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拉齊奧球員西維利亞:托蒂曾罵我基佬,我罵他綠帽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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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前拉齊奧功勳球員西維利亞接受了《米蘭體育報》的獨家專訪,在專訪中他談到了執教沙特利雅得新月後的適應過程、與因扎吉的重逢,並深情回憶了職業生涯中諸多鮮爲人知的往事——從洛蒂託凌晨兩點的簽約電話、與托蒂的德比趣事,到錯失國家隊徵召的遺憾,以及將拉齊奧視作“人生伴侶”的深厚情感。

背景

這位前拉齊奧中衛現已成爲因扎吉在利雅得新月教練團隊的一員:“我們住在封閉社區,適應着他們的文化,每天祈禱五次,下午訓練。在福爾梅洛,起初他們叫我‘間諜’,因爲我在羅馬待過。唯一的遺憾是沒爲國家隊踢過球。”

西維利亞的故事告訴我們,如果舊日生活向你伸手,你就握住它,哪怕這意味着要踏入沙漠、改換道路。“‘塞巴,你在幹嘛?跟我走嗎?’西蒙尼六月初這樣對我說。然後我就跟着他來了。”這位前拉齊奧中衛成爲了好友因扎吉在利雅得新月的技術團隊成員,在賦閒三年後,從利雅得重新出發。

在沙特的生活如何?

“我們住在封閉社區裏,裏面什麼都有。利雅得是一個不斷建設的大工地。必須適應他們的文化。在這裏,我們下午訓練,而不是早上,每天有五次祈禱。”

爲什麼之前賦閒了三年?

“在(執教)波滕扎之後,我收到過一些邀請,但都不太具體。當西蒙尼打電話給我時,我毫不猶豫就答應了。”

和他當球員時相比,因扎吉變化大嗎?

“很大。在拉齊奧時,他總是玩笑不斷,笑聲連連。他和塔雷互相調侃。有一次,塔雷因爲打賭輸了,五分鐘內喝了兩升茶。”

那麼,西維利亞的故事從哪裏開始呢?

“從帕利齊開始,那是雷焦卡拉布里亞省的一個小鎮。父親是工人,母親是家庭主婦。他們常對我說,踢球養活不了自己。我學的是會計,如果不踢球,我可能會從事房地產業。但這種‘不看好’反而讓我感到自由。我從大區聯賽起步,後來帕爾馬簽下了我。但在18、19歲,服完兵役後,我曾想過放棄一切。”

爲什麼呢?

“我當時註冊在奧達克斯-拉瓦利埃塞隊。帕爾馬是租借我的。但主席去世了,我也沒有了經紀人。我停了一年半。我想:‘我還踢個什麼勁?’。有一天我給薩爾瓦託雷-馬特雷卡諾打電話,自薦去丙二聯賽的諾切里納。他們接納了我。我的重生就這樣開始了。這只是衆多重生中的一次。兩年內我隨隊完成了兩次升級,最後一次是和德爾內裏一起升入了乙級。”

最終,你是在1996年夏天隨維羅納隊升入意甲的。

“當時我甚至不想去。德爾內裏用他那只有他自己能懂的奇怪方言對我說:‘現在你收拾行李,馬上就去本特戈迪球場。’那起了決定性的作用。”

先是亞特蘭大,然後是羅馬。在羅馬爲什麼沒成功?

“西漢姆聯和貝蒂斯也想要我,但紅黃軍團(羅馬)當時是意甲冠軍。我的意甲首秀是對陣巴蒂斯圖塔的佛羅倫薩,而巴蒂後來也去了羅馬。對我來說,去羅馬像是一種輪迴的完結,但我踢的比賽很少。事後看來,那是個錯誤的選擇。是我自己選擇離開的。”

在第二次‘重生’(萊切)之前,你還經歷了帕爾馬和亞特蘭大。

“在萊切,我遇到了我的伴侶,我的女兒們也在那裏出生。我需要南方的溫暖。我記得科爾維諾,一個面冷心熱的人,他發火時你最好躲遠點;還有那個下半程拿了超過30分的賽季。”

最後來到了拉齊奧。這筆轉會是怎麼發生的?

“當時我隨帕爾馬在瓦倫西亞踢巡迴賽。深夜,大概凌晨兩點左右,電話響了。‘喂,是西維利亞嗎?來爲我們踢球嗎?’我問他是誰。‘我是主席洛蒂託。’我成了他一天內簽下的9名球員之一。”

起初大家對你持懷疑態度嗎?

“是的,部分原因是我在羅馬的過去。有人叫我‘間諜’。但時間抹平了一切。拉齊奧是我職業生涯的傑作。是我願意與之偕老的伴侶。”

最美好的回憶?

“2010年對陣佛羅倫薩的那個腳後跟進球,我稱之爲‘上帝之踵’。那是我球員生涯最後一年的最後一個意甲進球。它洗刷了前一年的噓聲,當時我在對都靈進球后把手放在耳邊慶祝。”

你當時爲什麼那麼做?

“我們當時踢得很糟,球迷們很憤怒。我想對死忠看臺說,請支持我們,但整個球場都在噓我。我當時很沮喪,跌入谷底。那個對佛羅倫薩的腳後跟進球,讓一切重回正軌。但如果由我決定,我本想在拉齊奧再踢一年。”

分享些軼事吧。關於洛蒂託的?

“2009年意大利杯決賽前一晚,他又打電話給我。‘塞巴斯蒂亞諾,我們必須贏。’‘明天舉起獎盃的會是我們。’那是他任內的第一座獎盃,第二年在北京贏得了超級盃緊隨其後。我得感謝馬圖扎倫,因爲他用……鼻子進球,幫我贏得了一個冠軍。真是個奇才。一個技術和鬥志兼備的‘匪徒’。有點像皮爾洛,又有點像加圖索,當然要按恰當的比例來看。”

你還穿過內斯塔的13號球衣。

“這是一種驕傲,但桑德羅就是桑德羅。我是那支‘工人拉齊奧’的象徵之一,那個時期也帶給人們一些夢想。2007年,我們在歐冠中對陣皇馬。我們這邊有我、穆塔雷利、巴洛塔、穆丁加伊。對面是勞爾、斯內德、范尼斯特魯伊。但最終比分是2-2。”

另一個名字:保羅-迪卡尼奧。

“在1月6日那場3-1取勝(我未上場)的德比之前,他把全隊帶回家看《勇敢的心》,爲比賽鼓舞士氣。”

說到德比。你曾罵托蒂“戴綠帽”。

因爲他先罵我‘死基佬’。不過只是玩笑而已:事情就那麼過去了。”

有什麼遺憾嗎?

“我本想爲國家隊踢一場比賽。2005年,在裏皮手下,我曾非常接近:我進入了一份36人名單,是爲美國巡迴賽準備的。雖然最後沒去成,但我經歷了我應得的一切。況且,我擁有了拉齊奧。而拉齊奧,就是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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