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上司要開除我，情急之下我抱住了她大腿，然後，事情有了轉機
文/情感故事匯
原創文章，請勿轉載！
"王皓！明天你不用來了！"
店長把沾着油漬的圍裙摔在櫃檯上，我低頭看着自己手上還沒送出去的外賣訂單，感覺整個餐廳的目光都刺在我背上。
"店長，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保證..."
"保證什麼？這都第幾次送錯地址了？"店長不耐煩地揮手，"大學生了不起啊？連個外賣都送不好，趕緊結賬走人！"
我灰溜溜地走出快餐店，八月的太陽毒辣地照在頭頂。這已經是我畢業三個月來丟掉的第四份兼職了。建築設計專業的文憑在抽屜裏積灰，投出去的簡歷要麼石沉大海，要麼回覆"很遺憾"。
手機震動起來，是房東發來的消息："小王，下季度房租該交了，最遲週五。"
我盯着銀行卡餘額裏可憐的數字，蹲在馬路牙子上抓亂了頭髮。就在這時，手機又響了——一個陌生號碼。
"喂，您好？"我有氣無力地接通。
"是王皓先生嗎？這裏是銳思建築設計公司人力資源部，恭喜您通過面試..."
我的耳朵嗡地一聲，後面的話幾乎沒聽清。銳思？那個業界頂尖的銳思？我什麼時候投的簡歷？
"...明天上午九點帶着證件來報到，直接找林總。"
掛斷電話，我猛地跳起來，不小心撞到了路過的外賣小哥。
"對不起對不起！"我一邊道歉一邊咧嘴傻笑，"我要去銳思上班了！銳思啊！"
小哥用看神精病的眼神瞪我一眼，騎着電動車走了。
銳思大廈的玻璃幕牆在陽光下閃閃發光，我站在大廳裏，緊張地拉了拉廉價西裝的領口。
"你就是新來的助理設計師？"一個冷冰冰的女聲從背後傳來。
我轉身的瞬間差點咬到舌頭——面前的女人踩着十釐米高跟鞋，修身西裝裙勾勒出完美的曲線，栗色長髮一絲不苟地挽在腦後，精緻的臉上戴着一副金絲邊眼鏡，鏡片後是一雙銳利如鷹的眼睛。
"林、林總好！我是王皓！"我結結巴巴地伸出手。
她看都沒看我的手一眼，轉身走向電梯："跟上，別浪費時間。"
電梯裏，我站在她身後偷偷打量。林總身上飄來淡淡的香水味，像是雪松混合着檸檬的冷冽氣息。她突然回頭，我趕緊低頭假裝研究電梯按鈕。
"你的簡歷我看過了，勉強符合要求。"她冷聲道，"但我警告你，我的團隊不容許任何錯誤。"
"是是是，我一定..."
"閉嘴，聽我說完。"她打斷我，"上一個小助理因爲圖紙標錯了一個小數點，當天就被我開除了。明白嗎？"
我嚥了口唾沫，拼命點頭。
走出電梯時，我過於緊張差點被地毯絆倒，惹來她一個嫌棄的白眼。
辦公室比我想象的還要豪華，透過落地窗能俯瞰半個城市。同事們見到林總進來，立刻像小學生見到班主任一樣挺直腰板。一個戴眼鏡的男同事偷偷給我使眼色，指了指角落裏的一張空桌子。
"那是你的位置。"林總頭也不回地說，"半小時後我要看到上季度項目報告的整理分析。"
我張了張嘴："可是我剛來，不知道..."
"公司內網有全部資料。"她甩下一句話就進了自己的獨立辦公室，玻璃門重重關上。
一個月過去，我瘦了八斤。
林總的苛刻程度遠超想象。報告格式差一個空格會被罵，PPT動畫效果不夠"高級"會被罵，甚至我喝水的杯子太醜也會招來她的毒舌。
"王皓，你是用腳做的這份方案嗎？"今天上午的會議上，她把我的設計稿摔在桌上，"客戶要的是現代簡約，不是農家樂風格！"
會議室裏鴉雀無聲，我感覺臉上火辣辣的，卻只能低頭認錯。
午休時間，我拖着疲憊的身體去茶水間衝咖啡。這已經是我今天第三杯了——昨晚爲了改方案熬到凌晨三點。
"聽說林總又罵你了？"同事小李湊過來小聲說，"別往心裏去，她對誰都那樣。"
我苦笑着搖搖頭，往咖啡里加了雙份糖："我真怕哪天步前助理的後塵。"
"其實..."小李神祕兮兮地壓低聲音，"前助理不是因爲小數點錯誤被開除的。"
"那是爲什麼？"
小李左右看看，確認沒人後說："據說是拒絕了林總的...特殊要求。"
我一口咖啡噴了出來："什麼？林總潛規則下屬？"
"噓！小聲點！"小李慌張地捂住我的嘴，"只是傳聞啦，不過林總確實三十多了還單身，據說從沒談過戀愛..."
我正想追問，突然瞥見牆上的時鐘——離午休結束只剩五分鐘了！林總最討厭員工遲到！
"完了完了！"我抓起咖啡杯就跑，完全沒注意茶水間門口突然出現的人影。
"啊！"
伴隨着女性的尖叫和陶瓷碎裂的聲音，我驚恐地發現我的熱美式正順着林總雪白的襯衫往下流，在她昂貴的西裝裙上留下一大片褐色污漬。
時間彷彿凝固了。林總瞪大了眼睛，嘴脣顫抖着，衣服身前被咖啡浸溼的布料變得透明...
"對、對不起！"我大腦當機，下意識伸手去擦她身前的咖啡漬。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讓我眼冒金星。
"流氓！"林總的聲音高了八度，抬腿就給了我一腳。
這一腳正中膝蓋，我痛得單腿跳了起來："林總我不是故意的！我真沒看見您進來！"
"王皓！"她氣得渾身發抖，指着我的鼻子，"你被開除了！現在立刻收拾東西滾蛋！"
說完她轉身就走，高跟鞋在地板上踩出一串憤怒的噠噠聲。
我呆立在原地，耳邊嗡嗡作響。完了，這下真的完了。房租怎麼辦？下個月喫飯怎麼辦？助學貸款怎麼還？
出乎意料的是，開除令遲遲沒有正式下達。我戰戰兢兢地繼續上班，林總卻好像忘了這件事，只是再也不正眼看我，所有工作都通過郵件指派。
直到週五下午，一場更大的災難降臨。
"王皓！過來！"林總站在走廊上衝我招手，臉色陰沉得可怕。
我小跑過去，心臟狂跳。
"這份設計圖紙是誰讓你發給客戶的？"她壓低聲音質問，手裏揮舞着一疊文件。
我仔細一看，冷汗立刻溼透了後背——這是初版圖紙，裏面有好幾處明顯錯誤，昨天就應該作廢的。
"我、我確認過郵件，是您讓我..."
"我讓你發最終版！"她突然提高音量，引來幾個同事探頭張望，"你知不知道客戶看到這份垃圾有多生氣？這個項目價值兩百萬！"
我這才意識到問題嚴重性："可是郵件裏確實寫着..."
"閉嘴！"林總打斷我，"我不想聽藉口。收拾東西，立刻走人。"
這句話像一盆冰水澆在我頭上。房租、貸款、生活費...所有現實問題一股腦湧上來。我兩腿發軟，眼前發黑。
下一秒，我做了一個自己都沒想到的動作——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抱住了林總的大腿。
"林總！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真的不能失去這份工作！"我死死抱住她修長的腿，聲音帶着哭腔，"我房租都付不起了，求您了！"
林總明顯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嚇呆了。她僵硬地站在原地，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
"你...你放開！"她慌亂地推我的頭，聲音壓得極低，"有人會看見！"
"我不放！"我豁出去了，"除非您答應不開除我！"
林總急得跺腳，但我的手臂像鐵箍一樣紋絲不動。她緊張地環顧四周，幸好這個時間走廊上沒什麼人。
"好...好！我不開除你，快放開！"她咬牙切齒地說。
我仰起臉，發現平日裏強勢的林總此刻眼眶泛紅，嘴脣微微發抖，竟有幾分楚楚可憐的味道。鬼使神差地，我手上用了點力，感受了一下她大腿的觸感——嗯，比想象中有肉。
"口說無憑，"我耍起無賴，"您得發誓。"
"什麼？"她瞪大眼睛。
"發誓如果開除我，就...就一輩子找不到老公！"我靈機一動。
林總的表情像是被雷劈了："你瘋了嗎？"
"那我不放。"我把臉貼在她腿上，聞到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反正工作沒了我也活不下去，要臉幹嘛？"
我們僵持了足足一分鐘。林總的臉紅得能滴血，呼吸越來越急促。終於，她崩潰般地小聲說："我發誓...如果我開除王皓，就一輩子找不到老公！現在可以放開了嗎？"
我滿意地鬆開手，還意猶未盡地捏了捏她的大腿才完全放開。林總像觸電一樣跳開兩步，手忙腳亂地整理裙子。
"無恥！下流！"她低聲罵道，但眼神卻閃爍不定，不敢直視我。
我拍拍膝蓋站起來，突然發現這個角度看林總特別有意思——她咬着下脣的樣子竟然有點可愛。
"謝謝林總寬宏大量。"我故意大聲說，好讓路過的同事聽見，"我保證不會再犯錯了。"
林總狠狠瞪了我一眼，轉身快步走開，連背影都透着羞惱。但我注意到，她的耳根紅得厲害。
我以爲事情到這裏就結束了——保住工作，以後繼續戰戰兢兢過日子。但命運總愛開玩笑。
週一早晨，我頂着黑眼圈進公司，發現桌上放着一杯星巴克和一張便籤：「別誤會，只是買多了。——林」
我拿着便籤翻來覆去看了三遍，確認不是幻覺。抬頭正好對上玻璃辦公室裏林總的目光，她立刻低下頭假裝看文件，但我分明看到她臉紅了。
"什麼情況？"小李鬼魅般出現在我身後，"林總給你買咖啡？你們..."
"閉嘴。"我塞了一塊餅乾到他嘴裏，心裏卻泛起一絲異樣的感覺。
接下來的日子更加詭異。林總不再當衆罵我，佈置任務時語氣也柔和了許多。有次加班到很晚，她居然主動提出送我回家。
"順路。"她這樣解釋，但我知道她住在完全相反的方向。
車裏瀰漫着尷尬的沉默。林總專注開車，側臉在路燈下忽明忽暗。我偷偷打量她——摘掉眼鏡後，她的眼睛其實很漂亮，睫毛在臉上投下細小的陰影。
"看什麼看？"她突然開口，聲音卻沒有往日的鋒利。
"林總今天很好看。"我脫口而出。
車子猛地顛了一下，林總慌亂地扶正方向盤，臉頰泛起紅暈："胡、胡說八道什麼！"
但我分明看到她的嘴角微微上揚。
那天之後，我開始變本加厲。開會時偷偷給她發短信：「今天的口紅顏色很適合你」；她訓斥其他同事時，我在後面做鬼臉逗她笑；甚至故意在加班時"偶遇"她，然後死皮賴臉地要請她喫夜宵。
林總從最初的抗拒到漸漸接受，再到後來會主動發消息問我"喫飯了嗎"。辦公室裏的同事看我們的眼神越來越曖昧，連保潔阿姨都開始對我擠眉弄眼。
三個月後的公司年會上，喝了不少酒的林總拉着我的領帶，在陽臺上結結巴巴地說："王皓，你...你知道爲什麼那天我沒開除你嗎？"
"因爲我抱大腿的技術一流？"我笑着調侃。
她搖搖頭，眼神迷離："因爲...你是第一個敢反抗我的人。"
夜風吹起她的長髮，我聞到了熟悉的雪松香氣。這一次，我沒有猶豫，低頭吻住了她的嘴脣。
出乎意料的是，她沒有推開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