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軍被誣告7年,丟工作毀聲譽,誣告者弦子卻過得風生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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撰文/沐然

編輯/1號嘮嗑員

朱軍的社交平臺已很久未更新。

2023年春節時,僅發了一條“啥也不說,就一句,拜年了!”。

或許每逢過年時,朱軍的心情更爲複雜。

曾經,他連續21年站在央視春節聯歡晚會的舞臺上,熠熠生輝。

卻因爲性侵事件,跌下神壇,遭到輿論的議論與指責。

即便後來洗清了冤屈,也已無法回到從前的輝煌,反觀誣告者弦子卻過得風生水起。

一、

朱軍,1964年出生於甘肅蘭州一個普通的家庭。

父親是蘭州軍區歌舞團的單簧管演奏員。

雖然每月有固定工資,但因家裏有7個孩子,只能勉強維持溫飽。

作爲家中最小的孩子,朱軍經常半夜被喊醒,喫上父親演出回來帶的宵夜,兩個小饅頭和一個雞蛋。

也許受父親的影響,小時候的朱軍就展現出很高的藝術天賦。

17歲時,朱軍憑着文藝特長參軍入伍。

在宣傳隊裏他唱歌、跳舞、說小品,可謂“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被戰友們戲稱“全活”。

由於表現出色,他還參加了中國人民解放軍聯合軍樂團,在國慶大典上受到國家領導人的檢閱,榮獲三等功。

1988年,朱軍通過特招進了從小熟悉的蘭州軍區戰鬥歌舞團。

在高原文化隊裏,朱軍如魚得水。

有時候,一場演出不僅主持,還要唱歌。

等到魔術環節,你會發現他又跑到舞臺上當起了託。

1990年甘肅春節聯歡晚會,朱軍首次從舞臺走上電視。

很不巧,錄像工作在三天後開始,朱軍卻得了嚴重的感冒。

爲了不影響工作的正常進行,他硬是一天打了八九支柴胡。

努力有了回報,朱軍的能力得到飛速提高,以至於甘肅省所有的大型文藝演出都有他的身影。

短短几年,演出高達500多場。

也是在這個時候,朱軍認識了比他小六歲的姑娘譚梅,並用實際行動追到了心目中的女神。

身爲舞蹈演員的譚梅在舞臺上翩翩起舞,朱軍會用心安排把聚光燈打在她身上。

譚梅暈車,朱軍會專門請假,用兩個多小時去買暈車藥。

已經過了喫飯時間,他才汗流浹背地趕回來,雖然只能啃饅頭,但心裏樂開了花。

譚梅的母親藉故來看看未來女婿,朱軍會提前把宿舍房間粉刷一遍,到處整理得賞心悅目。

而且又做了一頓豐盛的飯菜,直接入了未來岳母的眼。

結婚時,婚房裏的物件都是朱軍做的。

大到傢俱,小到譚梅衣服上的蝴蝶結,朱軍都做得有模有樣。

多年後,朱軍在譚梅的《領舞》一書上,朱軍深情作序:

“等到走路顫顫巍巍,過馬路顧左不顧右的時候,你是我的左眼,我是你的右眼,那才叫愛情。”

1993年的一天,朱軍和楊瀾在甘肅地方臺共同主持了一場晚會。

是金子總會發光,楊瀾發現朱軍雖然在地方臺主持,但是專業素養和舞臺表現力都可圈可點。

於是在晚會結束後,私下找到朱軍,建議他去央視工作。

朱軍感覺自己已經小有名氣,沒必要動這個心思。

楊瀾嘆了口氣說:“五年,也就五年,你就這樣了。”

這句話震撼了朱軍。

當時,新婚不久的朱軍,在家庭和前途的選擇中猶豫不決。

妻子譚梅知道後,鼓勵他追求更大的發展,這讓朱軍有了很大的勇氣。

他隻身前往北京,並通過自己的努力,如願以償進入了央視。

之後的日子,朱軍放棄節假日,放棄應酬,有什麼問題就向前輩們討教,想着把最好的一面展現給觀衆。

主持《東南西北中》時,他隨劇組奔波在祖國的大江南北,一年中只有三個多月在家度過。

爲了真實反應西藏的情況,他堅持爬到了將近6000米的如拉雪峯。

功夫不負有心人,這個節目深受全年齡段的人羣喜愛, 連續5年獲優秀獎。

1995年春節,我們享受闔家團圓時,朱軍正在海拔4720米的紅其拉普哨所,用鏡頭記錄着守邊將士的情況。

雖然需要克服高原反應、忍受嚴寒,但他一腔熱血,激情滿滿。

做節目的過程中,朱軍深入貧困山區,掏出身上所有的錢幫助貧困孩子再次踏進學校。

哪兒有災情險情,他不顧個人安危,申請跑到第一線,帶來及時和精準的現場情況。

1999年10月,朱軍的父親不幸離開人世。

朱軍卻接到了到焦作錄節目的任務,他強忍悲痛,圓滿地完成了任務。

曾經有網友說:“朱軍就是這樣一個人,不僅專業能力強,而且敬業勤奮,除此之外,還坦誠守本。”

人有旦夕禍福,這樣一個深受大家喜愛的“央視一哥”卻被迫隱退,實在讓人唏噓。

三、

2018年7月22日,朱軍在社交平臺上發佈一條譴責疫苗事件的動態,評論區滿是信任和敬重。

誰承想,僅僅四天之後,畫風突變。

一位名爲弦子的女生髮長文爆料,朱軍對她實施了“職場性騷擾”。

按照弦子的說法,此事發生在四年前。

當時她在央視的《藝術人生》節目組實習,並幸運地得到了採訪朱軍的機會。

沒想到,卻如同做了一場噩夢。

朱軍說自己長得像他太太,進行了長達四五十分鐘的“騷擾”。

多虧了歌唱家閻維文的到來,她纔算得以逃脫。

弦子稱當年她報了警,警察還對她的衣服進行取證。

消息一出,朱軍陷入浪潮般的輿論之中。

由於工作原因,朱軍無法隨意爲自己辯解,選擇沉默。

弦子卻趁勢在網絡持續發聲,將事件進一步發酵,使得朱軍的處境愈發艱難。

朱軍的妻子也因此事遭受謾罵,被人指責不管好自己的丈夫。

兒子在學校還被冠以“性侵犯人的兒子”的惡名,因輿論壓力被迫退學。

清明節,朱軍寫了一段話緬懷已逝多年的父親,弦子直接惡言稱“父親知道他兒子是性侵犯嗎?”

那時,朱軍的事業停滯,完全從大衆的視野中消失。

隨着負面傳聞越來越大,朱軍忍無可忍,公開發表聲明,澄清自己。

並斬釘截鐵地說:“從未碰過那位女士一分一毫”。

他也被迫果斷拿起法律武器,向法院遞交訴狀,控訴弦子導致自己名譽權受損。

2018年9月25日,弦子接到起訴書的同時,也向法院遞交了起訴書。

她控告朱軍性騷擾,要求朱軍索賠6萬餘元,並賠禮道歉。

由於案件複雜而且涉及隱私,再加上每次開庭前,弦子以各種理由申請延期。

兩次審判結束,已經過去了四年多。

最終,朱軍贏了官司。

但由於身體原因、即將退休,職業生涯受到了影響、再加上有關部門的多次協調,他選擇撤訴。

其實,朱軍以前也遭受到質疑,曾陷入爭議長達五年。

2005年,崔永元在一次採訪中披露一個主持人的醜惡形象。

說這個主持人做談話節目,經常採訪老藝術家,採訪時特別共情,特別投入。

但是節目結束卻說:

“這傻x真配合今天……。”

這些含糊的說辭,使得大衆認爲此人就是主持《藝術人生》的朱軍。

朱軍氣憤又委屈,但是也只能藏在心底。

好在崔永元意識到了自己的問題,先在微博上給朱軍道歉,又在節目中真誠承認錯誤。

朱軍終於釋懷,卻沒想到,這次的暴風雨來得更猛烈。

而且,對方不是勇於承認錯誤的崔永元,而是處心積慮要往自己身上潑髒水的人。

儘管沉冤得雪,但最終的結局在這麼多年的質疑面前顯得不值一提。

雖然回到電視臺工作,朱軍基本不在臺前露面,偶爾主持一些小節目,狀態已不如當年。

他開始拾起自己的畫筆,用心作畫,還小有成就。

他愛自己的舞臺,卻因爲別人的陷害,不能在舞臺上好好享受即將退休的幾年,總歸遺憾。

反觀那位控告朱軍的弦子呢?卻過得風生水起。

四、

弦子聲稱自己2014年就報過警,只是當時沒有引起反響。

當時她不敢大肆公開這個事情,害怕自己的職業生涯受到影響。

2018年,“Me Too”運動在全球範圍內興起,該運動鼓勵女性勇敢站出來反對性騷擾。

也許是考慮當時的輿論環境,也許是有好朋友的支持,希望“討回”自己的公道。

弦子舊事重提,發了一篇長文,細節滿滿,特別逼真。

但是,她的控訴經不起推敲。

她說朱軍動手動腳,但經過檢測,衣服上沒有朱軍的DNA。

她說在化妝間遭受長達四五十分鐘的性騷擾,可監控顯示她和朱軍獨處的時間只有5分鐘。

他說閻維文的到來使她得以逃脫,可閻維文直接作證否認在場,後來她又改口說記錯了,是鬱鈞劍。

她和朋友麥燒,煽動大家的情緒,好像這場仗勢在必得。

一審判決下來之後,她不服氣,直接上二審。

並拉出條幅,抵制性侵,進行維權,拉攏了不少人心。

二審結束後,仍然說自己說的都是事實,只不過苦於沒有證明。

其實,部分網友心裏明白,一切好像是弦子設計的。

因爲這件事情,弦子好像沒有失去什麼,就像當初,她說誰也不會拿自己的清白開玩笑。

可是,最終敗訴,正好證明了自己的清白。

而且,因爲此事的公開,她成爲“Me Too”運動的領軍人物,被國外媒體包裝成“女性發聲先鋒”,積累了數十萬粉絲,更是直播帶貨,掙得盆滿鉢滿。

社交平臺上,弦子置頂信息還是關於朱軍性侵的問題,因多次違規被禁言,已禁止被關注。

但是,性侵事件讓弦子從默默無聞的實習生到女權運動的領袖,是不爭的事實。

結尾:

性侵事件後,朱軍受到很大的打擊,但好在有親人的支持。

岳母特意對女兒譚梅說,這個時候的朱軍是最難的,一定要信任他,幫助他挺過去。

真相大白之後,朱軍也曾經感慨命運不公。

但想到一直默默支持自己的親人,知道最重要的,還是要好好對待生活中的每一天,關愛身邊的人。

他潛心作畫,用心做公益,在歲月中更顯平靜從容。

生活或許不公,心向光明,便無懼風雨。

風雨之後,終是晴空。

最後希望“弦子們”學會尊重事實,敬畏法律,不讓無辜者承受無妄之災,這不僅僅是對他人的救贖,更是對自己良知的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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