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聞女室友衣物被發現後,我從被鄙夷到被吻,花了整整3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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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情感故事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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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見到蘇晴,是在搬進合租房的那個下午。

我拖着兩個大行李箱,滿頭大汗地站在302室門口,鑰匙插了半天才找對方向。

門開的一瞬間,陽光從客廳的落地窗斜射進來,她正彎腰在冰箱前拿礦泉水,淺藍色的連衣裙裹着纖細的腰身,髮梢還滴着水,應該是剛洗完澡。

“新室友?”她直起身子,甩了甩頭髮。水珠在陽光下劃出細小的彩虹。

我喉嚨發緊,只能僵硬地點點頭。

她比我高半個頭,皮膚白得像是能透光,眼睛像兩顆浸在清水裏的黑葡萄。最要命的是她右眼角有顆淚痣,隨着她眨眼時忽隱忽現。

“我叫蘇晴,住次臥。”她擰開瓶蓋喝了一口,喉結輕輕滾動,“你是周遠對吧?房東說過今天有人要來。”

我這才發現自己盯着人家看了太久,慌忙移開視線:“對,我住最小的那間。”

她笑了笑,轉身回房,留下一縷茉莉洗髮水的味道。

我站在玄關,心臟跳得像是要撞破胸腔。

那晚我失眠到三點,腦子裏全是她仰頭喝水的樣子,脖頸拉出的優美弧線。

接下來的日子,我像個可悲的偷窺狂。

早晨七點二十,她會準時出現在廚房,用那個印着向日葵的馬克杯喝黑咖啡;晚上九點半,浴室傳來嘩嘩水聲,我會假裝在客廳找東西,就爲了等她裹着浴巾出來時能說句“晚上好”。

但蘇晴總是禮貌而疏離。

她在一家廣告公司做設計師,經常加班到很晚。

偶爾在廚房碰見,我問她要不要嚐嚐我做的紅燒肉,她總是婉拒:“最近在健身。”

然後端着蔬菜沙拉回房間。有次我鼓起勇氣問她週末要不要一起看電影,她眨着那雙葡萄似的眼睛說:“抱歉啊,我約了朋友。”

我知道自己像個癡漢,可控制不住。她的髮圈掉在洗手檯上,我偷偷聞過;她忘在茶几上的口紅,我對着鏡子比劃過;甚至她扔在垃及桶裏的外賣單,我都會展開看看她喜歡喫什麼。

七月中旬的週末,房東來修漏水的水龍頭,蘇晴不在家。

修完後房東說:“陽臺晾衣杆也鬆了,你幫忙跟蘇晴說一聲,先別用那邊曬衣服。”

我鬼使神差地點頭,卻沒說。第二天早上,看見蘇晴抱着一堆衣服去陽臺,我心跳加速——這是個機會。

等她出門上班後,我溜到陽臺。陽光把她的白襯衫曬得半透明,衣架上掛着淺色內衣,隨風輕輕搖晃。

我伸手取下那件襯衫,布料柔軟得像她的皮膚。

我把臉埋進去深深吸氣,洗衣液的薰衣草香混着一絲她的體香。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鑰匙轉動的聲音。時間彷彿凝固了。我僵在原地,襯衫還貼在臉上。

蘇晴站在陽臺門口,購物袋掉在地上,橙子滾了一地。

“你在幹什麼?“她的聲音很輕,卻像刀一樣鋒利。

我慌亂地把襯衫掛回去,舌頭打結:“我、我只是...衣服被風吹掉了…”

她沒說話,彎腰撿起橙子,轉身回房。關門聲不重,卻震得我耳膜生疼。


那天晚上,我聽見她把晾衣架搬進了房間。之後半個月,她再也沒用過陽臺。

八月初的暴雨夜,我敲響了她的房門。

“有事?”她只開了一條縫,暖黃的燈光從她身後漏出來。

我攥緊手裏的道歉信,紙張被汗浸得發軟:“關於上次的事,我想正式道歉。我那天腦子抽風,做了特別噁心的事,真的非常對不起。”

她沉默了一會兒,突然笑了,是那種帶着嘲諷的笑:“你知道嗎?我大學時有個跟蹤狂,他偷我的襪子,在我課桌裏塞情書,最後被開除了。”

她抬眼直視我,“你覺得你和他有什麼區別?”

我的臉燒了起來:”我不會再打擾你了。”

“最好是這樣。”她關上門,茉莉香被截斷在門後。

我回到房間,把道歉信撕得粉碎。躺在牀上盯着天花板,第一次覺得自己如此不堪。

那晚之後,我刻意避開所有可能遇見她的時間,連廚房都很少去,靠泡麪和外賣度日。

轉機出現在八月末。那天我加班到凌晨一點,剛走到小區門口,就聽見爭執聲。路燈下,蘇晴正被一個醉漢拉扯着胳膊。

“美女別走啊,陪我喝一杯…"醉漢滿身酒氣,襯衫釦子解到胸口。

蘇晴試圖掙脫:“放開我!我不認識你!”

我衝過去時腦子一片空白,等反應過來,已經一拳打在醉漢臉上。

他踉蹌着後退,突然從口袋裏掏出鑰匙串,上面掛着把小刀。

“小心!”我推開蘇晴,手臂一陣刺痛。血順着小臂流下來,滴在水泥地上像黑色的花。

醉漢見狀跑了。蘇晴抓着我的胳膊,手在發抖:“你流血了!”

“沒事,劃得不深。”我強裝鎮定,其實腿軟得站不穩。

她堅持帶我去醫院。急診室裏,醫生縫針時她一直站在旁邊,指甲掐進掌心。等包紮完,已經凌晨三點。

“謝謝你。”走出醫院時她說。夜風吹起她的頭髮,

露出光潔的額頭,“我請你喫宵夜吧。”

路邊攤的塑料棚下,我們第一次心平氣和地聊天。

她告訴我她老家在蘇州,喜歡喫甜但不能喫辣;我說我其實會做飯,紅燒肉是跟外婆學的。

天矇矇亮時,我們並肩走回小區,影子在地上拖得很長。

第二天晚上,我聽見敲門聲。開門看見蘇晴端着兩盤餃子:“我包多了,你要不要嚐嚐?”

餃子餡太鹹,皮有點厚,但我喫得乾乾淨淨。她坐在我書桌前的椅子上,好奇地翻看我書架上的漫畫:“沒想到你喜歡這個。”

“還有很多,你想看可以隨時來拿。”我遞給她紙巾,指尖不小心相碰,兩人都迅速縮回手。

九月中旬,廚房水管漏水。我正在修,蘇晴端着水杯過來接水。

“你會修這個?”她湊近看,髮絲掃過我臉頰。

我擰緊最後一個螺絲:“大學時在維修部勤工儉學。”

水流恢復正常,她驚喜的表情讓我胸口發燙。


那天之後,她經常“剛好”多做一份飯,或者“碰巧”買了兩張電影票。我們漸漸熟絡起來,有時週末會一起去超市,她挑水果,我扛大米。有次在生鮮區,她自然地挽住我的胳膊:“這個魚新鮮嗎?”

我僵得像塊木板,她笑着掐我手臂:“放鬆點,我又不會喫了你。”

十月的第一個週五,她突然說:“明天我生日,要不要來我房間喫飯?我下廚。”

我連夜跑了三家商場,最後買了一條銀手鍊,店員幫包裝時我手都在抖。

第二天下午,我聽見她在廚房忙活,偷偷把禮物塞在她枕頭下。

晚餐意外地豐盛,糖醋排骨、油燜蝦、清炒時蔬,還有一小瓶梅子酒。

我們盤腿坐在地毯上,她給我倒酒時,睡衣袖口滑落,露出手腕上淡淡的疤痕。

“這是…”我下意識問。

她縮回手:“大學時的事了。”然後轉移話題,“嚐嚐這個排骨,我照着菜譜做的。”

酒過三巡,她臉頰泛紅,突然說:“其實我知道你偷聞我衣服那天,爲什麼沒報警。”

我差點被酒嗆到:“爲什麼?”

“因爲你之前幫我修過電腦,還悄悄在冰箱上貼便籤提醒我牛奶快過期了。”她玩弄着酒杯,“我覺得你不是壞人,只是…有點變態。”

我羞愧得想鑽地縫:“我真的知道錯了。”

“我知道。”她突然湊近,呼吸帶着梅子香,“後來我發現,你其實挺可愛的。”

我呆住了,酒杯從手裏滑落,在地毯上滾了一圈。

她笑着撿起來,然後做了一個讓我心跳停止的動作——她吻了我。

“生日快樂禮物。”她退開後說,眼睛亮晶晶的。

我結結巴巴:“我、我給你準備了正經禮物…”

“在哪兒?”

“在枕頭下面…”

她跑回房間,很快戴着手鍊回來:“好看嗎?”

銀鏈在她腕間閃爍,我點頭:“好看。”

“周遠,“她突然正色,“我們試試吧。”

“試什麼?”

“談戀愛啊,笨蛋。”她踢了我一腳,“不過你要是再敢聞我衣服…”

“絕對不會!”我舉手發誓,然後猶豫着問,“爲什麼是我?”

她歪頭想了想:“你知道我爲什麼後來原諒你嗎?因爲每次你覺得自己做錯了,都會拼命彌補。修水管、換燈泡、幫我趕方案..你雖然有點傻,但心地不壞。”她頓了頓,“而且,你縫針時沒哭。”

我哭笑不得:“這算什麼理由?”

“是誇獎。”她靠在我肩上,“對了,下週我爸媽來,你準備一下。”

“等等,這麼快就見家長?”

“怕了?”她挑眉。

我看着她的笑臉,突然覺得,這個夏天發生的一切,都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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