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斯科因:成名後女人們向我蜂擁而來,還有女人寄來穿過的內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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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英格蘭球星加斯科因在一本新書中講述了自己動盪的一生,本文內容是第二部分,主要講述了和前妻雪莉的感情之路。

以下內容是加斯科因第一視角的自述

第一部分內容

世界盃後不久我去了巴巴多斯度假,在布里奇頓看見幾間小屋,牆上寫着“加扎!”“我們愛加扎!”

回到英國,公衆對我百看不厭。我在酒吧裏被人圍住,香檳免費喝,錢也像流水一樣入賬。找我代言的東西五花八門——午餐盒、地毯、T恤、鑰匙扣等。我去剪綵開店,20分鐘能拿1.5萬英鎊。我還拍了很多廣告——麥當勞、樂事薯片、阿迪達斯……不管什麼廣告,導演都想看見我嚎啕大哭。我不介意,反正錢給得足。名氣太大,媽媽和安娜就乾脆成立粉絲會,賣“加扎”徽章等周邊,還幫我處理鋪天蓋地的粉絲信。

有女人寄來穿過的內褲,媽媽受不了了。有個男人寄來恐嚇信,媽媽拆開一看,上面寫着:“我知道你住哪。我會把你銬在牀上,然後把你從頭到腳都強暴一遍。”媽媽打電話給我說:“兒子,我幹不下去了。”我當然不能怪她。來信多得誇張,桌子旁邊總有兩三袋黑色垃圾袋裝滿郵件等着分類。

加扎熱”帶來的最大快樂之一,是我能盡情給家人花錢買禮物——珠寶、名牌、給孩子們的自行車,我甚至給爸爸買了船、房車,和不計其數的汽車。老爹對車着了魔——我一共給他買了大約82輛。一年三回:父親節、生日、聖誕節,我都得結賬。他在2018年去世前開的最後一輛,是7.5萬英鎊的寶馬。賬單寄來,我嚇了一跳。他表示:“這是我的父親節禮物。”我回:“哦,天哪。”可我其實不介意——我就是想幫他,他爲我做過太多。

世界盃後的驚人名氣也讓女人們向我蜂擁而來。報紙充斥着“我與加扎激情一夜”的標題,內容是她們誇我牀上多棒,給我滿分十分。我心想:“這姑娘我根本沒見過。”但被誇得這麼好,誰會真去較真呢?

從世界盃回來大約一年,我在赫特福德郡家附近的高級酒吧遇到了雪莉-費爾斯——那個後來成爲我一生摯愛的金髮女人。我們開始約會,爲了避開媒體經常住酒店。一開始特別好玩,化學反應強烈,我能感覺到她喜歡我,和我喜歡她一樣多。她正處在離婚過程中,我也很快見到了她的孩子,梅森兩歲,比安卡五歲。梅森太小不認識我,但有次喫早餐,比安卡盯了我很久,最後問道:“媽媽,爲什麼加紮在我們家?”那會兒我上電視上報紙的頻率太高,小女孩下樓看見我在廚房肯定覺得怪。

我們交往大概一年,我簽約拉齊奧。我告訴她要去羅馬時,她的反應讓我大喫一驚。在我心裏,我們只是比較隨意、時斷時續的關係,可她表示:“你不能就這麼走!孩子們覺得你是他們的爸爸。”按理說,我和孩子們相處時間很短,我們也交往不久,這話有點過。但我對雪莉的感情很真,也許心裏有一大半是想把這段關係走下去。於是儘管心存猶豫,我們決定,大概六歲的比安卡繼續上學,和她親生父親住,假期再來看我們;而梅森和雪莉一起搬到羅馬。

這段生活說不上成功。我在新俱樂部要立威,壓力山大。回到意大利鄉下的別墅,家裏孩子哭鬧、玩具凌亂,雞飛狗跳。我脾氣急,最受不了孩子哭,於是買了幾個裝在兒童臥室裏的裝置,只要孩子一出聲就發出“嗚嗚”的詭異聲。某晚雪莉表示:“孩子們今天太安靜了,他們平時不是這樣的。”我沒告訴她,那是孩子被嚇得不敢吭聲了。說句心裏話,我是真把他們當親生孩子愛,但那段時間確實難熬。大概六個月後,雪莉帶着孩子回了英國,偶爾假期再來。

1995年夏天,我在拉齊奧的最後一個賽季結束時,雪莉告訴我她懷孕了。按理我該高興,但我沒有,而且我承認我對她並不友善。當時我正籌劃轉會格拉斯哥流浪者,不想被任何事分心。回到英國後,雪莉多半住在她位於赫特福德郡的家,我則在流浪者踢球。我們的兒子里根預計1996年2月出生。臨產前不久,我隨流浪者在倫敦,有一晚和隊友出去玩,第二天有點醉醺醺地到了雪莉家。我敲門,對雪莉的母親說我是來趕着見孩子出生的。她卻讓我離開,否則就報警。我轉去蓋茨黑德老爹家,隨後又和朋友們出去喝酒,拼命想把一切麻醉掉。

第二天,在酒館裏,一個朋友指着報紙上的文章給我看,雪莉正在臨盆,打算給男孩取名“里根”。我就是這樣從《世界新聞報》上知道了自己兒子的名字。之後我回到赫特福德郡,終於把我的小傢伙抱在懷裏。那感覺太美妙了。儘管之前我對做父親有所顧慮,但那一刻我從未感到過那樣的愛。太棒了。雪莉解釋說,“里根”的意思是“小國王”。他的到來讓我們倆的關係更近。儘管分歧重重,我們決定爲了孩子努力一把。雪莉在格拉斯哥選了一棟漂亮的六臥大房子,帶網球場和游泳池。

1996年7月,就在我和英格蘭被德國淘汰出歐洲盃的一個月後,我們在赫特福德郡的漢伯裏莊園舉行了盛大婚禮,花了15萬英鎊,在當時是一筆大錢,但全由我們賣給《Hello!》雜誌的獨家版權支付。站在禮拜堂祭壇前,面對雪莉,以及所有家人和朋友,包括英格蘭隊友希曼、保羅-因斯、克里斯-瓦德爾、伊恩-賴特,還有好友丹尼-貝克和克里斯-埃文斯。我感到恐懼,就在我們互換誓言的那一瞬間,我知道自己犯了錯。我立刻覺得被困住了。但爲時已晚,只能硬着頭皮裝出一副沒事的樣子。

結婚僅僅三個月,1996年10月,我們之間的失和爆發成一件讓我一生都後悔的事。我們帶孩子在珀斯附近的格倫伊格爾斯酒店度假。我在餐廳因爲一件蠢事和雪莉吵了起來。她回房間,我跟上去,把頭頂到了她的頭上,憑着本能把她推開,把她推倒在地。我說了句“滾開”。她落地時傷到了手,痛叫起來。我知道自己捅了大簍子。她情緒平復後,我離開了。那一刻我已經無話可說,也無事可做。

幾天後,《每日鏡報》頭版寫着“加扎把雪莉打得黑青”,還配了雪莉在酒店外、手臂打着吊帶的照片。必須公平地表示:雪莉對那晚的回憶和我的敘述非常不同。無論如何,我會永遠爲那晚給她造成的傷害感到抱歉。我也明白,很多人會覺得我活該。此後,不管在球場還是街上,對手球迷都衝我喊“打老婆的,打老婆的”。流浪者承受了不小壓力要把我踢出隊,但我非常感激主教練沃爾特-史密斯支持我,我得以留在隊裏。謝天謝地,那賽季對俱樂部非常出色,我出場34次,進17球,我們贏下了超級聯賽和聯賽盃。

可格倫伊格爾斯事件像陰影一樣籠罩了我的人生。即便我們偶有短暫和好,也再回不到從前。1998年,離婚手續終於辦妥。儘管經歷了這一切,我還是感到心碎。更別提巨大的經濟壓力——70萬英鎊的和解金,外加每月1萬英鎊的撫養費。隨着我的職業生涯開始走下坡路,尤其在我一步步陷入酗酒和吸毒的惡性循環之後,要負擔這些錢,變得越來越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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