一晚上,“陳明蘭”最終與石清單獨相處。洞房花燭夜,正是夫妻恩愛時。看着美麗的“新娘”,積攢了四十年的石清有些急不可耐,這就要行周公之事。誰知“新娘子”卻推說:“我今天來了身子,下次吧!”無奈之下,石清只好硬挺着和衣而眠。



過了十多天天,“陳明蘭”仍以各種理由拒絕與石清同房。兩人睡覺時,“陳明蘭”一定要和石清分被子睡,連摟都不讓摟。還有一次,石清發現“陳明蘭”用刀刮自己的臉,就像刮鬍子一樣。一來二去,石清開始心生疑竇,但他壓根就沒想到,“陳明蘭”其實是個男的。

時間轉眼到了七月,天氣已經非常炎熱,然而陳明蘭依然穿着厚實的衣服,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一天,陳明蘭穿着衣服睡覺,頭已經熱得滿頭大汗。

石清擔心“陳明蘭中暑,於是悄悄地爲她解開了釦子。誰知不解不要緊,一解嚇一跳,兩坨大棉花噴薄而出——真相呼之而出……

石清勃然大怒,騎在“陳明蘭”身上一通亂打。黃治庭見瞞不住,一邊用手護臉,一邊求饒。石清本想報警,但黃治庭卻說:“這事你還是不要傳出去了,也不要報警,畢竟兩個男人一起結婚,你豈不被村裏人笑死?你就說我有病,沒錢治了,就讓我走了。”

石清一聽,覺得有理,他已經老光棍,可不想再被看不起。於是他將黃治庭踹出門外,然後惡狠狠的說:“別讓我再看到你!”

換做旁人,如果被發覺恐怕會有所收斂,但是黃治庭卻不一樣,他臉皮厚如城牆,膽子大如鬥。他非但不會放棄裝女人,還會越挫越勇,扮得更像一個女人。

經過幾天的覆盤,黃治庭見自己所在的鎮子並無動靜,這說明石清確實沒有報警。於是他決定再物色個光棍,再把自己嫁出去。



不久後,黃治庭流浪到隔壁鎮的小漩村,打聽到一個叫龍志明的青年。隨後他故伎重演,說自己名叫“曹玉蘭”。隨後他又給自己編了個人設,說自己受不了前夫的家暴,才逃到了這裏,希望龍志明能收留自己。

不得不說,黃治庭扮女人着實了得,他哭得梨花帶雨,舉手投足之間透露着一個苦命女子的悲傷和嫵媚,激發了龍志明無盡的正義感和保護欲。

於是龍志明拍着胸脯保證,他一定會保護曹玉蘭”,一輩子對她好。就這樣,龍志明和“曹玉蘭”結爲了夫妻。

新婚之夜,龍志明想和“曹玉蘭”行夫妻之事。然而“曹玉蘭”卻突然嘔吐起來,他說自己已經懷孕了,孩子是前夫的。

好嘛!原來是帶球結婚。好嘛!竟然是“帶球結婚”。龍志明聽後心裏很不是滋味,但他畢竟是個大氣的男人。既然他決定與“曹玉蘭”相好,就應該接受他的一切。於是他告訴“曹玉蘭”:“你放心把孩子生下來,無論生男生女,我都把他當自己的孩子看待。在此期間,我絕不碰你。”

就這樣,“曹玉蘭”又成功地混了好幾個月。龍志明隔三差五便殺雞割肉,給“曹玉蘭”補身子。

但紙是包不住火的,“曹玉蘭”知道自己遲早一天要露餡,於是決定爲龍志明生個孩子。但是“曹玉蘭”其實是男的,哪裏生的出來。於是他打了個歪心思,決定回鄉偷個孩子。

數天後,“曹玉蘭”說自己要回孃家一趟。龍志明自告奮勇說要和他一起去,但“曹玉蘭”卻皺着眉頭說,自己和龍志明私定終身,還沒有跟家人說,很擔心家人接受不了。“曹玉蘭”這次回家,一來是回孃家養胎,二來是向家人講明自己的新丈夫。龍志明一聽,覺得有理,於是讓“曹玉蘭”自己回老家。



“曹玉蘭”走後,在周邊的村子裏遊蕩了幾個月,然後趁人不備,偷走了一個男嬰。回到龍家後,“曹玉蘭”告訴龍志明,這是他的孩子。看到“妻子”生了個大胖小子,龍志明雖然明知不是親生,卻依然欣喜若狂,於是給他取了個名字,叫“龍陽”。

龍志明初當父親很興奮,但他也有一個苦惱,那就是“孩子他媽”身體不好,一點奶水也沒有。眼見“兒子”餓得哇哇大哭,於是他抱着孩子到處去找有奶水的婦女,同時還要見縫插針地幹農活,每天累死累活。回家後,龍志明倒在牀上睡如死豬,哪有力氣做什麼夫妻之事。

但是黃治庭機關算盡,總有暴露之時。“曹玉蘭”的男兒身沒有被龍志明發現,卻被他的“妯娌”揭露了馬腳。

那天是個“五二零”,由於“曹玉蘭”好喫懶做,龍志明的嫂子魏麗看他很不爽。因爲一些小事,“曹玉蘭”和魏麗吵了起來。吵着吵着,兩人演變成廝打。“曹玉蘭”雖然長得瘦,但是本身還是個男的,力氣比魏麗大很多。眼看着,魏麗就被“曹玉蘭”揪住了頭髮,被按在了地上。

龍志明的哥哥龍志強見老婆喫虧,於是上來助陣。“曹玉蘭”見狀,鬆開魏麗,撿起一個石頭砸向龍志強,這塊石頭不偏不倚,擊中了大哥的鼻子,一下子砸成了骨折。龍志強忍着疼痛制服了“曹玉蘭”,並將他扭送到公安局。

到了公安局,警察叔叔照例對他進行了盤問,卻見他扭扭捏捏,說話語無倫次、破綻百出。於是警察將他看押起來,並進行了體檢。就這樣,“曹玉蘭”維持了幾個月的女兒身終於暴露了。



到了公安局,“曹玉蘭”顯得十分不自在。在民警面前,“曹玉蘭”說話吞吞吐吐,破綻百出。警察們覺得這個“少婦”不同尋常,因此將他抓了起來。最終,民警們發現了“曹玉蘭”的真身——黃治庭。

在警察面前,黃治庭將自己男扮女裝、盜竊嬰兒以及刺傷他人之事和盤托出。後來黃治庭才知道,那個女車主其實傷得不算重,並沒有傷及內臟,真是不幸中的萬幸。最終,黃治庭以搶劫罪以及拐賣兒童罪被判處13年有期徒刑。

2015年,黃治庭終於刑滿釋放。坐了多年班房,黃治庭最終“大徹大悟”,偷竊、搶劫確實是不對。但是呢?打工是不可能打工,黃治庭認爲自己既然善於扮女人,那就做一個女人而活吧!

就這樣,黃治庭回到了家鄉,化名爲“黃琬婷”,在城裏找個了陪酒女的工作。都說男人最懂男人,“黃琬婷”扮演女人的水平出神入化,竟把“三陪”工作做得風生水起,賺了不少錢。

但就是有一點,“黃琬婷”“賣藝不賣身”,博得了潔身自好的美名。他的出淤泥而不染,激發了許多大佬的征服欲,其中就有一個名叫李志勇的老闆。李志勇是“黃琬婷”的常客,已經爲他撒了不少錢。但在相處期間,李志勇從不動手動腳,和正人君子一樣。“黃琬婷”一看樂了,他真希望自己所有的顧客都能像李志勇一樣就好了。於是他決定喫定李志勇,多搞一點錢。

誰知李志勇只是放長線釣大魚,他本想通過給錢卻不沾身的方式感動“黃琬婷”,讓其投懷送抱,以滿足其征服欲。但是過了三個月,花了幾萬塊,“黃琬婷”依然像個黃花大閨女,手指都不讓碰。

這下子,李志勇可等不及了。一天,他讓自己的幾個馬仔輪流陪“黃琬婷”喝酒。按說,“黃琬婷”酒量不差,但也架不住幾個大漢一起勸酒。很快,黃琬婷就喝得倒地不起。

隨後馬仔們心照不宣地將“黃琬婷”搬到了李志勇的“大奔”裏,而李老闆也一臉壞笑地緊隨其後,然後關上了車門。誰知幾分鐘後,李志勇突然嚎叫着衝了出來,然後對着馬仔們下令:“給我往死裏打!”



很顯然,黃治庭的身份暴露了。馬仔們將黃治庭抬下汽車,拳頭像雨點一樣砸向他的臉和身體,揍得他遍體鱗傷。李志勇怕鬧出人命,於是將黃治庭扔在路旁,然後揚長而去。等黃治庭從昏迷中醒來,發現自己一身是傷,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後來黃治庭不吸取教訓,繼續以女人的身份騙人。她以“裸聊”“交友”“相親”爲誘惑,詐騙了不少錢財。但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黃治庭的犯罪行爲最終爲警察所偵知。在一個夜場,民警當着所有人的面,給黃治庭戴上了手銬……

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如今網絡社會,男扮女裝變得更加便捷,AI的發展讓個摳腳大漢都能成爲絕世美女。當你垂涎於屏幕前美女的“美色”,花了無數錢財。殊不知在網線的那一頭,其實是個猥瑣的摳腳大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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