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媚骨,她快要饞死我了
翻拍經典,然後爛成一攤泥,這現象屢見不鮮。
但是,看到有人敢拍《紅樓夢》,廠長還是感到非常震驚的。
誰看出手?
膽量不小啊。
擔任此片導演的,正是拍出歷史鉅作《雍正王朝》的胡玫。
從發佈的花絮看,胡玫從選角到佈景,花費了不少心思,她直言想要突破“庭院故事”,打造出世界上最好的東方紅樓文化。
導演是否做到了,鑑於影片還未正式上映,現在,我們只能從預告片先來感受下......
意料之中的,評論區一片質疑聲——
有人說,色調、場景是濃濃的仙俠古偶畫風;
有人說,經典的黛玉葬花,活生生變成了“呆玉閒逛”。
講真,用不到兩小時的時長,講述整部著作,單想想就知道是極其“危險”的操作。
尤其預告最後,偌大的“陰謀與愛情”五個大字,頓時讓人以爲串場到了歐美言情劇場。
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而這種預感,隨後被秦可卿的造型,給坐實了。
這妝造,這姿勢,這神情。
有誰能告訴我,它到底是《紅樓夢》?還是《金瓶梅》?
面對質疑聲,官方的回應是,這是賈寶玉夢遊太虛幻境遇到的“可卿仙子”。
emmm,此處仙子沒有,癡漢女倒是有一個。
看過原著的都知道,雖然秦可卿的判詞爲“情天情海幻情身,情既相逢必主淫。漫言不肖皆榮出,造釁開端實在寧”,她有“淫”的一面;
但是,作爲“金陵十二釵”之一,曹雪芹筆下的她,長得嫋娜纖巧,行事溫柔和平。
她不光長得美,爲人處世也是一流的,甚至能幫王熙鳳出謀劃策。
這樣一位奇女子,怎麼可能是下流之輩的畫風,應該是風情萬種啊。
有一說一,很多影視作品在呈現女演員的時候,都把風情風韻與低俗狐媚搞混淆了。
不是觀衆多想,而是畫面上就大寫着賣rou。
這種時候,就需要她們來給觀衆洗洗眼!!!
媚而不俗,廠長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邪不壓正》裏的許晴。
她飾演的唐鳳儀,是劍橋高材生,也是一位花枝招展的交際花。
援引小說裏寫的,“她不僅僅是美,而且風騷”。
許晴當真是把氣質拿捏得出神入化,且看她——
走路的姿態,瞄人的眼神。
還有最經典的打針片段,再次看,也不禁感嘆,這姐的臀形簡直是完美。
不過,因爲許晴的演繹是勾人,而不是諂媚,所以絲毫不會讓觀看者有任何的不適感。
相反,當她露出笑容的時候,渾身透着少女一般的清甜。
唐鳳儀的魅力,不光體現在外表,她也是全片最神祕的女人,能激發人的探索欲。
混跡在商人、詩人等複雜的社交圈,她練就了八面玲瓏的本領。
這造就了唐鳳儀即便有傲嬌、孩子的一面,可真遇到事情,她身上有股子拗勁兒,絕不讓自己喫虧。
比如李天然在她臀上蓋了根本之印。
她便以千倍的還回去,在他身上蓋滿“鳳儀之寶”。
同樣讓人稱絕的,還有《金陵十三釵》裏的倪妮。
有一說一,看之前廠長怎麼也想不到,旗袍穿在她身上,竟然這麼有味道?!
她在這部戲裏的演技,無需多言,全部體現在她舉手投足之間。
把她放在人堆裏,都能一眼看到,有“秦淮頭牌”的風範。
不過,前期的玉墨有多冷豔優雅,後期就有多心疼她。
南京戰亂,她與姐妹們共14個風塵女子來到教堂避難。
然而......
其他逃難的人,歧視她們,嫌她們髒。
諷刺的是,玉墨爲了救避難的人,她擔當翻譯,並化妝成學生的樣子,去誘惑外國人。
玉墨是善良的,姐妹們也是,都有各自艱辛的過去。
正因爲年幼時受到過摧殘,如今她們纔會感同身受,爲被困的學生們挺身而出。
有人重命,她們卻是重情。
如果上述兩位,展現的是中國式的性感,那麼《青蛇》裏張曼玉、王祖賢則更外放。
青蛇與白蛇這個家喻戶曉的故事,經徐克之手,重塑爲集妖異、鬼魅、絢爛、悲情於一身的電影。
女演員所演繹的,是徹徹底底的妖。
尤其小青,腰肢輕擺,眼神魅惑,當街走着,是大搖大擺地在賣弄性感。
她要的就是,顛倒衆生。
與她不同,白蛇是成熟的妖,自認爲懂得人類的七情六慾,明白什麼是愛,會含蓄地表達愛。
鑑於兩人的境界不同,她們在面對許仙時,是不一樣的行事風格。
白蛇與許仙坐在一起談天說地,飲酒聽曲,兩人就像是一對認識許久的戀人,愛意四射。
而青蛇,對許仙極盡挑逗,施展X方面的魅力。
她或許有最完美的技巧,但不知道何爲真正的慾望,品嚐到慾望的滋味。
不動聲色把“慾望”兩個字演繹得深入骨髓的,還有鞏俐。
鞏俐出手,必須牛掰!
《風月》裏的她,全然讓你忘記土到家的秋菊。
片中,她與哥哥張國榮搭戲,飾演一位名叫龐如意的大家閨秀。
她生在封建時代,因爲是女性,龐府猶如一個大牢籠,壓在她的身上。
她渴望愛,渴望X,卻不敢表露。
這樣的她,在父親去世後,被忠良給盯上了。
混跡風月場所的他,用嫺熟的手段,敲開了如意的心門,讓她欲罷不能。
猶記得在古色古香的氛圍裏,曖昧的氣流在暗自湧動,如意全身心沉浸在忠良對她的愛撫中。
如意愛上了;
忠良離龐家的家產則更近了一步。
錯位的愛情,註定將滑向深淵,在黑暗中毀滅......
能看出,風情、風流、媚骨......這類“標籤”,從來不是和低俗劃上等號的。
想要拍出這種氛圍,需要演技、燈光、鏡頭、音樂各方面的配合;
更是離不開導演對整個角色、整部戲的定位。
過分矜持,沒必要;
過分暗示,不需要。
希望電影人能意識到,觀衆的時間很寶貴,我們想要看的是飽含真誠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