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虎沒說錯,不拍戲就消失的朱一龍,早已走上男演員的另一條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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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有沒有覺得,很久沒有看到過朱一龍現身了?

是的。

在娛樂圈這個名利場裏,有人熱衷熱搜,有人沉迷流量,但也有人像朱一龍這樣,不拍戲時幾乎“消失”,把全部精力留給角色和生活。

導演管虎曾評價他:

“這演員不簡單,不爭不搶,但一出手就是王炸。”

確實,朱一龍走的是一條少有人選的“笨路”——

用作品說話,靠角色刷臉。

從默默無聞的“劇拋臉”到金雞獎影帝,他的每一步都踩得踏實,也走得清醒。

朱一龍的演員之路始於一場“意外”。

2006年,18歲的他原本計劃報考北京電影學院的管理系,卻在母親建議下臨時改報表演系。

這個決定改變了他的人生軌跡,但也讓他喫盡苦頭。

科班出身的他,對演戲始終熱愛。

奈何團隊不給力,他的資源都很虐,所以一直都在爛劇裏摸爬滾打。


即使這樣,朱一龍依然能神奇的做到“劇爛,戲不爛”

《情定三生》裏,用情至深的遲瑞;

《花謝花飛花滿天》裏,豁達灑脫的花無謝;

《新邊城浪子》裏 ,孤傲冷峻的傅紅雪;

《新蕭十一郎》裏,心狠手辣的連城璧。

即使角色的差距再大,朱一龍卻也能演繹的恰到好處。

讓人分分鐘沉溺在他的“眼技”裏,不可自拔。

要不你看,一個毛猴都能被他演出精髓。

低調演戲,雕琢打磨,不驕不躁。

他的好演技,都得益於他堅持不懈的努力。

演《新邊城浪子》的時候,他全程不用替身。

爲了還原傅紅雪孤傲清俊的形象,一度暴瘦。

一直到嘴脣乾裂,臉色蒼白。

被風沙吹到眼睛發炎,也不去治療。

因爲他覺得,這樣更貼近角色。

而真正讓觀衆記住他的名字,是2018年的《鎮魂》。

這部低成本網劇因題材受限一度無人看好,朱一龍卻用“一眼萬年”的沈巍證明了演技的魔力。

劇中他分飾三角。

他表面上溫潤儒雅的大學教授,看你一眼那是深情款款,盡是溫柔。

而實際上,他是地星的黑袍使者,地位超牛逼。

這時候,你會發現他造型雖然沒變,但眼神懾人,不怒自威。

氣場瞬間兩米八,有木有!

然而,看到自己的CP趙雲瀾,立馬大變臉。

又是滿滿的寵溺,和迷死人不償命的微笑。

當他的身份轉換成夜尊,又是傾國傾城的古風美男子。

銀髮黑眸,俊美又不失邪氣,就算是反派也捨不得罵啊。

爆紅後,粉絲擠爆機場,品牌代言紛至沓來。

他卻選擇躲進山裏拍《盜墓筆記重啓》——

爲了演好吳邪,他減重20斤,跟着武行學摔打,甚至在沙漠戲份中差點窒息。這種近乎自虐的投入,成了他的常態。

若論朱一龍的“封神”時刻,2022年的《人生大事》必是濃墨重彩的一筆。

他剃寸頭、穿花襯衫、叼着煙說武漢方言,把殯葬師莫三妹演得粗糲又柔軟。

一場在殯儀館痛哭的戲,他要求實景拍攝,對着真實的遺體冷藏櫃醞釀情緒,最後呈現的顫抖與哽咽讓導演劉江江淚灑監視器前。

這部電影不僅讓他捧回金雞獎最佳男主角,更讓觀衆意識到:原來流量與實力從來不是對立面。

比起戲裏的高光,戲外的朱一龍近乎“透明”。

不拍戲時,他很少參加綜藝,社交媒體常年長草,被粉絲調侃“像在娛樂圈兼職”。

可一旦進入劇組,他就變成“細節控”——

拍《叛逆者》時,他研究民國特工的握槍姿勢;

演《消失的她》何非,他提前半年揣摩精神分裂者的微表情;

爲了《河邊的錯誤》裏90年代小鎮青年的氣質,他專門學方言、練抽菸、甚至改變走路姿態。

如今37歲的朱一龍,早已跳出了“頂流”的賽道,成爲實力派。

從籍籍無名到影帝加身,他始終像他飾演過的那些小人物一樣——

低頭趕路,不問前程。

管虎說他“走上另一條大道”,或許正是這條少有人走的路:

不炒作、不迎合、只對角色負責。

在這個急於求成的時代,朱一龍的“慢”反而成了最珍貴的加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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