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鄰居少婦曖昧互動半年後,她深夜叫我修水龍頭,後來才知是考驗
文/情感故事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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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見到她,是在搬進這棟公寓的第二週。
那天我加班到晚上九點多,拖着疲憊的身子走進電梯,正低頭看手機時,一股淡雅的香水味飄了進來。一抬頭,便看見她邁步而入的身影。
她約莫三十出頭,一頭栗色捲髮鬆軟地垂在肩頭,皮膚白皙得幾乎透明,身段豐潤有致,裹在一條剪裁得體的墨綠色連衣裙裏。最抓人的是那雙眼睛,眼尾微挑,看人時彷彿含着一汪水,卻又在流轉間透出幾分疏離。
“到幾樓?”她纖細的手指懸在按鍵上方,聲音比平時在走廊裏偶遇時的簡短招呼要柔和許多。
“十二樓,謝謝。”我這才意識到自己忘了按樓層。
她輕輕點頭,按下十二樓的按鈕,然後退到電梯另一側。我注意到她手裏拎着一個精品店的購物袋,手指上沒有任何戒指的痕跡。
電梯緩緩上升,狹小的空間裏只有我們兩人。我莫名感到一絲緊張,這感覺讓我自己都覺得好笑——三十五六歲的男人,早已不是青澀少年,怎麼還會因爲一個陌生女人而心跳加速。
“你住在十二樓嗎?好像沒見過你。”她忽然開口,目光落在電梯反射門上我的倒影。
“是的,剛搬來不久。1203室。”
她微微一笑:“我是1201,在你隔壁。”
電梯發出“叮”的一聲,十二樓到了。我紳士地側身讓她先出,她點頭致謝,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在走廊裏清脆迴響。我們各自走向自己的房門,在開門前,她回頭看了我一眼。
“歡迎成爲鄰居。”她說,然後消失在關閉的門後。
那晚我失眠了,腦海裏全是她臨別時的那一瞥。
接下來的幾周,我們在電梯裏又碰見過幾次。從一開始的點頭問好,到後來會簡短聊上幾句天氣或新聞。我知道她叫林薇,在一家畫廊工作;她也知道我叫周遠,是一家設計公司的創意總監。
我們的對話總是禮貌而剋制,但我能感覺到有什麼在悄然生長。每當我們視線相交,她總是先移開目光的那個人,可我卻捕捉到她眼底一閃而過的笑意。
有一次在門口,我終於鼓起勇氣問了她家裏人的情況。其實我是想知道她的婚姻狀況——那個我一直好奇卻不敢直接詢問的問題。
“你先生也是做藝術相關的嗎?”我故作隨意地問。
她的笑容凝滯了一瞬,然後輕輕搖頭:“我一個人住。”緊接着,她看了眼手錶,“啊,差點忘了,我還有個視頻會議要開,下次聊。”
她轉身進屋,關門的動作比平時要快一些。
這次試探的失敗讓我有些沮喪,但更多的是對她更加濃烈的好奇。我開始留意她家的動靜——這不是什麼君子行爲,我承認,但情難自已。
我注意到她總是獨來獨往,偶爾會有訪客,但大多是女性朋友。每週五晚上,會有一箇中年婦女準時上門,應該是鐘點工。她的陽臺上只晾着女性的衣物,門口的鞋櫃裏也只有女鞋。這一切似乎都在印證我的猜測——她是單身。
然而當我再次試探時,她依然巧妙地迴避了。
“週末有什麼計劃嗎?聽說附近新開了家不錯的意大利餐廳。”一次週五下班時,我們在電梯裏相遇,我裝作不經意地問道。
她抬眼看了我一下,脣角微揚:“你在約我嗎,周先生?”
我沒想到她會如此直接,一時語塞。
她輕笑出聲:“別緊張,開個玩笑。這週末我要去拜訪一位朋友,恐怕沒時間。”
“男朋友?”我冒險一問。
她的目光在我臉上停留片刻,然後輕聲說:“只是老朋友。”
電梯到達一樓,她邁步而出,回頭看我一眼:“有時候,問題直接一點反而更好。”
這句話讓我愣在原地,等我反應過來,她已經走遠了。
從那以後,我們之間的氣氛變得微妙起來。她開始反過來試探我,想知道我的意圖。
“周先生這麼優秀,應該早有家室了吧?”有一次她這麼問,眼睛緊盯着我的反應。
“我離婚三年了。”我坦然相告,“沒有孩子,所以搬來了這裏重新開始。”
她眼中閃過一絲訝異,似乎沒料到我會如此直白。
“你呢?”我趁機追問。
她卻只是笑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不是嗎?”
這種相互試探持續了好一陣子,我們之間的關係也變得曖昧起來,若即若離。長時間的接觸下來,我越發確信她是離異狀態,但她不承認,我也無法求證。
有一次,我邀請她來我家看一部新買的藍光電影。
“不了,我不太習慣去別人家。”她婉拒了,然後又補充道,“而且我家裏還有點事。”
“那我去你家?”我半開玩笑地問。
她搖搖頭:“家裏亂糟糟的,不方便接待客人。”
我能感覺到她對我有好感——那些不經意間的肢體接觸,她並不會立刻躲開;我們聊天時,她會認真地看着我的眼睛;有時在走廊相遇,她會特意整理一下頭髮。所有這些信號都告訴我,她對我並非無動於衷。
但她似乎又害怕走得太近,總是在我們距離拉近時,突然退後一步。
這種狀態讓我抓耳撓腮,夜不能寐。我躺在牀上,想象着她在牆的另一側做什麼,是否也會偶爾想起我。可我知道心急喫不了熱豆腐,於是決定順其自然,不主動招惹,也不遠離。
就這樣,不緊不慢地過了大半年。
那是一個週四的深夜,外面下着淅淅瀝瀝的小雨。我剛結束一個跨國視頻會議,正準備洗漱睡覺,突然聽到了輕輕的敲門聲。
這麼晚了,會是誰?我疑惑地打開門,看見林薇站在門口,穿着一件絲質睡袍,外面隨意披了件開衫。她的頭髮微溼,幾縷沾在頸側,臉上帶着少見的慌亂。
“抱歉這麼晚打擾你,”她說,聲音比平時軟了幾分,“我家廚房的水龍頭壞了,水濺得到處都是,我能請你幫忙看看嗎?”
我內心一陣竊喜——這藉口太老套了,老套到幾乎可以肯定是她故意接近我的方式。
“當然可以。”我盡力保持平靜,回屋拿了工具箱,跟着她走進1201室。
這是我第一次進入她的家。公寓佈局與我的相似,但裝修風格截然不同。米白色的牆面掛着幾幅抽象畫,傢俱簡潔而優雅,處處透露着女性的細膩品味。出乎意料的是,房間裏非常整潔,完全不像她常說的“亂糟糟”。
廚房裏,水龍頭確實在噴水,但情況並不嚴重。我檢查了一下,發現只是墊圈老化導致的漏水。
“簡單,換一個墊圈就好。”我打開工具箱,開始動手修理。
她站在一旁,安靜地看着我工作。我能感覺到她的目光落在我的背上,這讓我的動作不禁更加流暢利落。不過十幾分鍾,水龍頭就修好了。
“好了,試試看。”我擰緊最後一個螺絲。
她上前打開水龍頭,水流平穩地流出,不再四處飛濺。
“謝謝你,周遠。”她真誠地說,眼睛在燈光下顯得格外明亮,“要喝點什麼嗎?我有些不錯的紅酒。”
這是一個邀請,一個讓我們關係更進一步的機會。我看着她微微泛紅的臉頰,心跳不由得加快。但猶豫片刻後,我還是搖了搖頭。
“太晚了,你明天還要上班吧?”我收起工具,朝門口走去,“早點休息。”
她眼中閃過一絲驚訝,然後是淡淡的笑意:“好的,晚安。”
“晚安。”我轉身離開,心裏卻對自己的決定感到忐忑——我是太過君子,還是錯過了最佳時機?
沒想到,這次事件成了我們關係的轉折點。從那以後,林薇對我的態度明顯熱絡了許多。她開始主動敲門,送我她烤的餅乾;在電梯裏相遇,她會自然地挽住我的手臂;有時週末,她會邀請我一起去附近的公園散步。
我感覺到時機正在成熟。
一個春日的週六下午,我邀請她去城市邊緣的一個觀景臺。那裏以絕美的日落景色聞名,也是我精心選擇的表白地點。
當我們抵達時,夕陽正緩緩西沉,將整座城市染成金紅色。微風輕拂她的長髮,她眯着眼望向遠方,側臉在夕陽中勾勒出柔和的線條。
“林薇,”我輕聲喚她,等她轉過頭來看我,我才繼續,“我們認識有一年多了吧?”
她點點頭,眼中帶着笑意:“一年零三個月。”
“這段時間,我越來越確定一件事——”我深吸一口氣,“我愛上你了。不是一時興起,不是覬覦你的美貌,而是真心想和你共度餘生。”
她的眼睛微微睜大,然後慢慢溼潤起來。
“我知道你可能有顧慮,也可能受過傷,但我會用時間證明我的真心。你願意給我這個機會嗎?願意做我的女朋友嗎?”
她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向前一步,伸手輕撫我的臉頰。然後,她踮起腳尖,在我脣上印下一個輕柔的吻。
“我願意。”她低聲說,眼中閃爍着淚光,“其實,我早就愛上你了。”
那天晚上,我們終於坦誠相對。她告訴我,她確實離過婚,前夫是一個控制慾極強的男人,那段婚姻讓她對感情充滿了戒備。
“一開始,我以爲你只是看中了我的外表,”她靠在我懷裏,輕聲說,“很多男人都是這樣,特別是離婚後遇到的那些。所以我總是防備着,不敢靠得太近。”
我輕輕撫摸着她的頭髮:“那後來爲什麼改變主意了?”
她抬頭看着我,眼中帶着狡黠的笑意:“因爲你一直那麼耐心,從不強求。而且那晚你修好水龍頭後立刻離開,讓我覺得你和別的男人不一樣——你尊重我的界限。”
“那水龍頭真的是壞了嗎?”我終於問出這個憋了很久的問題。
她臉一紅,輕輕捶了下我的胸口:“你猜?”
我大笑起來,把她摟得更緊。
“其實那天我鼓足了勇氣,”她低聲承認,“我想,如果你留下來,可能就是一時衝動;如果你動手動腳,就是輕浮之人;如果你真的修好就離開,那就是正人君子。”她停頓了一下,眼中滿是柔情,“你通過了最後的考驗,周先生。”
“所以你是故意考驗我?”我佯裝生氣地撓她癢癢,她笑着躲閃。
“我只是害怕再次受傷,”她終於止住笑,認真地看着我,“但現在我知道,我不必害怕了。”
我吻了吻她的額頭,心中滿是感激——感激那晚自己的剋制,感激這大半年的耐心,更感激命運讓我們成爲鄰居。
如今,我們已經結婚兩年了。每當回想起那段相互試探的曖昧時光,總會相視而笑。有時我會開玩笑問她,如果那晚我沒能通過考驗會怎樣。
她總是神祕地笑笑,然後說:“那我可能會再給你一次機會,畢竟,好鄰居難尋。”
而我知道,在愛情裏,有時候最慢的路,反而是最快的捷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