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晚意個體戶不差錢,那英點贊,李沁佩服,馬思純表情耐人尋味
最近《花兒與少年7》火到刷屏,沒有刻意設計的衝突,也沒有硬凹的人設,偏偏靠一股子 “煙火氣” 戳中了觀衆的癢點。
而這季最大的驚喜,當屬張晚意——
那個在《覺醒年代》裏讓人淚目的陳延年,在綜藝裏徹底 “露了怯”,卻也憑這份真實圈粉無數。
他,是一塊香皂搞定洗臉,洗頭,洗澡的糙男孩;
他,是完全不搓防曬霜最後曬成了“當地人”的大直男;
他,也是最細心,最照顧姐姐們的弟弟。
他不像有些人,上個綜藝恨不得把“人設”三個字寫在臉上。
張晚意的幽默、那份溫度、還有骨子裏的內斂勁兒,就是他自己,自然而然,一點兒不做作。
來自數姐的認證——
最讓人印象深刻的,是車裏轉場那場閒聊。
大家圍坐取暖時,那英隨口問起:“晚意,你哪家經紀公司啊?”
話音剛落,所有人都看了過去,畢竟在娛樂圈,年輕演員背後的公司往往是底氣所在。
張晚意卻嚼着餅乾,淡定得像在說今天天氣不錯:
“我啊,個體戶,沒公司,自己個經營自己個。”
“沒有任何的束縛,想拍就拍,不想拍就不拍”
那英更逗:
“那咱倆一路子,我想唱就唱,不想唱我就不唱”。
兩個同道中人,還握了握手。
而旁邊的李沁,表情中是止不住的笑意和佩服。
在這個凡事講資源的圈子裏,敢做 “個體戶” 的年輕演員,簡直是稀有物種。
而馬思純的反應更耐人尋味,眼裏是滿是心疼。
要知道,在娛樂圈這個充滿人脈和資源的地方,一般個體戶真的很難往前走。
沒人知道,這份 “自由” 是張晚意用真金白銀和歲月熬出來的。
多年前剛上北電時,他簽過一份8年的經紀合約,公司許諾的男二號資源全成了空頭支票,只給些零碎的網劇客串機會。
眼看前途被耽誤,他果斷提出解約,卻被公司索賠 1250 萬天價違約金。
那場官司打了整整一年,最後雖然只判賠60萬,但對剛畢業的他來說已是天文數字。
爲了還債,他跑過羣演,演過小角色,最難的時候 “白乾兩年還倒貼 35 萬”,18 歲就在橫店學會了躲着羣頭剋扣盒飯。
如今他笑着說 “不想拍就不拍” 的從容,藏着多少不爲人知的咬牙堅持。
這種 “寧可餓死也不喫屎” 的硬氣,這種不卑不亢大大方方的態度,在充斥着資本博弈的娛樂圈裏,比冰島的極光還罕見。
張晚意的真實,不止在身份裏,更在一舉一動中。
他帶着一塊香皂就敢闖28天旅行,美其名曰 “洗髮沐浴潔面三合一”,讓那英笑罵 “跟你過日子我得瘋”;
馬思純在埃及看中一幅畫,他從1200塊砍到200塊,得知自己被 “坑” 了,伸手捂住馬思純耳朵的動作快得像條件反射,生怕打擊到單純的她。
那一刻,兩人孩子的名字我都想好了!
講真,張晚意和馬思純,真的很有CP感。
一個是 18 歲在橫店掙扎的 “野百合”,一個是 28 歲才學會訂機票的 “溫室花”,卻在旅途中形成了奇妙的互補。
從剛開始的客氣,拘謹,到後來的越來越熟悉。
他倆就像傷痛文學劇本中的男女主。
不用猜來猜去,互相懂得對方的梗,沒有半分工業糖精的膩味。
這份舒服,恰恰是觀衆最想在綜藝裏看到的東西 —— 不是劇本寫好的甜,而是活人之間自然的共鳴。
《花少7》能火,本質上是觀衆看夠了裝腔作勢的套路。
而張晚意的走紅,不過是因爲他把 “真實” 刻進了骨子裏:
他會爲了省錢提議六人擠一間浴室洗漱,也會把管賬的信封貼好封條寫 “公賬”;
他有砍價時的機靈,也有聊起演戲時的認真;他坦然面對過去的窘迫,也珍惜現在的自由。
那英伸過去的手,李沁佩服的眼神,馬思純複雜的表情,其實都是觀衆的心聲。
我們愛張晚意,不是愛 “個體戶” 的瀟灑標籤。
而是愛他在複雜圈子裏守住的本心,愛他把苦難熬成底氣的堅韌。
畢竟在這個真假難辨的時代,一份不摻水的真實,從來都最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