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極簡”,上海一婆婆是個狠人,不花一分錢,日子過得照樣滋潤
誰還沒經歷過月底看着花唄賬單拍大腿的絕望?
工資剛到賬,還完信用卡、花唄,剩下的錢連買杯奶茶都得算着——現在年輕人的“錢袋子”,總跟漏了似的,越捂越空。可上海這位婆婆的日子,過得比誰都滋潤:不花一分冤枉錢,還能攢下錢,連鄰居都羨慕她“把日子過成了減法,卻把幸福過成了加法”。
婆婆對付“月光”的招兒笨是笨,但管用——直接把提前消費的“口子”堵死。註銷信用卡、關掉花唄,不是跟自己較勁,是“眼不見心不煩”。每月發了家用,先把一部分存定期,剩下的才用來過日子。你說她“摳”?可人家月底看着存摺上的數字,笑得比咱們拆快遞還甜——錢不是省出來的?是“先存再花”攢出來的。
咱們扔得順手的“廢品”,在婆婆手裏都是“寶貝”。蛋糕店給的保溫袋,人家折吧折吧變成裝雞蛋的“小房子”,軟乎乎的剛好裹着雞蛋,比買的塑料收納盒還貼心;牛奶盒洗乾淨,剪成小盒子裝調料,比玻璃罐輕,拿的時候不硌手;連快遞箱的硬紙板,都被她做成了書架的“隔層”,擺上孫子的繪本,整整齊齊跟買的似的。你說這是“摳門”?明明是把“浪費”變成了“用心”。
現在年輕人下班回家,往沙發上一癱,點開外賣軟件比翻冰箱積極。
可喫多了油鹽重的外賣,胃裏跟裝了塊磚似的,半夜反酸水都得爬起來找胃藥。
婆婆倒好,天不亮就起來揉麪蒸饅頭,面香飄滿整個樓道;週末做煎餅,蔥花香兒能飄到樓下,鄰居家孩子聞着味兒就跑過來要“婆婆牌煎餅”。她總說:“自己做的飯,喫着踏實。”可不是嗎?一碗手擀麪的成本才三塊錢,比外賣的“料理包”強十倍。
廚房是家裏的“重災區”——竈臺的油星子粘得能粘住手指,調料瓶倒一片,檯面亂得跟戰場似的。婆婆的招兒是“順手收拾”:用廢舊鐵皮盒把調料瓶“圈”起來,跟給它們找了個“集體宿舍”,拿的時候順手;炒完菜先擦竈臺,油星子還沒幹就搞定,哪用得着週末抱着清潔劑對着油污嘆氣?
現在她的廚房,連抽油煙機上都沒油垢,亮得能照見人。
你有沒有過這種體驗?
回家看見客廳堆着快遞盒、沙發上扔着穿過的外套,心情瞬間跌到谷底。
婆婆的“斷舍離”不是“扔扔扔”,是“藏藏藏”——沒用的東西全塞儲物櫃,檯面就留個茶杯、一盆綠蘿,孩子光着腳跑都不用怕磕着,家裏亮堂得跟開了濾鏡似的。
衛生間更絕:上完廁所必須衝乾淨,東西用完歸位,開窗透氣跟打卡似的準時,現在連個水漬都沒有,聞着都是洗衣粉的清香味兒,比外面收費的公共廁所還舒服。
出門的“四字訣”——伸手要錢(身份證、手機、鑰匙、錢),婆婆比咱們記密碼還熟。還額外帶包紙巾、充電寶、雨傘,上次我忘帶傘,淋得跟落湯雞似的,人家婆婆揹着小布包,掏出傘的時候那叫一個從容,我都想拜她爲師。你說這是“麻煩”?
可關鍵時候能省大錢——比如沒帶充電寶,你不得花二十塊錢租個共享的?
沒帶傘,不得花十塊錢買個質量差的?
現在護膚品貴得跟黃金似的,婆婆就用肥皂——洗手、洗臉、洗澡,一物多用,幾塊錢一塊能用倆月。
人家皮膚比我這天天塗精華的還光滑,你說是不是反套路?
買衣服更“狠”:只買基礎款,白襯衫、黑褲子,洗得發白了還在穿,可人家穿出去比那些穿潮牌的還精神——因爲整整齊齊的,氣質比衣服貴多了。
有人說極簡是“苦行僧”,可婆婆的極簡是“甜”的:一杯茶、一碗自己做的面、一陽臺的青菜,還有存摺上慢慢變多的數字。咱們年輕人總說“誘惑太大”,可你看看婆婆,沒買過貴的護膚品,沒穿過名牌衣服,日子照樣過得滋滋潤潤。
你說,咱們天天追着“精緻生活”跑,是不是把“簡單的幸福”忘得差不多了?難道真要等攢夠了錢,才懂“少即是多”的道理?
其實幸福哪用得着花大錢?
像婆婆那樣,把日子過細、過實,每一分錢都花在刀刃上,不就是最棒的極簡生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